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順倒了一杯茶水,遞給石宗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不參與一些將軍之間的明爭暗斗,但我想錯了。”
你們這樣做,陛下真的不知道嗎?陛下只是懶得管,因為還沒有到時候,時機還未到。
海軍的實力怎么樣,愧某很清楚,同樣都是執掌一軍,何必自貶低執掌的士兵呢!
你說是不是呢!
石某不知道愧將軍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愿意借兵,大可實話實說,何必如此啊!
“不送!”愧順下的送客令,今天的談話讓他很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帥氣的平頭來了,杜老頭還不快快出來迎接,我帶了陛下的口諭前來,速速前來迎接啊!”
“帥氣(逼)人的黑狗來了,杜老頭還不快快出來迎接,石猥瑣還不快快出來迎接,不然我咬死你們。”
杜魚黑著臉走了過來,他本來正在安排謀士的一些工作,誰能想到居然被平頭一個杜老頭給整成黑臉了。
“你干什么,還要不要獸臉了,一言不合就杜老頭,我是陛下的謀者,不是隨便就可以喊的人,獸明白嗎?”
開玩笑還當真,帥氣的平頭怎么沒有和別人開玩笑,因為帥氣的平頭不想認識他們,也不想理會他們。
帥氣(逼)人的平頭平常還喊陛下大猥瑣呢!這是親近的表現,杜老頭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
杜魚嚇壞了,還喊陛下大猥瑣,這還得了,這個獸難道想逆天啊!
“慎言,陛下的玩笑怎么能隨便開,下不為例,你這個獸阿,都是陛下太慣著你了。”
“還有你!”杜魚黑著臉看著黑狗:“好的不說竟學壞的,陶央也不敢喊我杜老頭,你這個黑狗真是讓我腦殼疼啊!”
開玩笑呢,怎么還生氣了呢!這是親近的表現,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大驚小怪。
別忽悠老夫了,你們開心就好,這次回來又是干什么,陛下怎么說的,有沒有穿口諭。
杜魚懶得理會兩個不要臉的獸了,他心狠累,非常的累,杜老頭的外號怕是甩不掉了。
但他也不能和獸生氣吧!
為此只能咽肚子里,自己消化,和獸生氣,說出去還要不要臉了。
平頭看向石宗:“陛下讓我告訴你,不要整那些沒有用的,全力做好自己的事(qíng),不要總是斗來斗去,沒有意義。另外,除了白泥,黃帥,陶央,所有的將軍都被警告了,你明白嗎?”
“臣知罪,愧對陛下的信任。”
黑狗用龐大的狗頭拱了拱杜魚:“老頭,你怎么沒有參與他們之間的暗斗,這不符合謀者的做法啊!”
我特么是謀士,不是(陰)謀士,你這個黑狗能不能別拱我了,老夫(shēn)上都是狗毛了,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
“切!”黑狗鄙視杜魚。
天農、天商即刻準備全體搬遷蕪湖,偉大的黑狗沒有時間和你們瞎鬧,攻打南京城近在眼前,威武霸氣的黑狗還需要參戰呢!
都麻利點,不然我會咬人的,我發誓會咬的你們哭爹喊娘,我發誓會這么做。
“啪!”
平頭抬起爪子打黑狗一巴掌:“這是秘密,怎么能隨便就說了,陛下說了,不能泄露,你完了,等著陛下訓斥你吧!”
“媽的,猥瑣的平頭,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怎么會說,陛下如果訓斥我,我就說你告訴我的。”
平頭急忙的捂住黑狗的嘴,兩只獸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量著什么,驚的眾人有些發呆。
愧順即刻命令大軍前往蕪湖,可以被平頭攔住了,說是等著天農、天商一起出發。
美名其曰韓三省的旨意。
愧順只好遵從命令,不過他疑惑,韓三省既然派來了嚇人的巨獸,為什么還讓他隨行保護。
他斜著眼打量著平頭,其中的意思不明而喻,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平頭被看了四處閃躲,這個動作讓愧順徹底的明白了,眼前不要臉的巨獸居然膽大妄為的假傳旨意。
不過他沒有點破,依然命令士兵等候著其他的人一起出發。
“欠你一個人(qíng)!”平頭伸著大頭來到愧順(shēn)邊說道。
“下次要注意了,陛下是很慣著你,但有些事(qíng)絕對不能做,這是底線的問題,切記。”
“多謝了,偉大的平頭欠你一次,有什么需要偉大的平頭辦的事,盡管說,一定辦。”
愧順哭笑不得的離開了。
他真是拿平頭沒有辦法,一言不合就說自己帥,還說自己偉大,這誰能受的了啊!
一只獸不要獸臉的說著自己偉大,自己帥,天阿,它一定是太自信了,心里一點(逼)數都沒有啊!
待所有人和獸都離開,杜魚悄悄的來到石宗的府上,他穿著夜行衣,非常的小心翼翼。
進了府上,他脫下夜行衣自報姓名,石宗緊急的來到(shēn)邊,有些疑惑,一些不解。
“杜將軍這是?”
“老夫特地前來開導你,為了不讓其他的人看見,只好這般小心翼翼了。”
“屋里聊。”
待來到石宗的書房,門外有著士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杜魚開門見山:“你今天找愧順是不是想借兵,是不是其他人給你出的主意?”
杜將軍有話直說遍可。
那老夫就直說了,無論誰讓你故意的借愧順的兵,老夫不想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
老夫此次前來只為了告訴你一件事(qíng),你轉告其他將軍,看一看黃帥將軍是怎么做的?
他所執掌的軍隊也是一直沒有戰爭打,那他為什么每次都可以參戰,你們有仔細的想過嗎?
據準確(qíng)報,滿清有一座城又被攻下下來,這是黃帥將軍主動請纓,陛下還同意了。
每一個方位都有需要防御的勢力,無論是沿海的秦良玉,成都的竇西施,長沙的陶央,廣州的趙三山,這些地方都是需要防御的。
如果想攻下敵人的城池,說明攻下的必要,報告陛下,一切都可以水到渠成了。
何必故意的借兵呢!
老夫也知道,其他的將軍也想參戰南京城,可是陛下開口就是白泥,隨后就是愧順,你們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