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后,《就屬我膽大》節目組一行人坐著郵輪,跟搭順風船的安卓娜一起,順利返回了南洋。
慶功宴過后,張角回到自己在香北的家中,馬上走進密室,轉動心念進入靈山幻想境里,開始往肉身上復印不久前獲得的慈航大士神通。
就這樣不知不覺兩周時間悄然流逝。
他在成功獲得‘千手千眼’能力之余,還又將封神遺澤中的普賢道人即普賢菩薩,解鎖到了完全加持的境界。
普賢大士,釋教四大菩薩之一,象征著理德、行德,與毗盧遮那如來、文殊菩薩合尊為“華嚴三圣”,又稱為十大愿王。
《法華經》曰,其不受一切煩惱魔障之侵。
《普賢延命經記》記載,普賢菩薩具有延命益壽之不可思議的力量。
所以這次張角雖然沒有得到什么新的神通,卻得到了遠比任何強大神通還要珍貴的壽命延長,以及一定程度免疫靈魂負面侵襲的能力。
活著是一切生命最根本的需求,可惜時間之河只會正向流淌,絕沒有倒流的可能。
于人類來說,就算修煉到傳奇境界,增加個兩、三百年的壽命,也無法回復青春,只是等于生命的前進速度被按下減速鍵,得以更慢的衰老、死亡而已。
可張角的延壽卻是一種生命層次改變,雖然不是時間倒轉卻是由一種生物的青年期,轉化為了更高級生命的少年期。
體型、五官絲毫未變卻一下變得說不出來的‘嫩’,面頰甚至都微微鼓起,恢復了以前生活在大周魯洋縣城時才有的嬰兒肥特征。
九月中旬,剛剛立秋的萬隆天氣還是有些燥意,不過早、晚海邊的清風卻已經變得清涼。
尖東灣建筑風格充滿南洋特色的張公館臥室中,剛剛從香中市密會過自己在南洋的紅道盟友梁小舟的張角躺在床上,欣然解鎖了封神遺澤釋教3菩薩中的最后一尊,文殊大士。
將其加持在身,冥冥中感悟到完全加持境界的文殊道人,可以帶給自己一種理論上可以揮臂斬斷現實跟思想上一切‘障礙’的神通,以及增長智慧的能力。
回想在網絡上搜索到了文殊菩薩信息,他喃喃自語道:“文殊菩薩是大智慧的象征。
傳說中右手持金剛寶劍能斬群魔,斷一切煩惱。
左手持青蓮花,花上有金剛般若經卷寶,象征所具無上智慧。
現在等于是‘金剛寶劍’附在了手臂上,‘般若經卷寶’進到了腦子里了也算不錯。
啊,終于搞定了3菩薩,接下來再投資一下準提跟燃燈,我就把封神遺澤里面的釋教大物都解鎖干凈了。
想想真是不容易啊。”
臉上不覺露出自得的笑容,從床頭柜上抓起手機,正想要撥打柳同的電話,勞逸結合的跟女朋友約會去吃吃海鮮。
突然就見床尾的虛空無端裂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出來。
張角嚇得一跳,腰間使力一個騰空側翻,閃到了一旁,仔細觀瞧,見那突如其來的人影竟然是穿著晚禮服的張亦容,不由瞪大眼睛,脫口而出道:“娘親,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再說了,我雖然是你兒子但已經長大了。
你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這么穿越空間的出現在我的臥室,很可能會很尷尬的。”
“你本來就是我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肉,尷尬什么。”張亦容淡淡的道:“我這次來是有件喜事要告訴你。
你這個春水大夫‘尚主’了。”
“上什么?”張角莫名其妙的道。
“尚主。”張亦容道:“楚候杜辛把他的姐姐楚姜賜婚給你了。”
“什么!”張角眼睛一下瞪的差點掉出眼眶,“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現代社會…”
“江楚可還是封建之制,”張亦容面沉似水的打斷了張角的話,“正所謂‘君候之幸,宗長之命不可辭也’。
楚候下旨,我以長橋張家之主的身份應允,就算木已成舟。
你要是愿意的話皆大歡喜,要是不愿意就算綁架,我也會想法設法把你抓回江楚。
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有這樣的,”張角氣的滿臉通紅,咬牙跺腳的道:“娘親,你怎么會答應杜辛這么荒唐的旨意,還硬逼著我去做!”
“杜辛這人很不簡單,”張亦容慢條斯理的道:“我上次跟你講他為什么會爭位成功,講到一半突然有事情走了。
現在就把故事講完。
當日杜辛跟曾乙作戰其實并不占上風,一旁還有申甲虎視眈眈的等著撿漏,因此他才會謀劃跟我們聞道教結盟,求取破局之道。
結果教中一位至尊向杜辛提議,以‘一起化三清’的法術將他1分為3,1個留在有熊城中吸引曾乙的兵力。
一個親率大軍趁著曾乙圍點打援的機會,釜底抽薪斷其根基。
一個呆在江楚公室宗廟附近,在滅掉曾乙后馬上驗證自己楚候公子的身份,昭告天下杜辛的確未死以穩定軍心。
你覺得怎么樣?”
“一氣化三清!”張角驚訝的道:“那不是傳說中道庭的無上秘法嗎,聞道教里竟然有人會,難怪杜辛可以成功上位了。
聞道教的高層很重視他對嗎,所以你才會向他妥協。
他的靠山也是5御中的人物吧,所以才會被稱呼為‘至尊’。”
“一氣化三清雖是教中無上秘傳之一,但在聞道教內部會的人也超過十指之數,”張亦容搖搖頭道:“所以這計謀可怕的不是杜辛有什么靠山,而是他這個人。
因為被一氣化三清分裂后的人,不分本體、分身,等于前一刻是1個生命體,后一刻便是完全獨立的3個人。
如果是你的話,受術后1分為3,該怎么分哪個留在有熊城作為誘餌,未來死于刀兵之下;
哪個趕往江楚公室宗廟附近,驗證完身份后秘密自焚;
哪個坐享其成,登極楚候之位呢?”
張角一愣赫然無語。
張亦容望著他呆若木雞的臉龐,幽幽說:“而那杜辛由1化3后,絲毫都沒猶豫便各就各位。
你自己想想這樣的人心性如何。
再說了,他賜婚給你只是跟我接好的一種表現,至于你跟楚姜以后怎么相處根本就無關緊要。
就算老死不相往來也沒什么。
我又何必為了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得罪這么一位恐怖的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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