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現在很生氣,是非常嚴肅的那種生氣。
和天使炙心沒啥關系,不過天使炙心同樣也很生氣,可能是因為自家的趙信很生氣的原因。
愿為他收起翅膀,也愿為他拔劍而戰,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作為趙信的守護天使,天使炙心也確實愿意為趙信拔劍而戰,因為值得。
再說說趙信生氣的原因,現在的他,半跪在一位已經沒有氣息的戰士身前。
他感覺到前方有戰斗發生,這確實不是錯覺。
不過等他趕到的時候,戰士們已經不幸犧牲。
人數大約一個班的人。
在這里遭遇上一伙饕餮,或者說,有饕餮,有巨狼,也有一些怪物。
因為事發突然,甚至連防線都來不及建立,短短的時間內全部犧牲。
當時的情況已經無法撤退,實力不允許!
這些戰士們似乎心里也清楚,沒有撤退,沒有逃走,而是選擇堂堂正正的硬干一架。
即便實力差距很大,即便可能會死,但他們依然敢于一戰。
他們并不缺乏勇氣,也并不缺乏戰斗的理由。
他們就是最為優秀的戰士!
莫甘娜會看中他們,會看中他們這些人,其實也是有道理的。
因為,他們真的是優秀的戰士。
“炙心,能確定方向嗎?”趙信冷冷地說道。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慫的男人,有時候也是挺不正經的,有的時候也是會蹲在角落和劉闖等人談著邪惡。
還有的時候,也會在網吧里打著游戲。
大喊著:團戰可以輸,奶媽必須死!
但是現在,他是一位戰士,一位雄兵連的超級戰士,一位屬于華夏的超級戰士。
他并不缺乏勇氣,如果缺乏勇氣,如果面對強敵不敢戰斗,那么他也就不是趙信。
更不會被炙心看重!
天使的眼光其實并不差,神圣凱莎的許配也是有些道理的。
他們,實話實說,都挺年輕的,哪怕是他們中最大的劉闖,也不過三十多歲。
和天使完全沒有可比性!
哪怕是炙心,今年都已經五百多歲。
炙心知道趙信現在很憤怒,長劍指去,說道:“在那個方向!”
趙信沒多說什么,只是猛然一躍,朝那里趕去。
血債血償,或者換句話來說,他心中的怒火需要一場戰斗來宣泄。
他是趙信,曾經也是一個混混,喜歡美女,以前還忙著脫單,但是現在,他像是一位戰士。
趙信的戰斗力其實一直不差,不過他的優點在于速度。
他很快地趕到。
一只感染體發現,這只感染體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趙信給秒殺掉。
他怕過,他曾經確實怕過,也緊張過。
在加入超神學院后,得知自己以后的敵人會是那些外星人,他有過緊張,有過茫然。
但是并沒有退出!
雖然說,這種重點觀察目標,即便想要退出,也不會如愿退出。
在天河市戰場的時候,戰斗的規模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當時還是個菜鳥的他,是第一次踏入戰場。
敵人不是其他地球勢力,而是外星勢力,是侵略者!
那個時候,看著天上飄著的饕餮旗艦,他其實有偷偷吞過唾沫,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樣打。
那玩意,真的是自己能夠打得下來的嗎?
有緊張有害怕。
但是面對眾多敵人的時候,他還是敢喊出:信爺,我怕過誰?
誰也不怕!
現在,他也不是第一次上戰場的雛鳥。
他很冷靜,只是想要干死這幫外星人而已。
“有黑甲出現!”一只感染體說道,雄兵連的黑甲還是很容易認出來的。
“還有一只天使……注意,還有一只天使!”
他們瞬間混亂起來,本身就不屬于同一方勢力,混亂起來很正常。
如果都是饕餮一伙,又或者是惡魔一伙,不至于會這么混亂。
他們其實也沒有那么差,每當葛小倫出現在他們旗艦內部的時候,都會被第一時間發現,然后有饕餮小隊前來攔截。
在惡魔雙翼上也是如此,惡魔的反應速度,甚至比饕餮還要快。
“不是小倫同志,小倫同志還在趕過來的路上……”隊長說道。
用望遠鏡不斷地看過去,等等,疑似看到一位穿著黑甲的超級戰士。
他的速度太快,甚至都有些看不太清。
“黑甲……是雄兵連的超級戰士,一部分人跟我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得上忙的,另外一部分人留下來保護群眾!”
他果斷地說道,甚至還有看到天使。
天使呢,算是友軍,能幫助的地方,還是要幫助的。
雖然,他們也幫不上天使什么。
再說葛小倫這里,得知趙信也在這附近,他的心情自然是挺不錯的。
趙信也在這里,這就代表,天使炙心也同樣在這里。
畢竟這位是信爺的守護天使!
趙信在不在不重要,反正葛小倫也不找他。
找的是他家的天使炙心。
天使炙心比天使彥小許多,不過能力卻不差,在神圣凱莎在位的時期,她就是神圣凱莎的神圣右翼。
更是鶴熙的弟子。
能力不差,也有關系,能成為神圣右翼其實不值得驚訝。
對于葛小倫,也是能起到很大幫助的。
尤其是,很多很多東西他都不懂!
你不能指望一個物理數學不及格的家伙,去研究那些深奧的東西。
有些書,甚至連分身都不愿意去看。
他想要學習,但是他想要的并不是自己學習,而是分身替自己學習。
這個想法,可能很多人都有,有想過其實很正常。
只不過他有這個能力分出分身而已。
其實吧,有些研究,找不到天使炙心,找鶴熙也是能夠做出來的。
畢竟這位可是炙心的老師,或許以后有可能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但是現在還沒有勝于藍。
找鶴熙的幫助,其實也是一個還算可行的方法。
當然,人家也不一定答應。
他現在可沒有抱上人家的大腿。
天基王鶴熙的大長腿也不是誰都能抱的,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