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邊界,儒家圣人正式全部的出現,第一時間組建了儒家弟子,美名其曰為了天下。
隨著儒家的出山,天下三分。
于此同時,南京城中的韓三省下達的命令,言語簡單直接,讓那些投靠儒家的官員和商人馬上離開,不然格殺勿論。
他在圣旨中說明了這是給予那些人的一次機會,無論是財團和權海,一切都看在眼里。
起初,財團和權海之人并沒有在乎,他們覺得這是韓三省故意如此,每一個人照樣吃吃喝喝。
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僅僅相隔一天,韓三省再次下令,這道命令讓那些財團和權海的人后悔沒有離開。
“深夜中,無論是財團和權海沒有離開的人,被抓九成,想逃走的時候已經徹底的晚了。”
韓三省的聲音從虛空中響起:“朕給你們機會了,你們沒有把握住而已,既然如此,都去死吧!”
滿清皇太極的做法幾乎和韓三省一模一樣,行動的方式和下達命令幾乎都是同一個時間。
不得不讓儒家疑惑。
但現在儒家也不在乎了,來自新明和滿清投靠的人太多太多了,其中不乏一些將軍。
百姓更是多到一眼望不到頭,儒家只是幾天的功夫就變成了天下的第三個強大勢力。
這樣的舉動,讓滿清和新明的百姓不敢相信,他們以為儒家只是教化世人,從來沒有想到居然還可以如此。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不相信,百姓第一次見識到原來儒家就是如此。
新明的財團和權海之人逃走的一成,這也是韓三省故意為之,沒有原因,大概就是想這樣做了。
剩下的九成財團和權海之人被殺,無聲無息的被殺,商業全部被其他人接管。
天下好像并沒有發生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百姓買東西的時候,打向掌柜不是原來的掌柜了。
滿清皇太極是格殺勿論。
財團和權海沒有及時離開的人,被誅殺了九族,商業全部被滿清朝廷接管。
至此,好像一切都回到正軌了,但無論是韓三省還是皇太極都明白,遠遠不止如此。
現在的天下百姓被嚴重的沖擊了心理,以往他們認為的儒家原來不是這樣。
一切都徹底的變了模樣。
于是,韓三省和皇太極進行了一次誰也沒有想到的談話,所交談的內容驚世駭俗,一言一行皆是考驗民心。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仇人之間居然還可以一起商量接下來的動作,這超出了所有人的無聊。
“皇太極,敢不敢陪朕賭一次,你我都知道,現在的天下百姓不同以往了,有些事(qíng)不用多說,想必你也明白,敢不敢賭一次。”
“新明的韓三省,朕有什么不敢賭的,輸了無非就是天下再次大亂,有何不可。”
“可以,開始。”
同一時間,韓三省正式宣布進入閉關中,傳下將軍令,所有新明人心念氣運金龍,皆可以加持戰力。
朝內的一切事物全部交給了杜魚處理,任何人,任何事(qíng)不得打擾朕之閉關。
遠在另外兩地的陶央和黃帥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經過分析,他們覺得韓三省似乎變了。
更讓人可怕的是,皇太極也隨后宣布了閉關,也同樣傳下了鎧甲令,所有人都可以心念氣運加持戰力。
陶央和黃帥久久的無法理解,直到陳九和趙三山率先發布永遠維護新明的統一,二人才算明白過來。
同一時間,新明所有將領同時宣誓,滿清同樣如此。
儒家這個時候迷惑了。
但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一時間,天下到處都是儒家子弟,唯獨不見滿清皇太極和韓三省的(shēn)音。
越來越多的百姓認為二人可能進入的閉死關之中,那些也想平分天下的人,開始集合兵力了。
天下好像瞬間進入到了任何一個人都想占山為王的時代,亂了,徹底的亂了。
沒有人知道韓三省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何到了國力最強盛的時候做出這樣的選擇。
最讓人疑惑的是新明的天工庭,蒼軍拿出韓三省的圣旨,任何人不得干涉,否則格殺勿論。
這也是韓三省閉關之時最后下達的命令,他對天工庭的保護可謂到了極致。
平頭和黑狗更是24小時守護。
至此,黃帥算是明白了一切,每當深夜他都會看著天空自言自語,像是突然間明白了所有。
“陛下這是打算血洗天下了啊!我只希望那些在乎和平的人千萬不要作死,不然這次誰也救不了你們了。”
“陛下肯定已經和皇太極商量過了,不然不會同一時間都進入到閉關中,這真是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驚天大計劃啊!”
另一個地方的趙三山和陶央同樣看著天空,喃喃自語,他們這次也被震驚到了。
唯獨讓人驚訝的是秦良玉,她第一時間頒布了法令,凡是發現起亂鬧事者,格殺勿論。
她所執掌的軍營全是女子,和竇西施一樣,為了就是證明誰說女子不如男。
至此,民間出現了一名女閻王,所過之處,發現起亂者,格殺勿論。
最讓人疑惑的是執掌一軍的女娃,她命令軍中的所有女子不得包庇家人,不然罪加一等。
說來也奇怪,她的軍營也全部是女子,但她有和秦良玉竇西施不同,訓練方式讓人疑惑。
每天除了基本的訓練就是看書,好像她的這只隊伍不準備上戰場一般。
事實上,她的確沒有這樣的打算,這只女子軍的殺人方式都是借力或者用美色騙取信任,隨后殺人。
女娃的房間中總是掛著一幅畫,上面的男人正是韓三省。
每當深夜的時候,女娃都看著這幅畫發呆,口中喃喃自語:“我會幫你打下天下,但你也要滿足我的愿望。”
讓人迷惑。
此話到底是何意。
也許只有女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也許是她過于自信了。
天下并不是她打下來的,而是所有的人和那些將軍。
但是,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那樣的話,其中定是有什么不被了解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