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朱子靈大驚,準提終于說了出‘有緣’二字,那就肯定不是好事兒了!
“哦,圣人如何做的?”朱子靈問道。
女娃驚恐非常,一直在水泡之中,雖然安全,但是她很慌亂。
和夢中的不一樣,而且被河水浸泡之后,她開始發冷,隨后又開始餓了。
接著犯困,但是女娃不敢睡過去,她實在是還跑,一個人離開部落好恐怖,為什么父親可以呢?
接著朱子靈趕到,將女娃從河中解救出來,一道法訣打出,烘干了女娃的衣服。
女娃這才放松下來,于是抱著朱子靈不放手,哇哇的大哭著。
“貧僧施展神通,入夢授徒,只不過今夜不曾見神通發動,掐指一算這才發現女娃遇險,不過道友為何在此?”
朱子靈搖了搖頭,繼續問道:“何種夢境?竟然讓女娃獨自離開部落,在河中漂流?”
“怎么會這樣?”準提瞬間明白了,這個女娃的膽子是真的大,剛剛如夢一次,竟然直接下河了?
她是想要飄到海中去嗎?
準提想想也是后怕,他并沒有在人族部落守護女娃,他沒有想到女娃這么大膽。
“看來圣人不太了解孩子啊?”
“啊?”
“小孩子的思維和成年人是不同的,他們有很多的奇思妙想,對于事物的判斷缺乏正確的認識,圣人手段非常,夢境太過真實了,想必醒來也是會記得,小孩子自然當成真的了!”
“我……”準提老臉一紅,他到不是臉皮薄,而是這事兒有些特殊。
他認準女娃將會成為弟子,雖然存在利用的心思,不過弟子就是弟子。
一旦收徒,師徒之名確立,準提就會認真的教導,而現在自己差點兒害了自己未來的弟子,作為師傅他是不合格的。
“女娃既然下河,是如何堅持到現在的?”準提再次疑惑了起來。
朱子靈水芭蕉展示了一下,“這是貧道的徒孫,見面時發現她有一劫,于是用此寶守護于她。”
“原來如此,貧僧甚是羞愧,這就告辭了,以后收徒之事絕不再提。”準提轉身走了,他是沒有臉面繼續留下來了。
朱子靈也是詫異,不是說有緣嗎?
洪荒臉皮最厚的準提,竟然羞愧而去,實在是讓朱子靈驚訝。
不過想想也是,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準提的西方佛教也就不用辦了,如此教授弟子誰敢拜師?
朱子靈也不去管準提,抱著女娃,一邊兒安慰一邊兒回到了部落之中,此時聽訞都快急瘋了。
一邊兒哭一邊兒找,部落之中的人也是不敢停下來,人皇之女要是出事兒,他們怎么和神農交代。
朱子靈落下來之后,聽訞瘋狂的沖了過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女娃。
“嗚嗚……你跑哪去了?”聽訞嘶吼著。
女娃小臉一變,“哇……”的一聲又哭了,伸出一雙小手,夠著母親。
母女抱頭痛哭,隨后聽訞伸手開始打女娃的屁股,“我讓你亂跑……”
“嗚嗚嗚……女娃不敢了……”
如此,朱子靈也是不好多說,母親打閨女天經地義,他即便是師公也不好多說。
最后還是部落的人紛紛相勸,并且讓聽訞別忘記了朱子靈,這可是人皇的師傅。
“多謝師尊!”聽訞跟隨神農稱呼朱子靈為師尊。
“無妨,此事還有隱情,先回去部落吧,然后我詳細的告知你等,也是一個警示,孩子們還是要看勞的。”
“是……”聽訞抽泣著,抱著女娃,此時開始心痛女兒了。
不過女娃太累了,竟然哭著睡著了,還是在母親的懷中最有安全感。
回到部落之中,朱子靈讓眾人散去,僅僅留下一眾長老,聽訞抱著女娃也是在一旁聽著。
朱子靈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眾人這才明白,隨后大罵準提。
玄都此時發現了一個孩子,非常的與眾不同,小小年紀竟然十分的厲害,打的部落中的小孩子們俯首聽命。
小小年紀竟然十分的享受別人的臣服,玄都思考了片刻,感覺這個孩子很有野心。
有野心才好,如此將來才能有征伐之心,玄都是另辟蹊徑的想法。
既然他不明白伏羲和神農的做法,那么就換一種方式,以武力征服,最后確立人皇之位。
這中手段雖然粗暴,但是也是足夠的簡單,不需要對于人族太過的了解,只要有足夠的武力即可。
玄都心中定了人選,急忙轉身離去,回去昆侖山匯報給老子。
只不過回到昆侖山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師尊竟然與兩位師叔在一起,彼此之間的氣氛十分的緊張。
玄都不明所以,但是依然硬著頭皮來到三清面前,“拜見師尊,兩位師叔!”
