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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國內的小飯館,菜單上的內容都相差不大,把那些稍微大一點的餐廳和私房菜除開后,菜單相似度能達到百分之六十。
但別被菜單上的名字所迷惑。
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你點個魚香肉絲,點一個炒青菜,都不會品嘗到你預想到的味道,不同的飲食習慣會催生出不一樣的做菜手法。
葉開就點了魚香肉絲,青菜以及炒米豆腐,雖然做法和味道和川菜不同,但味道很不錯。
米豆腐是川、渝、鄂、湘、黔武陵山地區地方小吃,是用大米淘洗浸泡后加水磨成米漿,然后加堿熬制,冷卻,形成塊狀“豆腐”即成。
可以用作副食,做成涼糕,涼蝦一類的食物,也能用作炒菜。
貴省多用作炒菜,也是這邊比較出名的一道菜了,所以葉開才會一來到貴省就點了這道菜,嘗嘗和以前吃到的有什么不同。
看到駱正陽先吃了,葉開就問道:“怎么樣,好吃嗎?”
“口感挺奇怪的啊……不過味道還可以,這是什么東西?”駱正陽問道,隨機又用勺子舀了一點在自己碗里。
“米豆腐啊。”葉開回答。
看來這個小伙子是沒吃過這種東西了,真是可惜,在國外讀了這么多年的書不知道少吃了多少國內的美食。
葉開打開導航,找了下定位好的工廠位置,說:“從這里出發的路好走嗎?要不我們吃了飯先去看看?”
“別……”駱正陽咽下嘴里的飯說道,“可被這樣想,明天去得了,這邊的路爛到什么程度呢……咱們開越野都得穩著點才行。”
導航上說過去要一個小時,但駱正陽說那邊沒地方住,所以來回就得三個小時。
看了看天色,頂多再過一個小時天就黑了,所以葉開也沒再說過去看看的事兒,吃了飯就回到招待所休息了。
這小鎮好像就這一個街道而已。
招待所一共三樓,后方就是這個招待所的停車場,面積還很大,長方形,像個稍微大一點的籃球場。
其實從樓上仔細看,還能在地上見到籃球場二分線三分線的痕跡。
越過這個停車場就是一座矮矮的蔬菜園,更遠方是一條小河,沿著街道的走向一直流了下去,如果眼神好還能看到遠處有一道橋。
城市的選擇,往往和水抹不開關系,不管國內外皆是如此。
在大江大河經過的范圍內,如果有地勢平坦的地方,一般都會有大城市。很少會看到一個城市里面沒有一條河的。
至少在葉開去過的城市中,沒有。
小溪流邊上,鎮和村莊就比較多了,現在是因為城市越來越大,所以有些地方才看不到河。若是往回百年的時間,河流往往都處于城市的中心。
在這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葉開被駱正陽叫醒了。
按照葉開的作息時間,如果不是特別趕的話,早上九點起床就算是很早了。
除非是趕飛機或者景區搶票這種意外情況,平常時候葉開的手機鬧鐘都是九點。但駱正陽不同,這人剛畢業不久。
也不愛熬夜看電視看網文,依舊按照上學的時間表來控制自己的作息,所以六七點他就起了床,一直等葉開到八點。
看到葉開依舊沒有來找自己,他就主動過來敲門了。
葉開特別煩有人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把自己吵醒,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朝著外面喊道:“等會兒,我換好衣服過來找你。”
“哦,好的葉哥,你快點啊。”
“哎……”
起床重新洗了個頭發,從行李箱里面找了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鴨舌帽。
出門的時候葉開發現門外的世界帶著水色,也就是房屋被雨水染濕之后所形成的顏色。昨晚在葉開深睡的時候肯定下了一場雨。
這場雨來得正是時候,讓屋子外的天氣涼爽了許多。
叫上駱正陽,兩人駕車朝著標記點開,大約開了一個小時后,路果然變得和駱正陽說的那樣不好走了。
這里不屬于省道縣道,因為路上沒有一個有標記的牌子,這樣的路面一旦損壞,能在一年內維修好就算是領導班子動作快。
水泥的路面有很多坍塌和裂紋,來往的大貨車自然不怕這樣的路,放慢速度就能安穩過去,而一般的車輛就需要慢慢找路開過去。
兩個小時后,到地方了。
這里是一個路邊的山村,路的一邊是大山,一邊是山崖,看樣子這個地方就是在一個大山的山腰上。
往右就是山崖,這里有一條山路是往山下開的,這條山路走到頭是一個村子。
他們要看的工廠,其實也就是一個紅磚砌起來的一個房子,外面掛著養豬場的名字,但聞不到養豬場的臭味。
葉開朝著駱正陽點頭,小聲說到:“是有點問題,我先轉一圈,你去把車點燃等我。”
這房子在近期都是有人使用的,不說新,但還是很干凈,其次,葉開沒有聞到養豬場才有的那種臭味。
別說養豬場了,就是尋常人家里養一只豬,豬圈周圍都是臭的。
你無法去教會一只豬不隨地大小便。
葉開沒敢帶相機,但手機一直都開著錄像模式拿在手上,做好隨時跑路的準備。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有人拿著鋤頭追過來了。
房子的后面也是林子,但修建了一個水槽,所以離大山有那么一米的距離,葉開沒有往里面走,只是站著房子的側面看了一眼。
水槽里面的水沒有臭味,大多是昨晚下的雨水。
房子和山相連的地方有很多蛛網,看樣子這房子從修好之后就沒有人從這后面走過。也是,誰會往這種地方走?
沒什么發現,葉開又繞回前面。
大門是鐵門,用鐵鏈上了鎖,門上積攢了一層灰,兩邊的‘紅河村五星養豬場’也浮上了一層灰,一抹手指頭全黑了。
葉開沒學過刑偵,所以猜不到這里多久沒有打理。
看了看車子,葉開直接拿著上鎖的鐵鏈敲門,敲下了一層灰塵,但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往車上走的時候葉開取下帽子,抖動著上面的灰塵,敲了敲駕駛室的窗戶,問道:“你們上次來的時候這里的老板是誰?周圍有人認識這里的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