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得來。
七班同胞們的囂張行為,終歸是被教導主任給注意到了,站在上面瞇著眼睛說道:“七班的班主任呢?”
七班老班說道:“怎么了?”
“你看看你們班,你說怎么了,那男生人數怎么比女生人數少那么多。”
七班老班:“唉?是啊。”
“你別給我是啊,人呢,我就問你人在哪。”
七班老班心說:我哪知道人在哪兒啊。
一指大槐樹,教導主任氣憤的說道:“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們班的人。”
一推眼鏡,七班老班說道:“我眼鏡該換了,看不太清。”
冷哼一聲,教導主任接著說道:“你們班的女生怎么也比其他班少那么多。”
這個七班班主任倒是可以解釋。
“這都是有原因的,六個人來了大姨媽,兩個腳崴了,一個感冒了不舒服,一個頭疼,還有一個鬧肚子,去廁所了。”
“還有兩個說是,腳上得了甲溝炎,不能跑步,一跑就疼得很。”
一瞪眼睛,教導主任怒道:“這你也信,來……那什么,怎么就不能跑步了?適當的運動有助于血液循環,要我說,她們疼就是沒運動,跑幾圈,血液循環一下就好了。”
“還有那些個小病小災的,影響他們跑步嗎,感冒頭疼,這算是病?輕傷不下火線他們是不知道嗎。”
七班老班在心里直犯嘀咕,這又不是打仗,搞什么輕傷不下火線。
“還有腳崴的,能正常走路,只要不是一瘸一拐的,那就能跑步了,崴腳能崴多狠,我也沒見咱們學校里有誰走路一瘸一拐的,要我說,他們就是裝的。”
“還有那甲溝炎是個什么新奇的病癥,怎么就不能跑步了,之后讓說甲溝炎那倆女生以后都跟著跑步。”
天是真的熱了,錢勇把桶裝水往飲水機上一裝,剛撩了下衣服想忽扇忽扇,就聽見班里有一個女生“咦”了一聲。
錢勇:“你有病啊。”
“你干嘛,你要在班脫衣服?一點都不注意影響。”
錢勇:“又沒扒著你眼睛讓你看,你閉上眼不就妥了,毛病。”
錢勇一抹頭上的汗,一邊往座位走,一邊把他圍在腰上的衣服給撂到了座位上。
“董卿,你有濕巾嗎?”
從包里摸出來一包濕巾,董卿遞過去的同時說道:“它是第一次,你溫柔點。”
錢勇:“嗯?”
哦,這次是把濕巾擬人化了嗎?
錢勇直接撕開,抽出一張,胡亂抹了把臉,又擦了下手,剛剛還潔白的一張濕巾頓時就變臟了。
董卿捂著心口說道:“孩子啊,你不純潔了。”
丟掉垃圾,錢勇拐回頭就見董卿對著那包濕巾說道:“沒事不哭,你總歸是要長大的。”
往座位上一坐,錢勇說道:“呵,哭個毛,萬一他是公的呢。”
剎那間董卿就把那包濕巾塞在了錢勇手里,搞得錢勇一臉懵逼。
董卿興奮道:“我不能拆散你們啊,你們兩個要好好的,我支持你們。”
拿著濕巾,錢勇認識到了一個問題,他一拍董卿非常認真的說道:“不要在磕奇奇怪怪的cp了。”
說罷抖了抖那一包濕巾說道:“這玩意能成人?”
董卿雙眼冒光,拿起筆說道:“你等會。”
沒一會,她的本子上就多了個萌萌噠的男孩子,還用上課用來畫重點的熒光筆順手給上了個色。
“喏,濕巾的擬人,可愛嗎。”
拿著本子看了眼,錢勇又瞅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濕巾,突然覺著這玩意要是真能變,他也不是不可以。
“你這小姑娘畫的還挺可愛的。”
董卿心說:其實是男孩子,哈哈哈……
跑操歸來的人前腳剛踏進班門,后腳英語老班就踏進了班,一拍桌子說道:“從今往后,男生別讓我看見你們成群結隊的往大槐樹那站。”
“還有女生,系鞋帶用系那么久嗎,系完鞋帶就趕緊給我追上隊伍,別在那給我干等。”
“至于請假的,教導主任說了,甲溝炎的跟著跑步,來大姨媽的也跟著跑步,什么感冒頭疼的也跑步,輕傷不下火線。”
“至于鬧肚子的,這個沒辦法,肚子不舒服了跟我打聲招呼。”
請假倒真的沒男生請假,主要是沒有像來大姨媽了如此絕佳的理由。
而英語老班話音剛落,班級里就響起了男同胞們的歡呼聲,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有位男同志樂呵呵的帶著一股子得瑟勁說道:“早就想說了,你們女生啊,就是仗著自己會來大姨媽,天天請假,我就不信真有那么疼。”
拍桌而起,一踹凳子,女同志瞪著眼睛就說道:“我特么的詛咒你下輩子天天痛經。”
一攤手,這位大兄弟很是無所謂的說道:“痛經就痛經,哎,到時候我天天請假,還不用操心以后怎么賺錢養家,好的很。”
“最好在找個老的快死的土豪嫁了,他一嗝屁,我就算是瞬間暴富了。”
旁邊那兄弟一拍他肩膀,憋著笑說道:“你這個設想不太現實,萬一你命短,沒把他熬死,你自己先嗝屁了,這豈不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
“艸,你說的很有道理啊,看來這事兒有風險。”
“而且啊,這輩子你可以找富婆啊,熬死她,兄弟,我就靠你了,上吧,皮卡丘。”
“滾蛋,怎么不你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