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們要是把這王八蛋打得越慘,我老大就越開心,到時候原諒你們的幾率也就越大!”
鄭鈞看著向虎、向龍和楊森三人對韓標一陣拳打腳踢。
像向虎這種,斷了大.腿斷了兩根手指,也只能用另外一個手掌抽打著韓標,至于向龍因為被踩斷了手臂,還沒有恢復過來,也只能用腳踢韓標,最后楊森也僅僅只是臉龐被抽成了豬頭,對于韓標這王八蛋倒是連拳帶腳,顯得十分兇殘。
夸獎了一句,關上大門,轉身離去。
倒不擔心,自己離開之后,他們三個會放過韓標這王八蛋。
都已經動手了,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
隨著鄭鈞的離去,楊森也是第一時間停止了暴打韓標,看著韓標這凄慘的模樣,多少也是有些可憐,畢竟這可是他們多年的老大。
要不是鄭鈞這王八蛋‘挑撥離間’,后面還有許晝那個怪物盯著,打死他也不敢對韓標出手。
“算了?楊森呀楊森,你在這里當什么爛好人,韓標這王八蛋你打都打了,現在算了,你當韓標會放過我們?還是先考慮如何得到許老大的原諒,抱上許老大的大.腿,有這么一個靠山在,韓標那個在內門的哥哥也不敢輕易對我們出手。”
向虎好似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楊森,語氣異常冰冷道。
“各位兄弟,鄭鈞這白眼狼已經走了,我知道你們是被他威脅的,你們別再動手了,我可以當做剛才的事情從沒有發生過。”
韓標強忍著周身火.辣辣的疼痛,時不時倒吸一口涼氣,艱難開口說道。
不過。
如果仔細看的話,依稀可以從韓標眼神深處看到有些許怨恨之色一閃即逝。
這件事,他怎么可能會算了,許晝來自臥虎村,借助不了他哥的身份報仇,自己也不是對方的對手,除非等什么時候自己實力遠超許晝,他才敢再提報仇雪恨之事。
至于向虎、向龍以及楊森這三個王八蛋,以前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如今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哪怕是在鄭鈞這個白眼狼威脅的情況,他也不打算原諒這三個王八蛋,畢竟他心眼不大。就算不借助他哥的手,等他恢復過來,收拾這三個王八蛋也是舉手之勞。
只是......
自己現在終究還沒有恢復過來,只能識時務者為俊杰。
“向虎,你看韓哥都說這種話了,我們還是算了吧!”
楊森也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他是不愿意和韓標發生的沖突,可惜被鄭鈞威脅,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如今沒有了鄭鈞在一旁看戲,也就不想再對韓標出手了,連稱呼都改了。
“哥,你怎么看?”
一時之間,向虎也是有些猶豫。
見此一幕,韓標也是松了一口氣,被這三個王八蛋暴揍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如今這三個王八蛋終于被忽悠住停手了,他多少也能輕松許多,不必再承受周身火.辣辣的疼痛。
至于如何報復這三個白眼狼,也只有等自己恢復過來再說。
他可從沒有想過放過這三個白眼狼!
“啪!”
然而,還不等韓標放松許多,向龍猛然就是一巴掌把他抽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向虎和楊森,冷笑道,“韓標這王八蛋是什么東西,我們大家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你們倆不會是真覺得,我們把他打成這樣,他會就這樣算了?”
“哥,你的意思?”
向虎臉色微微一變。
“楊森,你覺得呢?”
向龍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楊森。
“向龍,你的意思,韓哥剛剛的那一番話是在糊弄我們,一旦等他恢復,就會一一收拾我?”
楊森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還算沒腦子進水,以韓標這王八蛋的性格,小肚雞腸,我們現在都已經打他一頓了,他怎么可能會忘記,怕是早已經記在心底了,只是識時務,知道現在還沒有報仇的本事,所以先穩住我們,等他恢復之后,怕就是我們三個的死期。”
向龍譏笑道。
“阿龍,你別亂我,我怎么可能是這種人!”
韓標第一時間辯解道。
“啪!”
向龍還沒有動作,一旁的向虎又是一巴掌把韓標抽倒,冷哼道:“你他.媽是個什么玩意,我比你自己還清楚,你在這里糊弄鬼?”
“向龍你的意思?”
楊森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是看自己好歹跟了韓標多年,鄭鈞也離去了,又看韓標這一副凄慘到了極點的樣子,多年有些同情,才會說出那種話,可不代表他真的愚蠢,韓標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被向龍這么一提醒,一下子清醒了過去。
怕是很有可能如向龍所說的,韓標剛剛那一番話,明顯是在忽悠自己,一旦等他恢復過來,就是他們三個的死期。
“鄭鈞剛剛不是給我們指了條明路嗎?除此之外,我們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
向龍冷冷地看著一臉惶恐的韓標,眼神中一抹厲色閃過。
“你說的沒錯,現在除了許老大之外,還真沒人能救得了我們了!”
楊森微微一嘆。
“你們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報復你們的!”
韓標急忙求饒道。
“啪!”
還不等韓標話語說完,楊森搶先一步,沖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向虎、向龍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也是松了一口氣,也再一次上去對韓標這王八蛋一陣拳打腳踢。
他們倆人終究是勢單力薄,還需要盟友,而且自己倆人也身受重傷了,否則以他們的性格,楊森剛剛替韓標說話,早就把楊森當成韓標的同伙一起收拾,當成投名狀。
所以。
才給楊森一個機會。
要是楊森這王八蛋真的愚不可及,也就怪不了他們兄弟了。
“老大,何師兄走了嗎?”
鄭鈞剛走出來,看著客廳中,許晝坐在餐桌上混著米飯大口大口吃著兇獸肉,賊香的樣子,卻不見先他一步走出來的何維。
“走了!”
許晝隨口回了一句。
“那老大,何師兄,就沒有說些什么嗎?”
鄭鈞無比震驚道。
“坐下來邊吃邊說,這么著急干什么?”
許晝斜視一眼鄭鈞,又再一次大口大口吃起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