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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干掉飛段

  只見前面正有一群忍者在廝殺,場中站著的只有一個人,站在圓圈里,正拿著一根根尖銳的棍子,不停的朝著自己的胸口捅。

  每捅一下,那個黑紅相間怪異的人就會發出一聲浪叫、怪笑,亦或者根個神經病人一樣說著什么“邪.神萬歲”“信仰邪.神吧”之類瘋瘋癲癲的話語。

  而在他的四周,一群倒下的忍者,隨著他每一次捅自己,都會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怪笑、慘叫,滿地的鮮血和殘尸,撲面而來的血腥惡臭味道,眼前修羅場一樣的情景,直接把剛到來的商隊所有人都給嚇傻了。

  “這……這就是忍者的世界嗎……”

  身邊的小筱瞳孔收縮、滿頭冷汗的喃喃著,不知不覺間兩只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東野橓的胳膊。

  “忍者的世界向來殘忍,還有比這更慘的情況,比如被敵村活捉,為了逼問出情報,一些人會使用非常殘忍的手段,使被抓到的忍者生不如死。”

  東野橓沒有捂住小筱的眼睛,或者說什么開導的話,而是語氣溫和卻說出了忍者世界的殘酷。

  “小筱,普通人的世界中,或許會有人欺負你,但在忍者的世界中,都是以殺死對方為目的……兩者之間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這一點你一定要記牢!”東野橓神情頗為嚴肅道。

  小筱吶吶點頭。

  不得不說,眼前血腥的一幕有點改變了她的三觀。在過去她對忍者抱有幻想,總以為那是一群風光瀟灑的人……

  或許人總是這樣,年幼的世界對很多東西抱有期望,可長大后接觸了才發現,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每個忍者都像他這樣殘忍嗎?”小筱小聲的問道。

  “那倒沒有,像他這種變tai,這個世界上好像也就那么寥寥幾個。”東野橓想了想后,如實相告。

  聽到這話小筱似乎松了一口氣。

  但她很快就重新緊張起來,左右顧盼,發現商隊的人都連滾帶爬的跑了,只有她和東野橓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

  “老師,我們要走嗎?”

  “不,我打算干掉他。”東野橓瞇眼望著前方的那道黑紅人影,沉聲說道。

  小筱傻眼了:“老師,你能打過他?”

  在她的眼中,忍者的強弱和年紀有很大關系,眼前這個怪異的忍者青年模樣,殺掉了十幾個忍者,而東野橓看起來只比她大幾歲……

  一個高大,一個瘦小。

  一個猙獰,一個清秀。

  一個暴戾,一個溫和。

  怎么看,東野橓都不應該是眼前這個怪異忍者的對手才是。

  東野橓沒有回答小筱的話。

  腦子里回憶著眼前這個怪異的忍者的資料。

  飛段,未來的曉組織不死二人組之一。

  飛段出身于湯忍村,曾經是湯忍村的忍者,因為腦子先天性的和別人不一樣,一直崇尚殺戮和暴力,后被邪.神教的教徒拿去做實驗,意外的獲得了不死之身。

  這下可是了不得了!

  這貨天天琢磨著干掉周圍的人,天天搞什么詛咒、邪神實驗,弄得整個湯忍村雞犬不寧,于是湯忍村上下決定將他從湯之國給趕出去。

  和正常的忍者對敵傷害別人不同,擁有著不死之身的飛段,可以利用詛咒的力量在傷害自己的同時傷害到別人。

  總的來說,就是他不停的拿刀捅自己,自己不會死,但敵人會死。

  當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得弄到敵人的鮮血。

  “小鬼,你想干掉我?”

  站在詛咒儀式中的飛段,無疑是聽到了東野橓的話,轉過頭來,那張黑白沾染著紅色血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病態的笑容。

  東野橓微微點頭:“不錯。”

  飛段的不死之身看似很厲害,實際上……完全是唬人的東西。

  東野橓自己感覺,在整個曉組織中,飛段可能是最菜雞的一個。

  憑借著不死之身的特性,他勉強能夠算是最弱的影。

  但實際上,如果知道他的情報的話,他也就是一個稍微棘手點的精英上忍。

  特別是沒有角都的配合,他就更不行了……外加詛咒儀式這東西,必須是殺的人越多,對飛段的提升才會越大,所以說現在的飛段比較以后來說,最起碼要弱上三層。

  東野橓自覺,現在的自己可以輕松將飛段的腦袋割下,至于不死之身……腦袋先扔到糞坑里,管你死不死,鎮壓五百年再說!

