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琢磨張角越覺得心氣不順,緊接著又想到八成是因為對太上老君的解鎖度太低,令他在《封神演義》中展現過的最強神通,一氣化三清都沒有出現。
堂堂以‘后神話時代’道庭至尊為藍本演化出來的幻想種,竟然只有一個被動貫通神魂、氣血,可令其互相轉化的神通,雖然也算上乘但明顯跟身份不符。
“把解鎖元始、通天、女媧、陸壓的愿力點用在太上老君身上多好。
明明不管是廣義的神話傳說還是《封神演義》里面的描述,陸壓來歷不明,原始、通天、女媧各有道場,都明顯不是天庭體制內的人物。
怎么可能跟天宮幻想境契合呢!”這令張角不由的更加懊惱。
最后只能又花了10幾天的時間,湊了5500多萬愿力點,將太上老君解鎖到了完全加持的境界,成功得到了其招牌神通,一氣化三清,才終于去了心病。
太上老君者,大道之主宰,萬教之宗元,出乎太無之先,起乎無極之源,終乎無終,窮乎無窮者也。
其中太上代表著萬物之所尊,在圣為眾圣之尊,在真為萬真之先,在地為萬國帝王之師,在法界為無上法王,在教為萬教之祖。
屬于神怪傳說中最頂級的遮攔人物。
其著名技能一氣化三清,根據張亦可之前的說法,已經成了聞道教中的無上秘傳之一,功用是把一個人不可扭轉的分裂成3個。
但法術跟神通不同,根據《封神演義》的描寫,演化出來的‘一氣化三清’卻只能釋放在施法者自己的身上。
施展時施法者為太清,演化出另外兩個相當于玉清、上清的身體。
這聽起來似乎跟身外化身神通極為相似,但玉清、上清卻并非分身,而是跟太清不分高下的敵體。
且三者之間可以隨時相互轉化。
如果被人圍攻,三個身體只要遁走一個就算是逃出生天。
走掉的身體不管是玉清還是上清,都可以轉為太清將神通一撤,了事大吉,實在是攻防兩便的無上神通。
而有了這一收獲,張角對天宮的開發終于告一段落。
因為在幻想境中分化出超過200個化身常駐,所以他神魂之力的上限只剩下了正常情況下的6成。
就這還是托了蟄伏在春水領這幾個月,每天在花果山幻想境中磕著品質相當于乙級營養素的果、蜜、酒,苦修至少10小時以上的福。
不過因為張角現在已經把解鎖自太上老君另一項,被動將氣血、神魂之力混元如一的神通刻印在了肉身上,所以實際等于減少了3成的氣血、神魂的雙上限。
如果再算上諸如丈六金身、法力無限這類強力輔助神通,其實強力武力輸出的持續時間并沒有減少太久。
除此之外,解鎖封神遺澤中1、2等級的幻想種,所需要的愿力點很少。
因此雖然在契合的幻想境中,幻想種自動解鎖的速度很是緩慢,但天宮里面的低等級幻想種們還是陸續解鎖到了完全加持的境界。
給張角貢獻出了許多‘垃圾’神通。
當然這里的‘垃圾’只是相對而言,如果是普通超凡者,能覺醒其中一兩種已經足夠一輩子偷笑。
可對于張角來說什么肉身石化、投擲物擊中敵人頭部必然導致昏厥、騎乘野獸時速度被動加成1倍之類的神通,實在沒有任何意義。
漸漸的他也就不再把新增加的神通放在心上。
時間又過了幾周,不知不覺張角離開南洋已經接近1年之久,遠遠超過了他之前的預期。
這天在君邸接見過香元、大嶼、星加農業部的采購專員,簽訂過領地新增田畝糧食、禽畜出口合同后,張角不由靜極思動的起了歸念。
因為將駿壬國防基地納入了管轄,如今的春水領已經有了自己的海運碼頭。
上面的大人物動動嘴,下面的小嘍啰跑斷腿。
封君一說要回南洋,整個領地的官僚體系便都運轉了起來,等到張角動身時才發現實在是興師動眾到了夸張的地步。
烈日當空,遠處隱隱可以聽到‘唧唧唧唧…’的蟬鳴聲響個不停。
站在君邸前校場上的華蓋底下,他望著浩浩蕩蕩的騎兵部隊,以及6匹龍鱗馬拉著的攆車,突然間斜著腦袋瞧向前來送行的家臣們。
目光最后定在家宰侯慶耕的身上,張張嘴巴道:“家宰啊,我只是去碼頭趕船,不是要再去江楚都城迎娶公主。
讓你安排艘客輪拉我回南洋,怎么還沒出門就搞出這么大的陣仗。”
“主君,您如今已是大周有數強番里的中大夫,離開領地遠行自有禮法,”侯慶耕拱手解釋道:“以前咱們是沒這個實力擺出儀仗,只能因陋就簡。
現在春水領勢力大增,自然應該依禮行事。”
話音落地,司禮顫顫巍巍的上前1步,拱手行禮道:“正是如此,臣附議。”
“領地新增種植園、牧原中的農人、牧民、兵丁甲士還從未親眼見識過封君尊嚴,”緊接著司農趙沃也前進了1步,恭恭敬敬的行著禮湊熱鬧道:“正如同嬰孩濡慕父母般的渴望見到主君您。
您剛好可以趁著遠行之機,儀仗鮮明的先巡視一圈…”
“好了,好了,”張角無奈的打斷了家臣的話,“咱們春水領雖然能用的土地不及正區三、兩個縣,可面卻超過10萬平方公里。
帶著儀仗巡視一圈,恐怕得到明年才能上船了。
行了,諸君好好在領地里給我守著基業,待我回歸吧。”,之后自顧自的上了攆車。
穆君恩見狀馬上發揮出自己司禮的作用,高聲吟唱道:“主君遠行,眾皆叩拜。”
瞬間整個校場之上除了隨扈張角的數百騎兵外,所有人都像是被狂風吹倒的麥穗般叩首在了地上。
之后車駕緩緩起行,所經之處所有差役、兵丁、商賈、庶黎都慌張退開,讓出道路,跪送封君出行。
張角透過車窗望見這一幕,心中不由滋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自己仿佛可以掌控一切一般,默默想到:“難怪會有‘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這種話。
我區區一個封地在零區的幸進中大夫出行就有這種感覺,那江楚君候除了活得時間短一點,不可預知的風險多一點之外,心理滿足程度上應該也跟大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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