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看這個劍客長劍一劃,以一條優美的弧線略過他們的咽喉,而后回到劍鞘。
“撕”四人雙手握著咽喉鮮血直流,很快就倒地不起。
如此犀利的劍法,任我行重視起來問道“閣下是華山派那位高手?”
“風清揚!”那人回道。
任我行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風清揚在江湖上有華山劍神的稱號,這個稱號沾滿他們日月神教高手的鮮血。
任我行自然了解風清揚的厲害。沒有想到華山派死了那么多高手,風清揚卻沒有死。
好在現在華山派只有一人,而任我行有幾十好手,人多勢眾給了任我行信心。
而且任我行本身也是一個習武的天才,實力強大,要不然也不會讓他20多歲,就成為了日月神教的高層。
他上前一步道“我今天就來會會你這個華山劍神,為我神教前輩報仇。”
向天問拿出一把長劍給他。
任我行抽出長劍,挽了一個劍花。用輕功快速沖向風清揚,長劍如一道閃電,直刺風清揚的咽喉。
風清揚卻斜邁一步,躲過了任我行的長劍,反手用自己的長劍刺向任我行的手腕。任我行馬上改變長劍的方向,格擋開風清揚的長劍。后退了幾步,拉開了和風清揚的距離。
雙方雖然只過了一招,但任我行臉色卻變得嚴肅起來,他知道風清揚的厲害,但是卻沒有想到風清揚厲害到如此程度,這劍招天馬行空,直指自己的破綻。
接下來幾招劍法,任我行都都快如閃電,勢若奔雷,向著風清揚,橫沖直撞。但風清揚每次都一個斜跨步,便躲開了任我行的劍招,而他的長劍經常在任我行行進的路線上,看上去就想象任我行向著風清揚的長劍撞上去。
讓任我行要不斷扭動身軀躲避風清揚的長劍。
“這是什么劍法?”任我行打的非常惱火問道。
“獨孤九劍”風清揚冷臉說道。
一字電劍對付不了風清揚,任我行變得小心起來,換上以守為攻的太極劍。但對他的處境卻沒有多大的改變,他發現自己的每一招都被風清揚看穿,抓住自己的破綻,只能讓任我行在交戰的時候,不斷換招,出招到一半就要強行改變招式,打的十分難受。
向天問看到任我行被壓制住叫道“他只要一個人,我們有幾十個人,我們不用怕他,圍上去殺死他。”
說完拿著一把長刀指著風清揚道“殺!”
而后第一個沖上去。
幾十號人跟著向天問,一起沖了上去。
向天問用刀一招力劈華山,風清揚卻用長劍牽引到其他地方,另一只手一掌擊中向天問的胸口。
向天問被打退了十幾米遠,馬上倒地不起。
任我行這時候跳出戰全,跑到向天問的身邊道“向兄弟,你怎么樣?”
向天問吐口血道“堂主,死不了。”
戰場上風清揚為了避免被任我行的手上圍攻,不斷用輕功跳出包圍圈,并且不斷出劍殺傷這些魔教子弟,很快就有十多人倒在地上。
任我行知道不能在交戰下去,不然自己的手下都要死光了,于是叫道“點子扎手,我們撤!”
他們本來就不想打下去,聽到任我行的話,一個個都撤退,帶著受傷的人退下來了。
任我行于是對著風清揚“這次我們神教認栽了,我們神教的手下都會撤出陜西的。”
而后便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風清揚也怕魔教有其他手段,就放他們離開了。
這一戰之后,在華山上的寧清林便知道了魔教之徒,一個個都離開了華山派的勢力范圍。
而山上華山派的外門弟子,一個個也有自己的家業。不可能長時間留在這里。在得知華山派已經安全了,一個個就下山了。
華山派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倒是讓一直在山上的徐達有點失望,他秘密武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大殺四方,好賺取一些經驗。但沒有想到魔教的人,居然就這樣退走了。
徐達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風清揚出手保住了華山派,畢竟他一直在后山,魔教入侵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這樣一來把徐達的怪給搶了。
不過這次魔教的行動倒是給了徐達危機感,他本來以為華山派,結束劍氣沖突之后就安全了,現在看來遠遠不是。魔教已經知道華山派的底細,這樣一個痛打落水狗的就會,想來他們是不可能放過的。畢竟雙方仇深似海。
但這就讓徐達奇怪了,原劇情當中老岳是怎么把華山派支持下去的,怎么自己看,這華山派好像要涼涼的感覺。
仔細想了想的徐達,決定不能這樣的被動。于是他等到華山派所有人都在一起的時候,對著寧清林說道“師傅,我們華山派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寧清林奇怪的看著徐達道“你想說什么?”
徐達說道“師傅,我們和魔教是不是仇深似海?”
岳不群馬上回答“當然,我們華山派有無數先輩都死在魔教人手中。”
徐達卻嚴肅道“現在我們華山派只有4人,而且還被魔教中人知道這個消息,大家認為魔教會放過這個機會?”
寧中則臉色變得難看道“不會,他們會不斷派出手下,消滅我們華山派。”
岳不群馬上說道“但我們還有其他五岳劍派的盟友,他們會幫助我們一起抵抗魔教的。”
徐達嚴肅道“但這前提是,我們能等到這些盟友的支援,以我們華山派現狀,連守山門的弟子都沒有,魔教想要突襲到我華山派,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上次他們還沒有摸清我們華山派的底細,帶來的高手不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退下來,但要是下次他們帶長老級的高手過來,我們華山派可能連發現他們都做不到,就被他們消滅了。”
寧清林皺著眉頭看著徐達問道“你說的如此詳細,看來是有辦法了?”
徐達馬上說道“以我們華山派現狀,想要生存下去,就要改革整個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