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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比賽,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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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一,曹修言有三門課。

  早上12節的古代史,上午45的英語,下午67節的史綱。

  古代史還是韓教授教,這個學期曹修言沒猜錯的話應該主講明朝那些事兒了。

  英語也還是那個外教,名字好像是杰克,挺開朗一英國大叔,因為這大叔很喜歡搖滾,所以曹修言投其所好,和這大叔用英語聊了不少英倫搖滾,繆斯、綠洲,平克佛洛依德這些。

  老實說,杰克這名字在國外也算是爛大街,曹修言對這個名字無感,但是要是一姑娘叫這名兒,就有意思了。

  杰(接)克(客)嘛。

  還有一個名字也很內涵,約翰(漢)。

  下午的近現代史綱,主講李老師也是曹修言比較熟悉的,這位老師人很和藹,說話也很禮貌,對曹修言很好,因為曹修言上課很喜歡回答問題,而且答案也都比較正確,所以很受這位老師喜歡。

  不然期末也不會叫曹修言幫忙過去判卷。

  總的來說這一天的課程都沒有什么花頭,曹修言該干嘛干嘛,做人還是不能太誠實,像古代史和近現代史這種課程,曹修言也是聽一半漏一半,反正到最后期末也能拿個好成績。

  史綱課程結束之后,曹修言沒有急著動身出教室,而是坐在座位上等遲茜。

  不緊不慢地收拾,然后坐在那里看著遲茜和室友告別,然后背起包,一個轉身回眸,朝著自己笑了一下,然后邁著輕快地步伐,嘴角帶著笑意,那個表情好像在說:

吶,在等我嘛?我來咯,你不要急  曹修言看著她喜悅的表情,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清清嗓子,道:“走吧,我們去圖書館。”

  遲茜嗯了一聲,乖乖跟在他身后。腰肢搖曳,步步生蓮。

  “修言,你前天晚上去酒吧為什么不帶我?”

  “我叫你了啊,你那會說要寫策劃案,而且馬上就是deadline,就不跟我去了。”

  “那為什么你帶梓溪過去了?”

  “她自己硬要跟過去我能說啥,小屁孩兒一個,酒吧都沒去過,非要跟過去玩,到那兒就傻眼了,跟只膽小的鵪鶉一樣,慫得很。”

  “真的?”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不是,就是想問問呢。”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遲茜問了很多那天晚上酒吧的事情,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也許是因為那天晚上自己沒有去成而遺憾,也許只是單純擔心曹修言會給自己戴上一頂亮哥帽。

  曹修言倒沒什么好隱瞞的,畢竟他那天晚上什么都沒有做過。就是做了什么,他也不會承認。做了,也要拿出沒做的底氣,風輕云淡,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此時正是下午三點多,陽光正好,帶著料峭春寒,清風吹過,好不愜意。

  兩個人到了圖書館,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來,一個看書一個寫方案。

  時間安靜從兩個人身上跨過,很快暮色沉沉,天已經黑了。

  遲茜的方案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晚上也不用再過來繼續肝。

  曹修言晚上也要去集訓,兩個人到打算去北門吃一點兒,然后各自回去。

  遲茜最近格外地黏自己,而且很喜歡和自己有一些親密接觸。

  除了負距離不行外,她似乎格外享受零距離。

  比如現在出門,她就很喜歡挎著曹修言的胳膊,半個身子倚在曹修言的身上,然后抬起頭眨巴著眼睛,仰視著曹修言。

  她說,這個角度看曹修言最好看。

  曹修言個子算不上高,也就一米八,穿鞋可能出點頭,但是也出不到哪里去。

  遲茜也就一六五的個子,剛好到曹修言的鼻子。不過她喜歡靠著曹修言,所以那個姿勢下,仰視很常見。

  曹修言聽過這樣一句臺詞:

  女人一被軋,就會變得很麻煩。

  雖然現在的遲茜沒有被軋,但是畢竟還是動嘴了,另外一張嘴動也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遲茜……

  頗為黏人。

  晚上曹修言去集訓的時候,殷喬說最近要加緊訓練的進程了,依照曹修言他們倆現在的水平,想要拿第一還是有些危險的。

  所以又給曹修言兩個人加了量……

  多倍快樂。

  陸梓溪現在最大的快樂就是休息的時候拉著曹修言吐槽殷喬最近不知道怎么,變態了好多。

  就這樣,曹修言的生活波瀾不驚,四平八穩地進行著。

  白晝一天天變長,黑夜一天天變短。

  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烈,校園里也綻放了花香。

  以及荷爾蒙的味道。

  女生寢室樓下站立的男生越來越多了,有手捧鮮花的,有落寞離去的,有滿面春光的,有神色萎靡的……

  他們的表情里,有他們的故事。

  校園逐漸活了起來,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女生公寓樓下最近有一個賣草莓的老奶奶,遲茜還有陸梓溪她們每次路過都會買一些來吃,有時候還會送給曹修言。

  所以最近曹修言草莓吃了不少,就是種的不多。

  除了這些,女生公寓樓下最多的就是來往送外賣的了,沒有賣黃瓜的,也沒有賣茄子的,也沒有什么苦瓜香蕉甘蔗之類的棍狀或者條狀水果。

  就是垃圾桶里可能廢電池多一些。

  曹修言最近則是一直在準備比賽,遲茜的策劃案也順利通過了,不過遲茜并沒有清閑下來,作為學生會的樞紐部門,她的任務還是很艱巨的。

  至于羅婕,最近真的像人間蒸發一樣,要不是還接曹修言電話,還會最在俄羅斯電影文學課上看到,曹修言都快以為她出了什么意外。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么情況,反正給曹修言感覺就是深居簡出,九深一淺,經常深居,偶爾簡出。

  有時候曹修言真想和羅婕說一句,你不要深居簡出了,深深淺淺的問題咱們換個地點再討論。

  這一個月,曹修言一直在準備比賽的事情。

  雖然像口語朗誦比賽除了開掛之外沒有什么能利用的東西,但是曹修言的經驗擺在那里,加上殷喬的深入補習,倒也沒什么問題。

  說起殷喬,曹修言其實挺心疼的。

  也是最近才了解到,殷喬的男友前段時間出軌,事情鬧得還不小。

  好像是殷喬的閨蜜撞到了她男友帶著別的女生從賓館出來,并且拍了照片發給殷喬,這才敗露的。

  所以這件事情也給曹修言一個教訓,開房,千萬別在學校附近,找個遠點的地方,起碼出來的時候不會被人看見。

  前輩啊。

  好人啊。

  這都是經驗啊。

  轉眼間,開學這一個月就過去了。

  馬上就是清明假期。

  華城也開始下起了雨,陰雨綿綿繡花針。

  而過了假期,曹修言就要趕往杭城,參加漢語口語大賽。

  這個對他來說分外重要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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