  而且和其他曉組織成員不一樣,東野橓或許可以試試說服如角都、迪達拉這些人跟自己混,但是面對飛段這個腦子不正常的……

  “還是提前干掉你好了,省的以后紅成了寡婦……我未來的干女兒要是沒了爸爸,我可是會很頭疼呢……”

  低低的喃喃了幾句,東野橓側過頭對一邊的小筱道:“你老老實實呆在這里,我去去就來。”

  說完不等小筱的回應,腳下一點,整個人就已經如離弦之箭般朝百米之外的飛段沖了過去。

  “你的鮮血,肯定異常的美味……”飛段舔著嘴唇,以邪魅的語氣說道。

  而后他就怪笑著,拿起扎在一邊地上的血腥三月鐮,沖出了詛咒儀式。

  “哇哈哈哈……”

  飛段狂笑著,他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這時候東野橓的腳步卻猛地停下,雙手的最后一個忍印也結出。

  木遁-樹界降誕!

  咔咔……腳下的土地開始崩裂、出現蛛網狀的裂縫,而后一條條藤蔓像是發芽的豆芽擠破了土地一般鉆出來。

  接著是飛快的生長。

  “木遁?”狂奔中的飛段眼皮一跳。

  哪怕他是一個狂人,但是對于鼎鼎大名的木遁還是有所耳聞的。

  藤蔓快速變成大樹,而后枝葉迅速生長,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以東野橓直徑百米之內的范圍內就變成了一座森林。

  飛段在樹林間快速跳躍著,手中的血腥三月鐮刀不停的揮舞著,一段段樹枝被砍斷,但在枝葉亂飛時,卻有更多的樹木生長出來朝他環繞。

  和在中忍考試時候抱著游戲姿態不同,此時的東野橓一出手就毫不留情,而且也沒有絲毫托大近身的意思。

  畢竟哪怕是他,如果被飛段搞到了鮮血,也會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

  “面對我這種忍術型的忍者,你毫無勝算。”東野橓眼神極為冷漠。

  他雖然算不上圣母,但也是一個擁有同理心的正常人,對于飛段這種變tai忍者,內心里自然是極為厭惡的。

  “可惡小鬼!你不要太得意了,本大爺才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被綁住了一根手臂的飛段咬牙切齒。

  他還在掙扎,然而這完全是無用的,一條條藤蔓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即使被斬斷幾條,可立馬就會生長更多。

  很快,飛段的身體就被困在了大樹上,他的雙手和雙足,也都各被一根藤蔓拉著,整個人基本上呈現大字,被東野橓綁在了一株大樹上。

  東野橓分出了一個木分身。

  后者點點頭,拿著吹雪劍走了上去,期間飛段破口大罵,但不論東野橓還是木分身都置若罔聞。

  實際上,飛段每用一次詛咒儀式都會有一定的虛弱期,而且無法連續使用……但是謹慎起見,還是讓分身上最好。

  畢竟是必贏的局面,何苦非得去浪一把增加風險呢?

  “我知道你的不死特性——”木分身在飛段身前一米處站定了腳步。

  “既然知道本大爺的厲害,還不快快放開我!”飛段扭動著頭叫囂道。

  木分身眼眸垂簾:“對于忍者而言,不死并不是一種幸運,而是一種折磨……”

  話音落下時,在飛段劇烈收縮的瞳孔中,木分身揮動了手中的吹雪劍。

  快若閃電的刀光劃過。

  而后是幾道刀子割肉的噗噗悶響,飛段的四肢整齊的滑落栽在地上,在安靜的一個剎那后,飛段就歇斯里底的慘叫、咒罵了起來。

  “噗!”

  最后一道白芒閃過。

  慘叫聲咒罵聲戛然而止,一顆腦袋咕嚕嚕的從樹軀上滾落了下來。

  木分身俯身撿起飛段的腦袋,隨便往其嘴里塞了一點東西,將其填滿,而后就抓著飛段的頭發,像是拎袋子一樣拎在了手中。

  “任務完成!”木分身走來道。

  “嗯。”

  飛段雖然不能說話了,但眼睛還能表達情緒,他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東野橓,就像是一條饑餓萬分的野狼。

  東野橓面無表情道:“我會用水泥將你的腦袋完全封實,而后沉入到茫茫大海中。”

  飛段眼中的憤怒頓時被驚恐所取代。所謂的不死之身,可不是真正的不死了。而即便是不死,但被封閉了所有感官扔進大海……

  這或許比死還要凄慘一萬倍。

  “未來的曉組織,不會再有不死二人組了……”東野橓心里低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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