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箭豬不知道是沒有聽懂許晝的威脅之意,還是聽懂被激怒了,一支支豬毛箭,化作流光,形成一道道破空聲,以極快的速度朝許晝激射而去的同時,箭豬也橫沖直撞了過去。
“看來你是不相信咯?”
許晝冷哼一聲,全力躲閃如暴雨般激射而來的豬毛箭的同時,見箭豬橫沖直撞過來,臉上露出玩味之色,不過也沒有大意,謹慎的目光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一把飛刀出現在他掌心處,猛地一擲,化作一道流光,形成的破空聲被箭豬一支支激射而出的豬毛箭形成的聲音遮掩。
“噗嗤!”
下一刻,一股腥臭的污血濺出,原本橫沖直撞的箭豬突然停了下來,痛苦地哀嚎一聲,只見它右眼之間,有一把飛刀深深陷入其中。
顯然。
是許晝剛剛擲出的飛刀造成的傷害!
只是......
不知道是箭豬頭骨太過堅硬,還是黃階下品玄器-飛刀不夠鋒利,雖然穿破了箭豬的右眼,卻沒有造成一擊致命的下場。
“吼!”
箭豬痛苦地怒吼一聲,瞪著僅剩的一只獨眼,死死地看著許晝,眼中盡是仇恨之意,全是驅使背上大量的豬毛箭朝許晝激射而去的同時,整個身體猶如飛馳的火車般,朝許晝橫沖直撞過去,而且與原先相比,更加瘋狂,速度也就更快。
“嘭!”、“嘭!”、“嘭......”
許晝以最快的速度往后倒退,下一刻,一支支豬毛箭,擊落在他原先所站立的位置,看著箭豬比原先更加瘋狂的橫沖直撞過來,倒沒有慌張,又是一把飛刀擲出,躲在一顆古樹后,搖了搖頭,“既然知道該怎么收拾你,你再怎么瘋狂也沒用。”
“最多也就是垂死掙扎罷了!”
“噗嗤!”
又是一股腥臭的污血濺出,箭豬僅剩的獨眼又被一把飛刀刺入其中,箭豬卻沒有像原先那般停了下來,只是痛快地哀嚎一聲之后,又繼續朝前方橫沖直撞過去。
或許。
已經停不下來了!
“嘭!”
轉瞬間,橫沖直撞的箭豬撞擊在許晝所躲藏的那一棵古樹上,形成一道震耳欲聾的撞擊聲后,許晝第一時間往一旁躲閃而去,隨后看向原先的位置,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他原本躲藏的那一棵古樹,卻是被橫沖直撞的箭豬給撞斷。
“幸好剛剛沒有再傻.逼似得和這家伙硬碰硬。”
許晝慶幸道。
要知道這一棵古樹,足足有一名魁梧大漢腰板那么粗大,初步估計,最少也有幾十乃至上百年樹齡。可就這幾十乃至上百年的樹木,在箭豬橫沖直撞之下,被一下子撞斷。
雖然。
箭豬也不好受!
許晝下意識看了一眼,撞斷古樹之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更是鮮血直流,這可不僅僅是雙目被刺破造成的下場,明顯是撞斷古樹之后,這一頭箭豬也出現反傷,腦袋怕是也撞破了,就是不知道是把自己一下子撞死了還是在撞暈了過去。
“咻!”
許晝不敢有任何大意,別看這一頭箭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誰知道是不是裝的,還是小心謹慎點好。一把黃階下品玄器-飛刀出現在掌心處,隨手一擲,化作一道流光。下一刻,“噗嗤!”一聲,射入箭豬咽喉之中,濺出一股腥臭的鮮血。
“吼!”
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箭豬,突然痛苦地哀嚎一聲,正欲站起,可惜身受重傷,前腿一軟,又重新跌落在地上。
見此一幕,許晝也是松了一口氣,健步走了過去,正準備收回擲出的飛刀。
“這小兔崽子,還是太年輕了!”
一處不起眼的位置,蘇海低頭看了一眼,健步朝箭豬尸體走過去的許晝,搖了搖頭,一把暗器出現在掌心。
“咻!”、“咻!”、“咻......”
離箭豬越來越近,許晝心中總有一股不安在心底泛起,頭皮發麻,讓他有一種危險感,仿佛一不小心就會命喪黃泉,下意識止住步伐,正欲檢查周圍環境時,箭豬尸體上僅剩不多的豬毛箭,如暴雨般,朝許晝所在的位置激射而去。
“你大爺的!”
許晝破口大罵了一聲,他是真沒想到箭豬的生命居然會這么強悍,明顯是被刺破了咽喉,居然還有一口氣,而且還他.媽的這么陰險,也幸好他突然止看了步伐,要不然等靠近箭豬尸體后,而且還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
現在也不是譴謫箭豬陰險的時候!
許晝身形爆閃,極力躲閃如暴雨般的豬毛箭,只有在躲閃不掉的情況下,才揮舞著清風劍,斬掉一支又一支激射而來的豬毛箭。
“呼!”
過了一會兒,如暴雨般激射而來的豬毛箭不是被許晝躲閃掉,就是被他以清風劍斬掉,站著原地,大口大口喘息著粗氣,恢復體力,感慨道:“果然,進入十萬大山后,不管是什么情況下,都要時刻警惕,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小兔崽子危險觸感這么強烈的嗎?”
蘇海眉頭微微一皺,收回掌心處的暗器,好奇地看了眼許晝。就許晝剛剛的表現,眼看著就要走到箭豬尸體前,卻突然停了下來,他可不相信這是許晝無意間的作為。
說話之間,蘇海回憶起,許晝進入十萬大山后的種種表現,良久才恢復過來,若有所思道:“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可這么多次,明顯不可能是巧合。”
“這小兔崽子現在雖熱還不是真真正正的武修,可危機觸感卻比真真正正的武修還要強烈!”
蘇海感慨道。
良久之后,許晝與箭豬連番苦戰導致消耗殆盡的體力逐漸恢復,收回警惕觀察周圍情況的目光,下意識看了一眼箭豬的尸體,這么久都沒有動彈,應該是已經真的死了,可由于剛才的教訓,許晝也不敢大意,一把把飛刀擲出。
“噗嗤!”、“噗嗤!”、“噗嗤......”
下一刻,從箭豬尸體中綻放出一股股腥臭的鮮血,箭豬尸體還是沒有任何動彈的跡象,許晝這才松了一口氣,才敢繼續朝箭豬尸體走了過去。
倒不是不相信箭豬對痛苦的忍耐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而是就算箭豬剛剛還是在裝死,現在也應該是真的死了。
因為。
他剛剛擲出的暗器。
都是位于箭豬的致命要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