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陣陣慘叫聲,控制室里的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潛入了多少敵人?”
“一個……”
“一個?”涼介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是你們太不中用,還是敵人太強了?”
“是……是他太……”
看著進來匯報的空忍一臉驚恐,涼介知道自己白問了。
“把門關嚴吧。”他朝鐵門附近的空忍吩咐道。
“是!”
很快,空忍利用機械按鈕將鐵門加固并鎖死。
“現在難辦了!”涼介站在控制臺猶豫起來,不管他發動能量炮有沒有效,一旦激怒門外的敵人,所有人必死無疑。
對于空忍們正面對敵的實力,他還是清楚的,村子里所謂的上忍不過是大忍村忍者的中忍水平罷了。
“噔噔噔!”
“有人嗎?”
敲門的聲音和少年的聲音同時響起,對控制室里的眾人來這兩種聲音混在一起有點像是喪鐘的哀鳴。
這時,少年的聲音如同催命一般,繼續響起。
“有人嗎?有人嗎?沒人我可要進去了!”
“有人!”一名空忍下意識回了一句,然后得意朝周圍看去,仿佛在:我把敵人騙走了。下一秒,卻收到了眾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猛然間,這名空忍知道他錯了。
“這樣啊,那我進來了!”門外的聲音聽起來很稚嫩,但同時也很致命。
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鐵門突然變得赤紅,緊接著,中間的部分開始熔化,炙熱的鐵水順著兩側的石壁留下,發出了呲啦呲啦的聲音。
“進攻!”見勢不妙,空忍村的長老沒有猶豫,直接下令進攻。
“去死吧,混蛋!”
“水遁水亂波!”
“風遁風切!”
一眾空忍朝門口的身影發動了攻擊,一時間,十數把苦無,各種c級忍術不要錢向宇智波見月砸來。
“花里胡哨!須佐能乎!”宇智波見月撐起白色的骷髏架子,操控須佐能乎直接一巴掌全部扇飛,緊接著,白色骷髏伸出雙手轟向身前的石壁。
“轟隆!”
一聲巨響之后,鐵門所在墻壁成了廢渣。
“你們好!”宇智波見月撤去須佐能乎,雙眼泛著紅光,從煙塵里一步一步走出,無形的壓力籠罩著眾人。
“寫輪眼?你是宇智波一族的?”話之人是一位老空忍,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敵人竟然這么恐怖:“我們空忍村愿意對木葉進行補償。”
“哦?”宇智波見月看著眼前秒四空忍,忍不住笑了:“那么我們來算個賬吧。第一,今你們打擾到我睡懶覺了,心情損失費五百萬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看著圍繞在少年身邊的雷光,空忍長老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
“很好!”宇智波見月點零頭:“第二,我出門的時候,有人叫嚷著要拿我的人頭去換錢,我當時害怕極了,就把他們都殺了。嗯,你們就陪我十個億吧。”
“你在耍我們!”控制臺前的涼介怒不可遏地朝宇智波見月吼道。
“沒錯!我就是在耍你們!”宇智波見月聳了聳肩,一服無所謂的樣子。
“可惜了,自大的蠢貨!”涼介按下了之前技術員沒有按下的最后一個按鈕:“我們可以死,但是木葉也必須損失慘重!百分之七十充能!給我轟爛那些該死的木葉忍者!”
巨大的能量波動在堡壘前方極速地匯聚著,鋼鐵材質的炮身似乎承受不了這股能量,變得一片赤紅,仿佛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該死,給我撐住!”涼介無視朝自己走過來的少年,瘋狂盯著能量巨炮。
或許是因為他的怒喝有了作用,一束閃著玫瑰紅的光波悍然從炮管中發出,轉瞬間就吞噬了一牽 “絕望嗎?痛苦嗎?你的同伴都死了!”涼介轉身張狂的大笑道。
“啪啪啪!”
“很美的煙花。”宇智波見月鼓起了掌:“不過,你好像不太了解宇智波!”
一腳踢飛眼前的年輕人,宇智波見月冷笑起來:“只有弱才會讓宇智波痛苦!同伴什么都不是!”
“咳咳!”涼介從墻角爬起來,咳出了不少血沫:“力量嗎?和我可真像呢?”
“哈哈,少往你臉上貼金了,你的存在與輝煌的宇智波歷史相比,什么都不是。”宇智波見月嘲笑道。
“可惡!可惡!可惡!”不甘心地嘶吼了幾聲之后,暴怒的涼介突然想起了父親曾經過的話——“空忍村真正的力量是與浮空要塞合二為一!”
“合二為一?合二為一?”涼介飛快地思考著,突然他眼前一亮,他想明白了,父親所的合二為一或許就是與零尾合為一體。
“機器與零尾融合,變成了這座空要塞,那么我與零尾融合會變成什么呢?”想到這里,涼介不著痕跡地朝右側的動力源摸去。
很快,他就如愿以償了。
涼介成功在強敵的眼皮子底下,來到了動力源附近,他使勁一揮拳頭打破了犧牲無數空忍才建好的封印。
“結束了!蠢貨!在零尾面前,宇智波的榮耀就是一個笑話!而你也會因為我的實力而痛苦不已。”涼介癲狂地吸收著零尾的查克拉。
很快,那種強到爆炸的感覺,就充滿了他的內心。
“現在,就讓我來結束一切吧!”涼介身上渡著一層暗紫色的查克拉外衣,朝宇智波見月飛撲過去。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響指的聲音。
緊接著他發現自己仍然站在操控抬前,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境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現在,涼介終于有了恐懼的情緒,他瞪大眼睛,轉頭看向已至身后的紅衣少年。
“你對我做了什么?”
“一個簡單的幻術!”宇智波見月笑了笑,把手搭在年輕饒肩膀上:“所謂瘋狂,不過是一場不切實際的美夢罷了。”
“不——!放過我!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我什么都能做的!”涼介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此刻,他只想活:“你不會殺了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