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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駿托著臉看著黑板,就算姿勢有所變動,也就是從左手托臉改換成右手托臉,整個人都有點呆呆的感覺。
徐小萌想開口跟張駿說:你挺好的,戀愛的話,你挺好的。
可她說不出口,總覺得,這……也太突然了點。
萬一,昨天張駿就是隨口一說呢。
伸手戳了戳張駿的臉頰,徐小萌說道:“你的臉,還挺軟的唉。”
這話沒啥意義,處于走神狀態的張駿淡淡的“哦”了一聲,等回過神來,才陷入了糾結。
他剛剛的回復是不是有點敷衍了。
張駿看了眼徐小萌的臉,當手都快要碰到徐小萌的臉頰時,卻臨時改變了軌道,一臉平靜的把徐小萌的頭發揉了個亂,輕咳一聲說道:“你的頭發揉著還挺舒服的。”
“嗯”了一聲,徐小萌默默的重新綁好了頭發,趁張駿不注意,就對他的腦袋下了“毒手”。
三秒之后,雞窩頭閃亮登場。
張駿糾結中帶著些許無奈,隨便撈出一本嶄新的英語書,拽下來后面的光盤,把這玩意兒當鏡子使,開始整理自己的發型。
末了還委屈巴巴的說了句:“你怎么這樣啊。”
輕輕一笑,難得徐小萌有點小俏皮的說道:“是你先的啊。”
英語課即將結束,看了眼表,英語老師說道:“有個事兒要跟大家說一聲,會考成績馬上就要出來了,大家都可以關注著查一查了。”
“一般來說,會考只要寫滿了就能過的,大家不用過于擔心。”
“再不濟,還有補考嘛,補考那就更容易過了,反正我當老師這么多年,還真沒聽說過誰補考能不過的。”
“我知道在坐的有些同學呢,是真的真的討厭學習,等會考成績出來沒多久之后,不想上的人,交一下下一年的學費,然后申請保留學籍,你們就可以麻溜的滾蛋了。”
“到畢業的時候記得來領學生證就行。”
七班近半數人歡呼。
“哇哦,我終于熬出來了,走了走了,爺馬上就要去搬磚去了,誰也別攔我,我是真特么的學不進,太痛苦了。”
“呵,你上課睡覺一睡半天,痛苦個毛啊,我覺著站講臺上的老師看著你才頭疼呢。”
“哈哈,所以我才自覺滾蛋嘛,你說何必互相傷害呢。四中,我要走了,老班,我抽空會回來看你的,同學們,你千萬不要太想我,哈哈哈,我自由了。”
一敲桌子,英語老班說道:“現在先別飄啊,還沒到走的時候呢。”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也沒幾天了,你們都安生點,都要走的人了,爭取給老師們留下點好印象。”
“我先提前說一句,會考沒過的人,到時候可記得去補考,可別錯過了。”
下課鈴一響,英語老班就說道:“趕緊跑步去吧。”
大課間跑步一回來,那風扇立馬就開到了最大,吹的卷紙亂飛,掉了一地。
徐小萌拿著水杯要去接水,剛一勾手張駿就把他的水杯遞了過去。
“謝啦。”
片刻后,張駿接過徐小萌遞過來的水杯,直接就灌了自己有大半杯。
看著滿杯的水,徐小萌一推自己的水杯開口說道:“不夠喝,你倒。”
“對我這么好?你不喝的嗎。”
徐小萌眨巴了下眼睛說道:“我在飲水機那,喝夠了才回來的。”
“我說你怎么這么慢呢。”
說罷張駿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把徐小萌杯子里的水倒走了半杯,之后把水杯輕輕的放到了她慣放的位置,又道了聲“謝”。
雙手捧著自己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剩下的沒舍得喝,放在了桌子的一角。
董卿手里拿著冰糕,腰間系著校服,快走到自己座位之時,見張駿和徐小萌倆人這都跑完步了,還老老實實的套著校服,實在是不解極了,特別是現在的天兒,剛跑完步,不該脫衣服的嗎。
“小萌,張駿,你們不熱的嗎?”
一歪頭徐小萌說道:“還好吧,他們開著風扇呢。”
張駿:“不熱啊。”
徐小萌看著黑板心說:班里就我們兩個還穿著校服,是不是看起來,會更像情侶裝一些呢?
看了眼徐小萌,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校服,張駿撇頭望向窗外心說:現在,我們算是情侶裝嗎?
程家祁一偏頭看著張駿手里的水杯說道:“呦,你中午吃飯還帶著水杯,稀奇吶。”
蕭龐拿著一個爆炸糖塞在程家祁的手里說道:“喏,這糖不甜,絕對適合你。”
嘴里說著“真的假的”,可好奇心驅使著程家祁直接弄開包裝紙就把糖丟進了嘴里,那叫一個酸爽,下一刻程家祁就去搶張駿的水杯去了。
可張駿一個撤步,擰開水杯蓋子,當場就把水杯里的水給喝完了。
程家祁氣的直跳腳,他懂了,張駿帶個水杯,里面裝著水,就是專門來氣他用的,簡直是囂張,過分。
叉腰,現在雖說程家祁覺著嘴里的糖也不是那么酸的難以接受了,可還是說道:“哼,我生氣了,你們兩個,快哄我。”
蕭龐又摸出來兩顆糖,遞給了張駿一顆說道:“我們兩個也吃。”
程家祁:“不準喝水。”
倆人雙雙比了個“ok”的手勢。
然而后續吃糖,倆人平靜的面龐,倒是讓程家祁頗感失望。
什么呀,是就他覺著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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