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下午聯系韓霜霜后,因為洪天寶前腳剛走,他后腳便逃課,還不接電話,被怒懟了一頓,不得不道歉了許久,又被訛了一頓大餐才終于取得了女孩的原諒。
而一男兩女單獨吃過一頓飯后,張角跟韓霜霜的關系無形中變得更親近了些。
看到他閑閑的背影,韓霜霜忍不住又嘮叨道:“角子,人生在世不能無信而立。
你既然答應了紅導演要好好上課,就不能反悔。
別看播音主持專業瞧著很簡單,就是說話而已,但其實里面的學問非常大。
你如果瞧不起它的話,就趁早轉行,還去做你的零區探險者,掙那種生死一線的錢。
免得自己的生命,耽誤了事業。”
“沒關系,”張角聞言回頭笑了笑,聳聳肩道:“我這么年輕就已經是高級超凡者了。
已經把99.99的零區民間武力,遙遙甩在了身后。
有大把的生命可以浪費。
完全可以花點時間,試試電視圈到底好不好混。
如果不用費什么力就能成名賺大錢的話,那就繼續做下去。
否則就像你說的那樣,回零區繼續掙刀口舔血的錢也不錯。”
韓霜霜聽得牙根癢癢,咬牙切齒的道:“我知道你這么說是故意氣人。
但像你這種天生就覺醒什么強大遺澤,俯瞰眾生,自認為是天之驕子的家伙,不用氣人就已經很遭人討厭了。
現在簡直是面目可憎,會沒朋友的你知道嗎?”
“我的成功也是努力得來的好不好,”張角撇撇嘴道:“說的好像我一覺醒來就成了高級超凡武力一樣。
世界上哪有那么簡單的事情。
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就給你看看哥哥我的本事吧。
不就是耍嘴皮子嗎,說的那么深奧。”
之后運轉氣血之力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引得街頭聲浪咆哮,人人停步側目,朝他望來。
在無數錯愕目光的注視下,張角久違的進入了人來瘋的表演模式,哈哈一笑道:“勢歹、勢歹。
小弟乃是東大陸大周人士。
初到貴寶地求學,一時技癢想要表演幾個笑話,逗大家哈哈一笑。
這位是我的朋友,香元本土著名主持韓霜霜小姐。
大家想必都認識,請鼓掌歡迎。”
說著他轉身一把將呆如木雞的韓霜霜拉到了身邊,緊緊抓著節奏繼續道:“韓霜霜小姐可以說是才貌雙全,非常完美,就是那里小了些。”
朝韓霜霜的胸脯瞥了一眼,比劃了下,“其實A罩杯都顯得空,平時完全都是塞出來的效果。
有一次我們在游泳館碰見,我目睹了真相,非常難過,對她說,‘你騙了我。
沒想到這么小還都是擠出來的!’
結果她說,‘那些號稱乳牛的MM看著大,其實也是擠出來的啊,又不只我一個人這樣。’
可是100香幣有假的我可以理解,但一塊錢都造假我怎么能接受呢!”
說完之后張角攤開雙手,露出詫異嗔怪的表情,靜靜等待著掌聲。
可以一陣死寂過后,韓霜霜第一個回過神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腦勺上,怒吼道:“張蛟你個臭流氓,胡說八道什么。
我明明是C,哪里連A都不到了!”
隨后滿街的年輕男生一個個如夢初醒的朝張角怒目而視,大聲嚷嚷著涌了過來:“真的是霜女神哎,這是哪里來的渣男,竟然敢褻瀆霜女神。
太可惡了,弄死他!”
“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啊,竟然向霜霜這么清純的女孩子開黃腔,簡直應該馬上報警抓起來,判處極刑!”
“A怎么了,A怎么了,撲克牌里A是最大的。
霜女神是那么庸俗靠罩杯取勝的嗎,不,是顏值啊,高顏值才是王道,懂不懂。”
不僅如此,還有一些女孩也露出怒發沖冠的樣子,圍殲張角道:“韓學姐那么漂亮,那有缺點。
兄小明明就是優點好不好。”
“哪里來的土癟竟然這么物化女性,我問候你阿媽、阿姨、阿嬸、阿嫂全家可好。”
張角見勢不妙,連連擺手干笑著解釋道:“不是,我,我就是表演個笑話。
大家真的誤會了。
剛才是表演,表演啊,不是真的。
那個霜霜,不,韓小姐,韓大姐,你給他們解釋一下啊。
都是因為你質疑我不去上主持課,我才想著露兩手表現一下的。”
“你所謂的露兩手就是講黃段子,耍流氓嗎?”韓霜霜冷冷的道。
“這算什么黃段子,”張角口不擇言的辯解說:“我要真想要開黃腔,能比毛片還黃。
你相信我真的是無意的。”
“這樣啊,那看來你今天真的是活該被人打了。”韓霜霜聞言更加氣惱的道。
張角見說不通她,只能運轉體內氣血之力打算來個36計走為上策。
就在這時,本來一直低頭不語的竇婉兒突然上前幾步,擋在了張角的身前,聲音微微發顫的大聲喊道:“大家請不要沖動。
這位同學是剛剛來國藝大借讀的異鄉人,對南洋的風土人情一點都不熟悉。
并不是有意冒犯韓學姐的,請大家原諒他,原諒他,原諒他…”
轉著圈的不斷鞠躬,代替張角向眾人賠禮道歉。
韓霜霜見狀詫異的張了張嘴巴,之后心疼竇婉兒的表現,也不得不上前替張角解起圍來。
張角本人卻因為突然間被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庇護,心底突然間升起一股無名怒火,竟不自覺的將封神遺澤中的梅山七怪,連同東方行瘟使者、瓊霄娘娘通通顯化了出來。
其中經過幻想境的同化,冥冥中跟呀建立起某種未知聯系的梅山大怪袁洪,隨著張角火氣勃發,瞬間由人形化為巨猿,身軀開始不斷膨脹。
咧嘴露出滿口獠牙,雙拳緊握著踞地而起,周身長毛如同刺猬一般的根根豎立,抬頭望月,雙手擂向胸膛。
驚得周圍的學生目瞪口呆,再也不敢上前。
其中有少部分見多識廣或者掌握超凡力量的,已經看出情況不對,一個個兩股顫栗著搶先一步的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