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內的韓三山緊急的召見了杜魚,讓其加快時間編寫律法,是時候正式的頒布國法了。
杜魚的回答也就是最近三天左右就會編寫成功完整的律法,目前還有一些小的事(qíng)耽誤了進程。
得到確切的時間,韓三省很開心,這次出行廣州地區讓他覺得律法必須盡快的頒布,否則沒有確定了威嚴存在,惡人到處都是。
而后他召來蒼軍問了火器的發明事宜工作,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讓他很生氣。
“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已經讓整個國家全力配合天工庭的研究,為什么現在還沒有研究成功,你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說法嗎?”
蒼軍道:“因為缺少一樣金屬,臣走遍了國內的所有河山都找不到需要的金屬,臣確實無能為力。”
“什么金屬?”
“熟鐵。”
原來如此,你可打聽到哪里盛產熟鐵,可有具體的位置,馬上告訴朕,即刻給你搶回來。
蒼軍隨(shēn)帶著地圖,他有意料到有這樣的一幕,所以來之前把需要的都帶(shēn)上了,
“陛下你看這里。”
蒼軍指著安徽地帶的地方,非常確切的表明這個地帶就有需要的熟鐵,而且很多。
韓三省:“這里靠近南京地區,一旦攻擊蕪湖地區,等于同時攻打三個城池,為確保萬無一失,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打,否則很難攻打下來。”
臣明白,但只有此地有熟鐵,雖然其他的地方也有熟鐵,但產量很低,不足以支撐大型船只的制造需要。
朕說了,集合全國之力加持天工庭,只要你要,只要別人有,我有,都會給你。
傳令杜魚,讓他即刻前來,朕有事(qíng)與他商議,十萬火急,不得延誤。
門外的士兵快速的去傳喚杜魚。
回到家還沒有坐(rè)凳子,杜魚再次的來到韓三省的面前:“陛下何事如此緊急,臣還沒有坐下喝口茶就被喊來了,”
“蒼軍,你來說。”
“是,陛下。”
蒼軍道:“目前天工庭急需一種特別的金屬,這種金屬國土之內并沒有找到,所以需要攻打其他的城池尋來這種特殊的金屬。”
“什么金屬這么重要。”
“熟鐵。”
“胡鬧,鐵難道還有生的和熟的,況且你用熟鐵做什么總需要說吧!”
蒼軍憋著笑意:“鐵當然分生熟了,杜將軍不知道很正常,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我需要用這種特殊金屬制造大型船只,只能是這種特殊金屬,不然船只就會因為過重導致自由靈活度。
“用木頭不行嗎?木頭非常輕,浮力也非常足,干嘛非要用鐵,還是熟鐵。”
木頭不是不可以,只是防御太低了,火炮轟來船只幾乎就廢了,所以只能用堅硬的熟鐵來制造船只。
韓三省看了一眼杜魚,沒有理會他反而問向蒼軍:“其他(rè)武器的制造工作進行的怎么樣了,尤其是火槍,非常重要。”
蒼軍道:“臣已經改良了火槍的攻擊距離和威力,目前還不是很理想,千米之內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火炮呢!”
“可以轟平京城。”
韓三省激動的站起,他走到蒼軍的(shēn)邊拍著他的肩膀:“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朕很欣慰,封將之時絕對有你名。”
“多謝陛下。”蒼軍深呼吸,他很激動,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封將,就像太祖封軍臺一樣。
傳令羅殺,讓他即刻前來,十萬火急,不得有誤,否則軍法處置。
門外的士兵快速離去。
杜魚聽令:“協助福州的石宗改造火炮的重新布置問題,朕這次需要攻打滿清勢力領土,海上防御就交給你了。”
杜魚思考了幾分鐘后說道:“請陛下放心,臣絕對不會讓滿清的船只的轟炸國內的任何地方。”
“我也想見一見到底是何種的金屬居然稱呼熟鐵,我更想知道熟鐵打造的船只到底幾何。”
你會震驚的,蒼軍之智慧絕對是百年才會出現的一人,他的名字就說明了一切,天地的將軍,何其霸道。
蒼軍直抓頭,有點不好意思,還是第一次被夸獎,有點不適應。
羅殺很快到來,滿(shēn)的殺氣,黑甲已經穿(shēn),隨時準備上戰場,絕對的好將軍。
“陛下召見臣所為何事?”
這次讓你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qíng),隨朕一起攻打滿清領土范圍,龍象軍內選出信任的武將保護此地,能做到嗎?
“臣領旨,馬上去辦。”
羅殺走后,杜魚表(qíng)有些自然,他有些震驚:“陛下,這是何意,掌管龍象的羅殺都走了,誰來保護此地啊!”
羅殺雖不在此地,但龍象在啊!這是朕親自執掌的一軍,戰斗力不用懷疑。
杜魚臉色更不自然了,嘆氣一聲道:“陛下還是讓龍象軍整體參戰吧!這里的安全交給我吧!”
“嗯?”韓三省腦袋冒問號,他不理解杜魚此話是什么意思,龍象軍整體參戰,誰來保護建昌啊!
陛下聽臣說完再決定是否讓龍象軍整體參戰,杜魚擼著胡子,老神在在,神棍的不得了。
“你說,朕聽著呢!”
讓愧順前來保護建昌,這也是對他的一次考驗,何樂而不為呢!
你對他有意見還是你們有仇?他剛剛執掌海山秋軍,現在整軍幾乎沒有戰力,讓他守護建昌,鬧著玩呢!
這是可是代表著新明朝的國都,怎能如此兒戲,這件事(qíng)不用再提,朕自有打算。
“陛下,真的不考慮嗎?他雖然剛剛執掌海山秋軍,但依他的能力,此時的士兵絕對不止以一敵十這樣簡單。”
不用說了,朕自有打算。他有自己需要辦的事(qíng),這次攻打不需要他參戰,好好訓練士兵,以后參戰的機會多的是。
“嗯?”看著杜魚又想勸告,韓三省眉頭緊皺,殺氣以起,屋內溫度瞬間下降。
“臣該死!”杜魚跪地請罪。
“平(shēn),起來吧!”
蒼軍看的眉頭緊皺,他看向杜魚問道:“為什么一定是海山秋軍呢?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杜魚沉默了幾秒鐘:“只所以讓他來保護此地,是有原因的。他是九月八黃帥的士兵,雖然他已經被冊封執掌一軍之力,但我們并沒有見過他的真實實力,難道不是嗎?”
“夠了。”韓三省怒喝:“這件事(qíng)無需再提,愧順的實力我真清楚,爾等不必瞎擔心了。”
“是,陛下!”杜魚和蒼軍對望了一眼,頗為無奈。
“誰在質疑愧順的能力?”羅殺的聲音傳來,后方跟著一個人,同樣殺氣騰騰。
(shēn)高雖然不好,但勢很足,雖不胖但看著絕對不是好欺負的人,神(qíng)從始至終都非常的嚴肅。
(shēn)穿黑甲,殺氣騰騰,眼神冷冽,普通相,平平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