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讓李昭覺得挺熟悉的存在,也被人暗地里叫皇家銀行,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里面顯然有皇帝的手筆。35xs
在經過足夠寫上二十萬字的發展之后,這家銀行也算是走上了正軌,信譽也建立起來了。
聽到這里,李昭才恍然大悟,難怪當初歐陽明日給的金票除了“大通錢莊”之外,還印著“大明天下”的字樣,說是可以十三省通兌,看來也是加盟的票號之一。
原本銀行發展的好好的,最近幾個月,還推出了類似交子的小額紙幣,不過信譽上可比沒人要的交子強的多了,那是可以拿去兌換真金白銀的。
問題就出現在這個上面,講真,京城這地方,可是匯集了天下大半達官貴人的存在,有權有錢的人多的數不清,隨便砸一塊磚頭下去,也……不一定能砸到誰。
總之雖然不像南都金陵那樣,過得是秦淮風月,紙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會花錢,能花錢的人也多的是。
而由于銀行的紙幣材質特殊,信譽卓著,最主要的是花紋亮眼,視覺效果華麗,金票銀票的,在燈光下那是真泛光的,所以很快就流行了起來。
也不是沒有人想仿制,畢竟印出來就是錢,誰能擋住李昭這種誘惑,不過技術不達標不說,朝廷對此更是嚴厲打擊,抓到就殺全家的那種,因此還沒人能夠成功。
不過就算如此也有人挺而走險,最近在北直隸周邊,南北通州一帶,就出現了有人使用假幣,騙取他人財物的事,而且在六扇門出動之后,不但沒有抓到主使,反而假幣擴散范圍越來越大了。
并且非常詭異的事,這個假幣看起來,已經非常接近真錢了,如果不細看的話,一般人還真分不出來。
而銀行發出的紙幣面額最低也是十兩銀子,可以想見使用的是什么人,一般小老百姓可用不上也用不起。
利益受損了,皇帝自然不干了,由于六扇門大多數精銳都被帶走,往洛陽鎮壓局面去了,所以皇帝下令讓六五神候諸葛正我一同辦理此案,盡快揪出幕后,了結這件事情。
這也不光是因為錢的事,還有東瀛使團和出云使團都要入京了,未免在外邦面前丟了面子,皇帝可是下了死命令,要在七日之類了結此案的。
當然這里面的內幕也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李昭在客棧大堂也只是聽到一些風聲,結合自己的揣測和記憶,在遇到金燕子之后,才了解清楚的。閃舞 不過……
李昭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金燕子,又看了看她身邊的盛崖余,兩人看到自己之后的表現都有些奇怪,既有看到朋友的開心又有一絲糾結之意。
而且靈覺敏銳的李昭,還發現了她們兩個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就像……自己和小龍女神魂合一的狀態。
“咳咳!”假意咳嗽了兩聲,緩解一下尷尬,畢竟當初自己無意之中,還傷到過盛崖余的,雖然現在她看起來已經好了,但難保不會記仇。
“燕子,你怎么在京城待了這么久?我還以為……”
李昭并沒有說以為什么,金燕子卻明白他的意思,原本約好去華山找他,或者安頓下來之后,托人帶信讓他來找自己的,不過兩人各自都經歷了一些事情,暫時還沒顧得上看望對方。
尤其是金燕子,在和燕三娘一起,順著心中的感覺來到京城之后,她與無情之間,發生的玄奇奧妙的事情,更是一言難盡。
令狐沖在一旁,看著幾人奇怪的表情,不禁湊到李昭旁邊,悄悄的問道“師兄,這幾位是……你的朋友?”
“是的,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金燕子,這位是神侯府諸葛神侯的大弟子無情,這位是鐵手,這位是……”
李昭看著另外那位頗為眼熟的女郎,一身英姿颯爽的紅色勁裝,盡顯苗條身材,膚色健康而有活力,面容秀麗之中,帶著三分英氣,令人一見便知是一位女俠。
剛剛李昭在客棧里等了沒多久,令狐沖急沖沖的趕了回來,見到師兄當然是非常高興的,就拉著他來到了這間酒樓,說是這里的環境特別好,最為適合兩人聊天了。
這家酒樓并非地處繁華地段,客人也不算太多,整體的氛圍給人感覺很是舒服,風韻猶存的老板娘態度熱情卻不過分,予人一種親切感,似乎在哪里見過的樣子。
李昭和令狐沖在這里剛剛坐下沒多久,金燕子一行就到了,她們好像和老板娘是熟人,一來就直奔二樓,正好遇上了在吃飯的兩兄弟。
金燕子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看得出來她心情很是不錯,聽到李昭的話,她接過話題,重新給令狐沖介紹了一遍。
“這位是我的好姐妹燕三娘,鐵游夏大哥,盛崖余妹妹。”
說完她沖李昭眨了眨眼,神色中頗有一種調皮的感覺,“好久不見了,李!大!哥!”
“啊哈哈哈,是好久不見了,這是我師弟令狐沖,師弟快叫人。”
李昭哈哈了兩句,沖鐵手他們點點頭,在燕三娘好奇的目光中,雙方也算是結識了。
相互介紹完畢之后,鐵手沖李昭笑了笑,說了句“一起吃火鍋?”兩邊就湊在了一起。
“嬌娘,幫我們上火鍋!”鐵手禮貌的沖老板娘喊了一聲,轉過來沖李昭說道“嬌娘這里的火鍋,配上獨一無二的玉堂春,是整個京城最舒服的地方了。”
“看的出來!”李昭點了點頭,她們一來,老板娘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簡直像是看見自己的兒女一樣,照顧的很是到位。
正好三男三女,大家拼了兩張桌子,相對而坐,鐵手就坐在了令狐沖旁邊,一邊招呼大家吃東西,一邊還不忘照顧一下盛崖余,就像大哥一樣照顧著自家的小妹子。
令狐沖只是開始有些拘謹,畢竟對面三位都是漂亮小姐姐,而且眼神都很奇怪,讓他頗有些不自在,不過老板娘親自將玉堂春送上來之后,他鼻子動了動,很快放開了胸懷,和鐵手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