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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五章 秘聞

  面對純情、傲嬌、直男追求者的疑問,韓珊瑚猶豫了一下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到時候再說吧。

  對了,這兩天你不是在配合著攝魂術練新的居合斬法嗎,有沒有什么進展啊?”

  善爍見她不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暗暗嘆了口氣卻諒解的沒有追問下去,輕聲回答說:“已經得了幾分出刀的真味。

  不過我不是白鴉那樣的劍術天才,不經過實戰的話很難說有多大的進展。”

  “白鴉很天才嗎,”察覺到善爍臉上淡淡的黯然,韓珊瑚笑吟吟的道:“依我看你練武的天賦一點都不比他差啊。

  只不過你們一個練刀,一個練劍。

  一個擅長樸實無華一招見極,沒有任何花哨的刀法,一個擅長那種花俏的多劍合擊術,所以他顯得比你厲害一點罷了。

  真要是打起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善爍精神一震道:“你真這么覺得嗎珊瑚?

  我聽你最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問起白鴉,還以為你很崇拜他呢。”

  “我老提他,還不都是因為你總說白鴉練劍的進境多快、多快,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了嗎。”韓珊瑚倒打一耙道:“其實說心里話,真打起來的話,我覺得還是你這種一擊見極的雙修士更厲害。”

  “那倒不會,”善爍聞言搖搖頭,干巴巴的道:“白鴉畢竟是3級修士,步入了中級超凡的領域。

  我差他一個大的層級,很難取勝的。”

  看到善爍明明很不甘心卻認真反駁自己的樣子,韓珊瑚突然有點心動,但這感覺一閃即逝,她想到自己的打算,起身說道:“小白,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的去學校圖書館趕論文了。

  咱么下次再見吧。”

  “好的。”善爍點點頭道,心里面默默想著,“珊瑚,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能解除我今天心里面的疑問。”

  而在兩人分別之時,守夜人丙9527小隊已經拐進了新的街區,繼續沉默的彈壓街面。

  走著走著,張角突然開口問道:“搬到上區來住需要什么條件嗎?”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有錢或者有權,很多的錢或者不小的權。”趙石聞言第一個悶聲答道。

  “白鴉,你以前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苦修士,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杜希哲隨后撇撇嘴道,之后語氣變得唏噓起來,“其實重炮最大的愿望就是帶著兒子、女兒搬來上區。

  可惜這對于咱們這樣的普通守夜人來說,實現這樣的目標實在太難了。”

  張角這時想了想又說道:“力量不行嗎,沒錢、沒權但是高級超凡或者…”

  “不用或者了,”杜希哲聞言擺擺手半玩笑的插話說:“有力量的人還會沒有財富跟權利嗎,你對這社會還是懂得太淺了啊,年輕人。”

  “這倒也是。”張角啞然失笑的點點頭,問出了自己真正想知道的問題,“那如果要到南洋以外的地方去該怎么做呢?”

  “你想去外國嗎,白鴉?”這次開口的是眉頭緊皺的陸文豪。

  張角急忙笑著搖搖頭道:“南洋有那么多的邪魔存在,在普羅大眾眼里也許非常恐怖。

  可對于我們這些天父的弘道者來說,卻是能夠大施拳腳的天堂,我怎么可能移民去外國呢。

  不過到西大陸偉大的神圣教廷梵蒂岡去朝圣,一直以來都是我最大的心愿,所以想知道、知道除了教士應召被教廷派人接走,民間人士有什么方法能過去?”

  一個虔誠的天父教修士想去教廷朝圣,實在再正常不過。

  陸文豪神情一變,笑著道:“那可難了,咱們南洋本土為了防止人口外流,在沒有外國身份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簽批出境。

  就算政府里的高級官員,經營跨國生意的大商人沒有正當理由的話,都很難離開。

  普通人只能靠偷渡。

  經營這種買賣的蛇頭倒是一直都有,可危險性實在太大。

  沒有正規艦隊護航,想穿越深潛者控制的海域,跟拿命去壓輪盤賭差不多,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香北好了。”

  “是嗎隊長,可偷渡真那么危險的話,為什么還一直有人做蛇頭呢?”張角聞言疑惑的道。

  陸文豪淡淡的道:“因為‘下城自治會’里面有大佬想賺這份血腥錢,下城區里面又有的是不要命的爛仔,所以這種人永遠都死不絕。”

  話音落地,一個沒有平仄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隊長,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秘聞的?”

  “哎!”陸文豪被嚇得猛一哆嗦,回頭見是善爍再講話,怒聲吼道:“小白,你歸隊怎么也不報告一聲。

  跟個鬼似的跟在我身后,還用那種半死不活的聲音接話,想嚇死人啊。”

  “我不是聽你講的起勁所以沒有打斷嗎。”善爍面無表情的道,之后把剛才的問話又重復了一遍,“隊長,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秘聞的?”

  “哼,你們以為我去風俗店只是為了女人跟應酬嗎,”陸文豪義正言辭的道:“大錯特錯。

  這世界上那種地方最魚龍混雜,有最多情報,有女人跟好酒的地方,而風俗店…”

  “隊長,”杜希哲撇撇嘴插話道:“說話之前千萬要想想可信不可信啊。

  你只是守夜人里的小隊級干部,一輩子都不可能去主持‘清理’下區的工作。

  就為了搜集黑道情報,堅持了10幾20年花那么多錢去風俗店里浪,這可能嗎?”

  “是有點不可能啊。”陸文豪眨眨眼睛道:“所以這些秘聞其實都是我瀟灑的時候,無意間聽來的。

  風俗店那種地方的確魚龍混雜,什么樣的情報都有,你刻意打聽不一定能打聽的到。

  可今天聽一耳朵,明天聽一耳朵的,慢慢的倒真能知道很多隱秘,有意思的很。

  他邊說,邊跟手下其樂融融的走在香北上區的街頭,像是忘掉了剛才作為執法者被人戲弄卻無法伸張的屈辱,巡邏了一整個白天。

  傍晚時分,坐上外殼畫著烏鴉標志的鐵皮巴士,返回了中5區的守夜人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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