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小隊的隊長名叫陸文豪,相當霸氣的一個名字,實際卻是個性格多變的3級武者。
因為閑下來幾乎煙不離手的關系,所以綽號‘煙鬼’。
‘小白’本名叫善爍,一個父親是夏宗人,母親是鷹洋人的混血兒,父母如今早已亡故,跟身為武館教練的姑姑一起過日子,是法、武雙修的2級超凡。
至于小隊里剩下的其他3個人。
兩個是年輕的情侶,男的叫杜希哲,2級武者,長得其貌不揚卻一副溫柔相,綽號‘情哥’。
女的名叫艾薩,也是東西大陸混血,身材高挑、五官精致,性格浪漫多情,綽號‘波姐兒’,是隊伍里實力最低的1級武者。
還有一個是一位相貌粗獷,年紀介于青年跟中年之間的魁梧大漢,名叫趙石。
雖然只是2級武者,卻因為天生神力可以單兵使用大口徑的車載槍械,因此綽號‘重炮’。
而張角在通名報姓的時候,仍然沿用自己在圣光明大教堂使用的假名,喬生。
并且擺出一副既然脫離了天父教,以前的傷心事便不想再提,一切都重新開始的樣子,對自己的過往經歷絕口不提。
因為香北的官方守備力量,10幾年來一直存在著嚴重短缺的現象,他這種掌握著治愈法術,在團隊作戰中可以起到核心作用的超凡者尤其缺少。
所以陸文豪也就順著張角的意思什么都沒追問,帶著他來到守夜者總部照了張相。
之后文書在通緝網上搜索了一下,排除掉了張角是嚴重刑事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后,他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香北執法者。
而這樣順利的過程,反而讓張角有些不安,心中默默想到:“南洋的社會秩序已經松散到這種程度了嗎。
堂堂公職人員,還是執法者,實測一下超凡力量,直接就錄取了,還真是因陋就簡啊。”,表面卻不動聲色的領了5個金幣的入職金。
之后交了1金幣給身為鰥夫老頭的陸文豪做房租,在5區一棟兩層民房的2樓安頓了下來。
時間轉眼到了深夜,整個城市變得徹底安靜了下來,仿佛也像是人一般陷入了熟睡之中。
躺在只有一張靠窗的單人床、一個靠墻的衣柜、另外床位擺著張書桌的漆黑臥室里,張角閉著眼睛感應著自己幻想境中的情景。
發現一場‘遇仙’的點化正在進行。
雷部24位護法天君中的辛環下凡,裝扮成一個落魄道人,開始尋覓合格的傳法對象。
“真是越來越像《駭客帝國》里面的情節了。
顯化后的封神遺澤幻想種完全就是高級人工智能。
幻想境里的人跟猴子魔獸則都被徹底的洗了腦,活在自己認為的虛幻中。
而我就是主宰這一切的‘天網’!”他興致勃勃的一邊看著‘好戲’,一邊一時興起的擺了個造型,肅穆的吟唱道:“我就是你們的命運!”
之后感覺非常‘中二’的笑了起來,脫口而出說:“如果同同姐看到我這,啊,好困啊,睡覺了得睡覺了。”
人的心理有自動防御機制,當遇到無法抵抗,足以摧毀理智以及所有的希望,讓人痛不欲生的悲愴時,會自動將情感抽離。
所以當大規模的天災人禍發生,一些可憐蟲全家死光光,只剩下自己活著時,想到亡故的親人往往顯得一點感觸都沒有,像是看待別人的事情似的。
張角此時的情況便與之相似,明明早就已經用冥想代替了睡眠,可說睡馬上就進入了黑甜鄉中,并且是太清、玉清、上清三個身體同時陷入休眠狀態。
不過他畢竟是6級超凡者,三、兩個小時候之后,便精力充沛了睜開了眼睛。
憑著幻想境的大演化,現在張角每天大約可以收割到860萬點的愿力。
而他又機緣巧合的完成了封神遺澤1、2等級幻想種的特殊解鎖條件。
按照10億點愿力可以將一個幻想種解鎖至10級計算,只需100多天便能增加一個傳奇戰力。
可問題是,張角現在已經擁有了6個非常強力的10級幻想種,只是礙于自身實力太弱,不敢輕易使用。
所以他只打算把具有輔助修煉神通的伏斷星官,解鎖到傳奇境界,以便盡快提升本身超凡等級,然后便進一步開發幻想境。
因此醒過來后馬上又興致勃勃的感應起幻想境來,并嘗試著向里面投入了幾十萬愿力點,結果發現竟然什么效果都產生。
“看來把‘崽’養大了,胃口也大了。”他嘆了口氣暗暗琢磨著,“算了,現在要緊的是在短時間內修煉成7級軍道武力。
最大限度的抵消在現實世界顯化幻想種時,小馬拉大車的現象。
而且感覺上我已經能夠將幻想境的一部分延伸至現實,形成自己的領域,可因為現在身處都市,根本就不敢嘗試。
只有等到本身成就高級超凡,即便不能及時施展出幻想力量,也不會被邪神強力眷族的突襲秒殺,能相對安全的單槍匹馬出城走走的時候,才好實驗。”
想到這里張角心里一陣發癢,用力甩了甩腦袋,心念轉動的驅使著玉清、上清之體,在幻想境中修煉起來。
太清之軀則在現實世界的單人床上盤膝而坐,進入了冥想之境。
不知不覺間天空泛白,時間到了清晨。
陽光透窗而出,照在張角臉上時他結束冥想,洗漱完畢,換上昨晚領到的黑色皮衣制服,走下了樓梯。
陸文豪昨晚把他安頓在自家二樓后,便出門不見了蹤影,整整1晚上都沒有回來。
主人不在家的情況下,張角顯得很有教養的沒隨便用陸家的冰箱、廚房,推門出去打算找個地方吃早飯。
隨便了解一下這20年間南洋的世事巨變。
5區以前就是香北的舊城區,現在自然顯得更加破舊。
走在充滿南洋市井味道的街頭,張角發現周圍的行人似乎都在偷瞄自己,恍然的意識到,鳥頭人的制服習慣上應該不像警察的制服那樣,無論工作不工作都可以穿出門。
心里想到:“叫‘守夜人’制服就只能晚上巡邏的時候穿嗎,真是麻煩啊,還得去買衣服。”
迎面看見一個熟人驚訝的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