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起身,這是早已經被注定的事情,千古歲月的帝皇家早已經奴役了人民。
這是從心里深處散發的絕對跪拜,這是千古歲月踐踏尊嚴所帶來的絕對控制。
任憑如何說朕是萬民的朕,也無法一時半會讓子民清醒。
帝皇之家可以當作無所謂,萬民卻不敢如此隨性就當真。
這是早已經被寫在骨髓里的奴役,無法改,也沒有辦法改。
時間會讓所有人再次站起來,只不過這需要時間來見證和擁有一個和平、自由、平等的世界。
而這些都需要奮斗,需要無悔的付出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無怨無悔的付出,甚至幾輩人的付出才能換來美好的世界。
這些都需要時間見證。
無可奈何此情此景,韓三省搖頭無奈慢慢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直至很久后眾人也抬起頭打量。
這個時代與其說好不如說是千年來都沒有變化過,帝皇家的威嚴一次又一次的普及到萬民的心中。
華夏五千年的帝皇威嚴普及,這是何等的恐怖,五千年普及絕對的上位者威嚴論,恐怖如斯啊!!
一代又一代的帝皇把這種任務當作一生的信仰,這是五千年的可悲。
所以他來了,這是徹底的改變歷史,將不再是穿越而來改變原有的故事,這是改變歷史,徹底的攪成一鍋爛粥。
八尺男兒豈能顧金錢,豈能顧權利江山美女,豈能無所作為。
他在一人對抗千古帝皇威嚴,這是真正的逆天而行、逆規矩而行,隨時都會被人間大勢碾壓成粉末。
奈何這是一個本就是屠夫子的人,他何時在乎過,他何時想過好死?
樹林中的韓三省打量著四周的地勢,勢所及平地所及,樹林所及,并沒有高山流水,也沒有可以作為伏擊的絕佳地勢。
百萬大軍壓境,真是高看了朕,朕不是神,也不是不敗之人,皇太極你太高看朕了。
韓三省倒吸冷氣,他覺得滿清的百萬大軍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存在,起碼現在看來古往今來從來還沒有出現過一人獨擋百萬軍。
歷史中有名聲的人如辛棄疾也不行,世人有說他乃是兵神加勢,但同樣也不能獨擋百萬大軍。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
可憐白發生!
朕怎可沒有這樣一心為國的悍將,朕難道德行不夠匹配嗎?還是朕所做之事不合人天之意。
罷了!萬萬人與我為敵也難撼動我意志,這一生我的命只為后世子民所活,只為國家而戰。
既然沒有可戰之人前來投靠,那朕就親自打造一只食敵其肉、喝敵之血的強軍。
打量了四周千米之內的地勢,更遠的距離外同樣也沒有可以布置“勢”的地方,這是一片一馬平川地帶。
自古兵家必掙之地并沒有太多的高山流水`險峻地帶,有的只是一馬平川。
看來明目張膽的偷襲是不行了,只能使用陰謀詭計讓滿清百萬大軍隨我前行。
“下毒肯定不行?”
“刺殺小兵起不到太大作用?”
“言語侮辱呢?”
“必殺將領!”
經過一番認真的衡量和嚴謹的推算以及多方考慮,他覺得下毒肯定不行,一旦下毒讓敵人死了,還怎么帶著滿清百萬大軍壓境南明勢力范圍。
刺殺小兵更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人命如雜草般隨意踐踏,誰會在意一個小兵的生死。
言語侮辱這條也不夠百分百之把握,因為百萬大軍中肯定有著隨行的軍師存在。
經過一一的剔除,韓三省決定深夜刺殺滿清大軍的軍師或者將領,他把軍師放在必死名單,將領只是順手為之。
一切考慮妥當,他再次的趕路打探滿清百萬大軍所到之地在哪里?
經過三個小時的趕路,勢所及目所及,滿清百萬大軍正在休整中,四周有一些平常人家,可以粗略不記。
因為,平常人家尸體已經躺在地上,血液染紅了大地,漸漸僵硬的身軀表示死了很久。
看著這一幕,韓三省咬牙切齒,但他覺得為了成就大事,不可情緒用事,必須要以大局觀為重。
月亮不見蹤跡,黑暗始終如一的占滿全面空間,目力所及不超過三米之外。
如果不是滿清大軍點燃了篝火照亮四周的黑暗空間,任憑韓三省再好的眼神也找不到滿清的百萬大軍。
肩膀上的平頭眼睛好像是黑暗中的夜明珠一般耀眼,呲牙咧嘴的它已經準備大開殺生之門。
“噓!”韓三省摸了摸平頭:“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這次我們采用刺殺戰略,直搗黃龍!”
“吼吼吼!”
我明白,但是目前還不到最佳的時機,這是滿清的百萬大軍,已經不是單獨人力可以抗橫的存在,不可魯莽行事。
“吼吼吼!”
我都明白,我并沒有說你是傻蛋,我只能說明現在的情況,你不要冤枉好人。
凡事都有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你這就是誹謗我,要負法律責任的。
“吼吼吼!”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沒有理會平頭的抗議,他再次的打量著四周的地勢,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所望之處根本就沒有可以伏擊的地方。
遠處更是時刻的有著放哨兵隨時走動著觀察任何的風吹草動,更多的士兵沒有絲毫的警惕。
由此可見這是一支戰力極高的滿清大軍,就算休息中也沒有絲毫的放松警惕,更是時刻的手握著戰矛。
有點麻煩!韓三省把平頭放在地面:“遠處的最亮的帳篷看見了嗎?你去聽一聽是不是商議軍事的重要地,注意安全,不可放浪。”
平頭沒有理會,嗖的一聲不見了蹤跡,黑夜中它的身軀絕對適合打聽敵情,就算被敵發現了,誰會認為一只野獸居然是敵人的探子。
除非是瘋了或者神經病才會把野獸當成敵人的探子,況且誰家的探子用野獸,最主要獸語需要達到人語級別才可無任何障礙的交流。
帳篷前,平頭舒服的趴著,悠閑自在的偷聽著滿清大軍的商議情報,得意忘形時還不忘嗷嗷叫幾聲。
帳篷內的眾人聽見聲音出來查看時發現是野獸并沒有絲毫的在乎。
順便還罵罵咧咧、拳打腳踢的趕走了平頭。
呲牙咧嘴的平頭已經記住了此人的氣息和面孔,它要找回自己的威嚴,它已經開始磨牙了。
它誓要咬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