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被射成篩子的一瞬間,張角周身毛孔突然散發出圣潔的光華。
整個人化為一顆超小號的炙熱太陽,將所有近身的子彈都燒化成鋼水,滴落在了地上,發出恐怖的‘滋滋滋…’聲響。
聞到鋼水的焦糊氣味,四周的幫派分子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張角則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語氣中充滿嘆息與悲憫的說道:““剛被揭短就撕下了假面具嗎,真是一群罪孽深重的人啊。”
身上黑色的風衣不知不覺變得輕薄了一些,分化出四支長劍,激射而出,飛舞著斬下了一片的大好頭顱。
之后他一路神阻殺神,佛擋弒佛的橫掃過‘尖嘯幫’據點,搜掠出一堆有價值的財物,裝了滿滿的兩個大箱子,拽回了自己落腳的站點。
這時孫笙、孫磬兩兄妹才剛剛手忙腳亂的,按照食譜做好了早餐,看到張角滿載而歸干巴巴的道:“大人,您的早飯做好了。
是用冰箱里最好的食材做的,就是,就是滋味可能,可能不太好。
但我們以后一定會努力學習廚藝的。”
“嗯,擺上來吧。”張角顯得心情異常愉快的點點頭,走到客廳的餐桌旁坐下吩咐道。
接著嘴巴里嘟囔著,“真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這下什么資金問題都解決了。
超凡者果然還是應該走行俠仗義,殺富濟貧的路才適合。”
朝一旁的周慶生招招手,“周主管,你把我帶回來的箱子里的財物清點一下,編個冊。
以后的生活支出就從里面的現金里支付了。
啊對了,你的工資就暫定喂每月4個金幣,其余人3個,食宿費用全免,就這樣吧。”
“是,大人。”周慶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暗暗咽了口吐沫,快步走到那兩口沾著血的大箱子跟前,老老實實的清點起來。
張角看他哆哆嗦嗦的樣子又隨口說道:“箱子里面好像還有幾盒營養素食品,你們分著吃了吧。
一個個廋的跟骷髏似的,還能活動也真是人間奇跡了。”
這話說的不好聽卻滿是關懷,尤其現在的南洋地區,一個掌握超凡力量的上位者,竟然愿意把自己擁有的營養素,分享給只是普通人的手下,簡直就是圣賢的行為。
周慶生聞言身體微微一震,感激的說道:“多謝大人。”
張角卻沒在理會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孫笙、孫磬端來的早餐上,吃喝過后,悠悠踱步上了2樓。
在臥室的床上盤膝坐下,進入了冥想之境。
在他的設想中最多下午,‘下城自治會’就應該因為‘尖嘯幫’的覆滅來找上門來,所以才甘心悶在家里等著。
結果沒想到這一等就是整整3天的時間,‘下城自治會’卻什么反應都沒有。
無奈之下,本來想要以靜制動,后發制人的張角只能根據周慶生再次提供的情報,又大白天的出動了一次,單槍匹馬剿滅了一個名叫‘合濟會’的地下組織。
而晚上他也不再消極等待,布置好誅仙劍陣后,便拋下錨點,穿越到浩劫邊緣地帶,以‘軍團’的人設繼續滅殺靈異,收割靈魂碎片跟愿力點。
與此同時,數萬里之外的伊遠國喀什市郊一座葡萄園中,張角的玉清之軀終于完成了采摘工作,領了4大元的報酬后滾蛋回了城里。
伊遠國的貨幣分為小元跟大元兩種,中間是100位進制,1大元等于100小元,買主食的話,可以買到20個烤馕。
在包吃住的情況下,算是比較公道的散工日結工資。
而4天相處下來,一起打工的茶郎似乎完全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剛一從葡萄園租的中巴車上下來,便摔著手里薄薄的幾張大元道:“怎么樣寶郎子,辛苦了幾天,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放松一下。”
“不必了。”站在大太陽地下,早有打算的張角搖搖頭道:“我現在得馬上去個地方,沒心思去放什么松。”
“你才剛來伊遠幾天,能去哪啊,”茶郎卻不依不饒的道:“滿嘴里跑駱駝。
放心,不用你花錢,今天的消費通通哥哥我請。
咱們放松完之后,我再給你介紹個能白住的地方安頓下來,走吧。”
硬拉起他的胳膊就走。
如果單純以力量計算的話,張角一根手指頭就能把茶郎彈飛。
可按照他的設想,在伊遠的人設未來要走修士路線,并且是主生活技能的修士路線,不涉及任何肉身強化。
所以遇到死皮賴臉的糾纏,只能任由茶郎拽著到處的跑,最終被硬擰著頭拉進了一座茶社中。
這茶社的面積不大,四面透通,里面開足了冷氣,雖然人很擁擠,桌子臨著桌子,但喝著涼茶倒也不熱,只是實在不能讓人放松。
張角坐定后,左右看看喧鬧的人群,望著茶郎冷著臉道:“茶郎子,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
簡直比菜市場還鬧騰,吵得人腦仁疼,放的哪門子松啊。”
“一會,等一會有人來說故事,你就知道多有意思了。”茶郎拍著胸脯保證到:“放心,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南洋雖然沒有網絡了,但還是有電腦,有電視頻道的好不好。”張角聞言更加不滿的道:“雖然會晚幾期,但不管是大周還是西陸那些收視率破表的節目都會轉播錄像。
你當我是沒見過市面的古代人嗎,會覺得聽人講故事有意思?”
“哎,你聽過就知道了。”茶郎干笑著道:“別著急,我給你買點心吃,給你買點心吃好不好。”
將茶館的伙計招呼了過來,笑嘻嘻的道:“柴三哥,麻煩1籠烤牛肉包子,1籠甜瓜餅。”
“茶郎子沒見幾天,又帶新人過來了,挺有毅力的啊。”伙計看了看茶郎,眼中透出古怪的神色,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有前途、有發展。”,之后轉身去拿點心。
而茶郎不知道張角7識通達又見多識廣,早已察覺了茶社伙計臉上的異色,還在那里吹噓著,“我經常在這消費,跟伙計都認識的,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