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封神真書、通天大道,不要說過分的展露鋒芒,必要時就算全力施為,顯化出漫天神佛,延伸出天宮、地府也說不得了。
張角牛刀小試的遣出催云助雨護法天君探路后,不顧包括李繽主、宋悅在內的周圍人震驚的目光,感應了一會,突然間轉身朝向一處門戶,大吼一聲,“給我破!”
做出一個凌空揮掌的動作,鹵門中瞬間躥出四海龍王,翻騰飛躍的鉆進了那門戶之中。
幾秒鐘后,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從那門中傳了出來,緊隨其后的沖擊產生的強勁氣流,竟然將幾十米外的眾人吹得頭發飛舞,差點掉毛。
緊接著那扇門中又有鬼哭之聲伴隨著一股悠長的陰風流淌了出來,令整座大殿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度。
種種異象表明張角并非故弄玄虛,而是有的放矢。
李繽主馬上履行團隊遇敵時,武士沖鋒在前的責任,將腰間短刀抽出,擋在了張角的身前,頭也不回的鄭重問道:“小寶,現在是什么情況?”
“我的幻想種剛剛遇到一處含而不發的隱藏機關,”張角長長松了口氣,笑著開口答道:“所以我趕緊把龍獸魂也釋放了出來,現在已經搞定了。”
說話間四條飛龍從門戶中爭先恐后的躥了出來,為首的一條口中含著一顆四四方方的玉塊,盤旋探首,交到了張角的手中。
隨后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這玩意就是那處機關的總樞之物,”張角將那玉塊遞向宋悅,“你看看有沒有魘魂反應。”
宋悅萬萬沒想到張角竟然會這么給力,才剛進遺跡不到5分鐘就尋到一處機關,還給成功的暴力破除了。
下意識的接過玉塊,用一件像是羅盤的法寶試了一下,她有些恍惚的張張嘴巴,聲音干澀的道:“沒有魘魂反應。
好像是一顆上古時代的鎮鬼玉璽,可以將鬼怪收納在里面,任意驅使。”
古語有云,‘虎死如羊,人死如虎’,智慧生命死后靈魂絕大部分會化為烏有,但極偶然的情況下,卻可能轉化為具有恐怖能力的鬼物。
其對活著的生命天生妒忌,懷有無限的惡念,專以殺戮為天職,就算普通超凡遇見都極為危險。
可這種兇物對于見慣了靈異的張角來說,卻善良的猶如羔羊,聞言毫不在意的說道:“原來是裝鬼物的容器呀,沒有受到外神污染的惡靈,完全就是廢物。
事歹、事歹,看來我有點太激動,把藏玩意的墻壁暗格當成是沒激發的機關了。“
“你很給力呀,張小寶,”話音落地,李繽主扭頭上下打量著張角道:“打了雞血嗎。”
“老板南洋土話現在說的很順溜嗎。”張角笑笑說:“既然答應要幫忙,自然是全力以赴。
你不是早上才告誡我說不要耍小聰明嗎。”
“可你剛開始就這么強力施為,我怕堅持不了多久,反而適得其反。”李繽主警告道。
“剛才那種程度的輸出,我可以不間斷的堅持59分鐘53秒。
中間適當休息的話,時長還能增加3到4倍,所以沒關系的。”張角搖搖腦袋說:“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先把宋老板父母走過的‘開荒道’走一遍再說。”
“想要首先按這個路線走的話,你這么興師動眾的顯化出一堆幻想種,分散著探路干什么?”李繽主奇怪的問道。
“網上說古代遺跡乃是無法之地,”張角擺擺手里的蛟龍鞭說:“你跟宋老板家世背景雖然強,但世仇也很多。
我不得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憋著壞的暗算,然后再行動嗎。”
不要說家族了,單單自己的父親就朋友滿天地,仇人遍地爬,李繽主被張角的話堵的無言以對,面無表情的閉上了嘴,不再講話。
而宋悅這時已經回過神來,因為張角‘爆種’的表現,臉上顯得異常興奮,其它都沒理會,自顧自的問道:“小寶,你的幻想種能感應到遺跡里的機關、暗格嗎?”
“我覺醒的幻想種擁有風、電、水3大屬性,”張角回答說:“暗格再隱秘里面也有空氣,有空氣就會存在對流現象。
而但凡蘊含能量的物體都會存在釋能,也就是放電反應,我當然能察覺到。”
“那你之前怎么不說?”宋悅不解的道。
“你不是知道我幻想種的屬性是風、點、水嗎,”張角奇怪的反問說:“只要上過小學的通識課都知道空氣對流,電磁釋放的道理吧。
你都已經上大學了,還用我特別說明這么簡單的物理現象嗎?”
宋悅被哽的也是無話可說,悶不作聲的開始忙乎正事,利用衣袖里的一團法寶飛沙,凌空構造出一個袖珍的遺跡沙盤地形圖來。
指了指幾顆顏色漸漸變紅,顯得越來越明顯的沙粒,輕聲說明道:“紅沙就代表咱們現在的方位。
接下來咱們應該進西面左向第3扇門里。”
話音落地,奇麟子突然鄭重的拜托說:“宋悅小姐,不好意思。
我們團隊能不能跟你們走一趟令尊、令堂的開荒道,熟悉一下這座遺跡的環境呢?
期間不管有什么收獲,咱們都對半分成。
我們7個拿1份,你們3個拿1份。”
本來按照在遺跡外面商量好的計劃,短暫合流的兩隊,應該就在入口大殿內分開的。
不過托了人家的福,早進了遺跡2個多小時,而且李繽主跟奇家乃是世交,還有老一輩的情分在。
宋悅雖然心中不情不愿,但還是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好吧,奇隊長,咱們一起出發好了。”,轉身第一個邁步朝遺跡大殿西面左向第3扇門走去。
張角、李繽主見狀急忙追了過去,與她并肩而行。
李繽主利用氣血之力悄然傳音道“不好意思啊小悅,本來想著節省點時間的,結果沒想到被奇麟子給貼上來了,他以前臉皮沒有這么厚啊。
不過放心,走完這一路,我就和他們說分開。”
宋悅笑了笑輕聲道:“沒關系的。”
一旁的張角看到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聳聳肩道:“宋老板,麻煩你表演的真誠一點好不好。
你嘴巴說沒關系,可臉上的表情卻明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