“嗯,玄都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先站在一旁!”老子開口說道。
玄都不管多問,將你站到了老子的身后,這才偷眼打量四周。
燃燈、南極、廣成子、多寶是個都在。
其他弟子都是沒有看到,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原始此時開口說道:“三弟,你的門下弟子整日不知修行,到處游蕩,將昆侖山弄的烏煙瘴氣,哪里還像是圣人教門、仙家圣地?”
“哼,二哥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寶貝,竟然敢提出將昆侖一分為三,竟然如此也不用分了,小弟帶領門下弟子離開就是了。”
也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竟然真的有弟子提出了劃分昆侖,玄都心中甚是震驚。
這事兒還是要從懼留孫說起,他雖然得了燃燈的提示,但是心中依然不甘,靈寶誰有嫌棄多了?
于是,他安穩了數天之后,也是無法靜心修煉,貪念一起,竟然也跑去尋寶。
結果還真的讓他發現了,不過與他同時發現的乃是截教門下弟子長耳。
雙方起了沖突,而截教一呼百應,懼留孫呢?
來的不過是文殊、普賢與慈航三位,如此雙方實力高下立判,懼留孫心中惱火,這才出言不遜,揚言不公,當著截教弟子提出要劃分昆侖。
如此事情鬧到了圣人面前。
原始也是惱火的很,不管如何,他的弟子竟然提出劃分昆侖,這事兒必須要重罰的。
只不過再次之前,原始也是不能不說說截教,原始是個護短的性格,又極為高傲,先認錯是不可能的,必須讓截教先低頭。
結果通天也是不滿,原始一直看不上他的弟子,連帶著闡教弟子也是多有出言不遜,難道他截教就必須低了一頭不成?
“三弟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兄……”原始一聽,這還了得,這不是自己將三弟通天逼走的嗎?
這個名聲他是不想承擔的。
老子則是一嘆,“也罷,昆侖山注定是無法承受三教氣運,也是無法承載三位圣人,我就一個弟子,到哪兒都一樣,如此我帶著玄都先走一步吧!”
老子也是不愿意參合,他修煉的道法本就如此,至于兩位弟弟……
他們都有各自的教派,教義都是不同,老子怎么處理都不公平,不如走為上策。
“這……大兄,要走也是我走啊!”原始急了。
“呵呵,不必如此,我本就是人教教主,待在著昆侖山,也是傳道不便,正好就此離去,離人族近一些就是了,玄都走吧!”
干脆利落,老子先跑了,原始有些坐蠟了。
通天則是一笑,“二哥教的好弟子,如此小弟也是告辭了,走!”說完,帶著多寶離去,召集門人弟子,隨后被他大袖一卷,徑直離去了。
原始惱了,“懼留孫呢?”
“老師,懼留孫正在洞府之內思過!”南極急忙出來說道,“也是弟子平時管教不嚴,還請老師息怒。”
“與你無關,懼留孫不必關苦修,尋的什么靈寶,為師會差他的靈寶嗎?還不是貪念作祟?”圣人之怒,單單泄露出來的氣息,就讓燃燈恐懼。
只不過懼留孫與他平時交好,他不得不出來說話,“教主息怒,也是拿截教弟子太過分了,本事懼留孫先發現的,結果他們依仗同門眾多,以多欺少,這才讓懼留孫盛怒之后,口不擇言。”
“嗯……”原始壓制了一下自己的火氣。
他所惱怒的事情是什么?
他擔心擔了逼走兄長和三弟的名聲,并不是真的惱火懼留孫惹事兒,而且他是護短的性格。
但是事情還是不得不罰,不然這個名聲真就落在他的頭上了。
“讓他閉關千年,不得出洞府一步,還有普賢、文殊、慈航,同樣閉關五百年!”這個懲罰真的不重,只不過有個懲罰的名頭罷了。
一個閉關千百年不過是小事兒而已。
燃燈松了口氣,南極領命,到是廣成子則是不太關心這些,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
隨后原始再次說道:“也罷,既然大兄和三弟謙讓,那么以后昆侖山就是我闡教道門所在,南極隨后你建立玉虛宮吧!”
“謹遵圣人法旨!”
如此,昆侖山成為了玉虛門下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