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看著大順將軍的眼神,他打了一個哆嗦,尼瑪的蛋蛋,這樣的眼神到底是幾個意思,太嚇人了。
雖然多爾袞親自前來迎接,但他并沒有得到好臉色,反而誤會被進一步的加深。
數十萬士兵也同樣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也很想知道多爾袞到底有多么混賬。
“MMP!”
“勞資冤枉啊!”
“這TM到底是什么事?”
事情居然已經被眾人認為是真實不虛的,多爾袞沒有過多的解釋,隨后前方帶路走進真定城。
遠處的韓三省打量著這樣的一幕,看著城外此時已經布滿了接近數十萬的大軍,他倒吸冷氣。
不過有一件事情,至今他都很疑惑,多爾袞所帶來的五十萬左右的大軍目前在什么地方?
雖然真定城足夠大,但也不能把五十萬士兵全部安放在城中吧!
“媽的,真有可能!”
“不然真的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也罷。既然三軍已經到了,我倒是想看看爾等到底要刷什么把戲,朕非常的期待。
樹林中的韓三省隨后隱遁,這次的他非常的小心翼翼,哪怕任何點滴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雖然他已經知道這次的三軍匯聚真定城大概率就是為了圍剿他,但依然不敢有絲毫的狂妄大意。
他同樣也知道,無論三軍還是天下各種勢力統一圍剿于他,他都有自信突圍而去。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參悟透了兵家四象限制之力,雖然后其六象還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但兵家四象足以讓他來無影去無蹤。
限制于限象同為一根,制就是一種力,這種力就是限象之力,也是兵家禁忌之力。
隨著他來到一處小山坡處坐在地上吃著干糧,他的眉頭緊皺,打量著遠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那座城是何人?弓弩陣列和大炮同時壓境,到底是何人?”
打量著遠方,他嘴里吃著饅頭,為其一座不相識也不知道何人的城池憂慮著。
“朕現在也無能為力,希望那座城的將領能撐過去這次災難。”
他心系未知之城。
而此時真定城中的三軍將領與其軍師正在商議著如何引出來大明最后的大帝?
他們不知道韓三省目前到底在何方,他們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真定城方圓百里之內肯定有他的身影。
三軍也只有這樣的情報,他們商議著使用何種方法引出來大明的最后帝者。
這場軍事商議一直持續到深夜,三方軍各自軍師提出很多的方案,最后也只是通過一二。
確定了接下來的具體行動方案,三軍大將隨后回到臨時停軍處布置著一系列的任務。
真定城此時燈火通明,街道上人來人往,深夜中尋歡作樂的男子開心的走進青樓。
酒館中同樣坐滿了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開心,他們知道此時這座城有著將近六十萬大軍守護,他們很開心。
城池外,樹林中!
今夜小雨蒙蒙,壓抑的天氣并沒有影響真定城內的人慶祝,看著滿城煙火氣,韓三省苦笑不得。
他打量著城樓外的大軍休息處架起的臨時帳篷,到處都是走動的士兵,其中有一些姑娘也出現在軍中。
打量著這樣的一幕,韓三省搖頭,他覺得這樣的軍隊就是野路子,完全沒有正規軍的半點樣子。
突然,多爾袞出現在城樓外,他打量著四周的士兵,看著出現在軍營的姑娘同樣搖頭。
呵斥走無關緊要的人,嚴令禁止商`民接觸士兵,更是下達了鐵令,任何人膽敢不尊者,殺無赦。
大順于南明將領趕來的時候也只能老臉通紅,他們想反駁都沒有找到絲毫的借口。
這一次,多爾袞拌回了一城。
三軍大將軍彼此對望了一眼,而后軍師出現在軍前,后方帶著很多的說書先生。
“這是哪般?”
遠處打量著這一幕,韓三省有點不解,下著小雨的夜晚,三軍究竟要干什么?
于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說書人配合著身后的樂隊開始說起了韓三省種種惡行。
如此一幕聽的三軍士兵熱血沸騰,他們手筋爆起,恨不得立刻殺了韓三省。
擂鼓震天,樂器爭鳴!
伴隨著說書先生的用情至深,韓三省被說成了十惡不赦,千秋萬載也不能被原諒的人。
說書告一段落,多爾袞走出,他看著今夜無光的黑夜大聲喊道:“葬家之犬,吾知道爾肯定聽著方才的一幕,爾可有感觸?”
躲藏在樹上的韓三省哭笑不得,如果不是說書先生一番猛的諷刺,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么厲害。
他如同看著猴戲,不理不睬,任憑三軍如此諷刺始終沒有出現。
這樣的套路他都懶得理會,如此簡單沒有絲毫過腦子的激將法,真是逗樂了他。
久久之后,多爾袞喊的嗓子都有點啞了,他罵罵咧咧的回到帳篷,火氣沖天。
同另外二位將軍對望一眼,多爾袞沙啞的嗓子說道:“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如果一直不出現,豈不是讓人笑話了。”
“他會出現的!”
南明軍師自信滿滿,他擼著雪白的胡子,一身青衣昭示著此人不簡單,只因為他穿青衣。
“你是?”多爾袞疑惑,明明商議事情的時候此人沒有出現,現在突然出現了,怕是有蹊蹺。
南明將領:“這是永歷大帝專門派來的謀士,據信件所說,儒脈一家。”
哦!有點意思了,沒有想到儒脈居然出山了,太有意思了。
千古一帝恐怕現在非常后悔,他真的過于慈悲了,爾等儒家死不足惜啊!
多爾袞絲毫不客氣,當著此謀士的面怒懟,非常看不慣儒脈一家的手段。
吾儒脈以與皇太極交流過!謀士沒有絲毫的爆怒,擼著胡子自信滿滿,從始至終不曾慌亂半分。
多爾袞:“爾最好能引出來大明大帝,否則后果爾等儒脈承受不起。另告誡爾等儒脈一家,大明雖然亡,但承續大明氣運之人爾等休的辱之。”
“吾大清和大明雖然生死之敵,只有一方可以活下去,但吾等互相欣賞,立場不同,沒有對錯。”
“爾,可明白?”
多爾袞爆喝,他對儒脈一家的到來非常的氣憤,恨不得立刻殺了此人。
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