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就這樣在陳漁的家中住了下來,他的氣力一點一點在恢復著,不過幾天時間過去,就已經和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沒什么區別了。
不過陳漁家自然是不養閑人的,尤其在陳曦的氣力恢復以后,他會經常去幫陳父捕魚。
或許是陳曦自身的氣運比較驚人的原因,每一次只要他過去,就一定能撈個盆滿缽滿,抵得上尋常人家三月的豐收。
“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啊。”在一條小小的漁船上面,陳父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后在心中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一副感慨萬分的模樣。
閑下來的時候,陳曦也會去陪小漁洗衣做飯。
或許是天賦,又或許是陳曦經常看水火老祖作飯的原因,他在廚藝之道上居然十分的有天賦,不過僅僅只做了幾頓飯而已,居然就已經超過了陳漁的水平。
所以,隨后的一日三餐就全被陳曦所掌握。
不過平淡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尤其是這樣的溫馨時光,更不可能長久。
安松鎮的人早就發現了陳曦的存在,每個人的心思都十分活絡,而像陳曦這樣面容俊秀的男子,更是引得了不少人的記恨。
陳漁家旁邊的房子里,一個年輕男子的面容十分陰沉,他緊緊地咬了咬牙根,一臉的憤恨之狀。
“這該死的家伙,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聽說陳叔還要將小漁許配給他,真是氣煞我也!”年輕男子緊緊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然后面色陰沉的說了一句,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名年輕男子姓石名田,是安松鎮少有的天才少年,平常根本不會在村子之中,只不過這次湊巧回來省親。
石田早年曾有過一番機緣,加入了一個實力不俗的門派,而且自身修為也一路突飛猛進,如今年僅二十,就已經達到了武王境界。
在安松鎮方圓幾百里的范圍之內,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少年得志,而且風頭無量,這就造成了石田有些目中無人的性格。
石田也早就將陳父的女兒陳漁,視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認為整個安松鎮除了自己以外,沒人能夠配得上她。
也正是因此,石田之前才一直沒有著急下手,畢竟煮熟的鴨子是飛不了的。
可是陳曦的突然出現,卻完全打亂了石田的謀劃,讓他的心情陰沉至極。
“兒子,要我說,那陳漁雖然長得好看一些,但不過也只是個村婦罷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她哪里還能配得上你?”石田的母親走了過來,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對著自己的兒子說了一句。
其實石田自己的心中,也是有類似這樣想法的。
隨著見識到的事物越來越多,石田早就已經看不上這小小的安松鎮了。
只是原本被自己視為禁臠的陳漁突然被人奪走,以他的心性如何能夠忍受?
“娘,若是不能出了這口惡氣,只怕是會阻礙我的修行啊!”石田站起自己的身子,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 濁氣,然后對著自己的母親說了一句。
石田的母親聞言,頓時不再言語,她也不過是個鄉野村姑罷了,哪里懂得什么修行之道,一看自己兒子居然說的如此嚴重,哪里還敢繼續阻攔?
這要是耽誤了自己兒子的修行大道,那她可真就是個罪人了,簡直愧對石家的列祖列宗。
石家上下傳承了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天才,可不能毀在自己的手中。
“娘,接下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您都當做沒看見,不知道。”石田一步又一步的向著門外走去,他的聲音傳到了母親的耳朵當中。
石田母親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強行壓住自己心中的想法。
罷了罷了,兒大不由母,就隨他去吧,只希望不要鬧出人命就好。
石田家和陳漁家離得很近,幾乎就是一墻之隔,石田走出房門之后,便看到了那個令他恨了數日的男子。
此刻的陳曦,正彎腰砍著一些干柴。
陳曦的動作十分嚴謹,就連這簡單的劈柴也是如此,他整整齊齊的將這些柴火劈成了兩半,然后歸放在一旁,一副井井有條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剛剛接觸這東西。
“你就是陳叔最近收留的那野種?”石田氣沖沖的走到了陳曦身邊,他一腳將那整理好的柴火踢的七零八落,然后對著陳曦冷聲說道。
陳曦在見到這一幕后,他放下手中的斧頭,然后冷冰冰的看了十天,一眼去也沒有出聲說話。
畢竟是陳漁家的鄰居,自己也不好與他發生什么爭執。
不過就是陳曦這隨意一眼,卻霎時間讓石田如墜九幽煉獄。
那究竟是怎樣的眼神啊,仿佛整個天地都被囊括在了其中,只要稍微動作,便會天崩地裂,日月無光。
“撲通!”
石田被陳曦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整個身子便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滿臉的蒼白之色。
石田感覺自己剛剛仿佛被一頭洪荒兇獸給盯上了一般,只要自己稍微表露出絲毫不滿,就會被那頭兇獸一口吞到肚子里。
“咕嘟………”石田深深的吞咽了幾口口水,他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但是身子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陳曦身上的威壓,又豈是他區區一個武王可以抗衡抵擋的?
即便此刻陳曦沒有任何修為在身,但是身上那長年累月的威壓,卻依舊無比駭人,已經深深的融入了骨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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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的身子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他咽了口口水:“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