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遠在魔都另一段的李查德,喝點手中那瓶牛奶隨手把他扔在一旁垃圾桶里,然后轉身離去。
畫面到這兒戛然一止。
“大師兄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卡碟了?”
“大師兄。”
就在眾人有些疑惑的時候,猛的從垃圾桶里,鉆出來了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大師兄。
“別喊了我在這兒呢。”
眾人:“………”
不愧是兼職小王子,這敬業程度恐怕連一般的演員都比不了。
“他們在酒吧嗎,行,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李查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
他剛剛接到手下的電話,經過詳細的調查,他可以百分百確定,張偉不過就是羽墨拉過來的龍套罷了。
“只是為什么感覺總有人跟著我呢。”
喃喃自語完,李查德往身后看了一眼,然后除了街上過往的行人以外,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看來是最近剛換了一個新環境,神經有些過度敏感了。”
李查德說完,便再次朝著前面走去,只是他并沒有發現,在他身后沒有一絲風吹過,但在一旁的草叢忽然莫名動了動。
“接到大師兄密報,李查德現在距離我們只有不到五百米了。”
酒吧內,呂子喬一臉凝重的說道:“小方你可以開展你的行動了。”
“嗯,我就勉強出演一次龍套,不過偉哥你要記住這出戲你才是主角,你可千萬別掉鏈子。”
聞言,林方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看著張偉說道。
“放心吧,不會的。”
張偉說完,坐在沙發上的羽墨也是點了點頭:“謝謝你,小方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還有大家,因為我的私事讓你們這么勞師動眾,我實在有點兒過意不去。”
聽到羽墨的話后,一菲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么客氣干嘛,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就顯得生疏了。”
就在酒吧里幾人還在聊天的時候,酒吧外。
李查德大踏步走到了酒吧門口,酒吧看見了他,趕緊笑臉迎了上來,這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待遇了,不過昨天李查德給的小費都相當于他小半個月的工資了,所以對于這種金主,只有有“特殊待遇”
見此,李查德從錢包里掏出了幾張鮮紅的軟妹幣來,遞給了酒保,在后者臉上洋溢著頗為燦爛笑容的時候,問道:“我昨天那幾個朋友,現在是在酒吧里嗎?”
聞言,酒保臉上一愣,不過隨即明白李查德說的是誰,趕緊點了點頭:“您說一菲和子喬他們吧,都在呢,今天咱們這兒來了一批高品質的調飲,推薦您試試,真心不錯。”
此刻,李查德忙著去見羽墨,哪有空搭理酒保,從包里又抽了幾張錢,遞給了酒保:“行,那給我來一打。”
李查德說完,便徑直轉身離去,只留下在原地臉色有些懵逼的酒保,看著手中嶄新的軟妹幣,直發愣:“不是,錢給我了,酒你不要嗎,現在有錢人,難不成都是這么任性啊,不過……我喜歡。”
有些迫不及待的來到酒吧里,李查德剛想尋找羽墨所處的位置,忽然耳邊一個聲音傳來,引起了他的注意:“張偉,和你認識了這么久,其實我對于你有種特殊的感覺,我想跟你進一步接觸。”
聽到這個聲音以后,李查德目光掃視了一下,眼前這一幕,頓時讓他腦子里血液往上冒。
只見在他不遠處,穿著一身黑紗裙把自身豐滿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的羽墨,正半倚著靠著張偉身上,然而張偉卻有些不自然的往邊上移著。
雖然很想要不顧一切沖上前去,但多年培養的養氣功夫,強行克制了他這么一個想法,只是偷偷躲在角落處,聽兩人接下來的對話。
“羽墨…你說什么呢,我對于你也有特殊的感覺,咱們現在不是已經很近了嗎。”
聽到這話后,張偉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身體下意識后旁邊挪了一點兒。
見此,羽墨美眸中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失望來:“我說的不是那種更進一步,我希望能夠和你一起約會,一起看電影,甚至……一起看春晚。”
越聽,張偉臉上就越不自然,他慢慢說道:“羽墨……我,咱們不是約定好不看春晚的嗎,你忘記了啊。”
“張偉你應該懂我意思的,我還記得以前,因為李查德的事,你用僅剩不多的錢,連著給我舉辦了三次慈善晚會,這件事我雖然沒說,但是一直都記在我心里,因為那是除了我父母以外,第一個人愿意這么無條件的容忍我的任性。”
“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了,你提這些干嘛?”
張偉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尷尬,身子無意識的小幅度擺動著。
見此,羽墨臉上增添了一點兒苦澀:“難不成,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
“喜歡啊,公寓里所有人我都喜歡,一菲說的好,咱們都是一家人嘛。”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張偉你愿意當我男朋友嗎。”
羽墨挽了挽牙,半晌似乎做出了一個十分重大的決定,目光緊緊看著張偉說道。
聞言,張偉直接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羽墨,我……”
見張偉猶豫的樣子,羽墨纖細的手指緊緊并攏,用力的指尖似乎都要掐進肉里,臉上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來,轉過頭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朝著外面跑去。
“羽墨。”
見此,張偉大聲說了一句后,正當想要起身追出去的是時候,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有些頹然的靠坐在椅子上,把頭猛的埋得低低的,整個人身上寫滿了頹廢兩個大字,就在這時似乎察覺到什么,張偉慢慢抬起頭,一個寒著臉的青年出現在了他面前。
看見那個青年后,張偉臉上強行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小方,你怎么來了。”
話音落下,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在張偉眼中一個巴掌在他眼前不斷被放大,三分之一秒鐘以后,一道清脆的聲音,在酒吧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