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兄,真不好意思,不過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這里剛剛突然傳出報警聲,我還以為是兇獸襲擊,所以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沒有在小院里等魏師兄你!”
杜松源苦笑一聲,生怕被魏浦誤會,連忙解釋了起來,隨后指了下米杰,又接著開口說道,“誰知道等我趕到這里的時候,這家伙和我說,不是兇獸襲擊,而是有人冒充許管事!”
說到這里,杜松源話語一頓,下意識扭頭看向城墻外,遠處那一頭體型龐大的兇獸身影,無法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何品種,更別說看到三.級兇獸背上的許晝,眼神之中,一抹厲色閃過,第一時間詢問道:
“魏師兄,你來的正好,我還不知道如何處置這一個膽敢冒充許管事不知死活的貨色,還請魏師兄決定,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準備辦,保證都聽魏師兄的。”
整個礦山,知道丁九十五號礦山突然有新上任管事的外門弟子,幾乎是少之又少,更別說還知道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姓甚名誰,而且還擁有一頭兇獸當坐騎。
這等人物,絕非等閑之輩。
除了藝高人膽大外,還必須擁有強大的實力以及深厚的背景才行。
這種貨色,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也不是好對付的,正好魏浦出現了,可以拉他下水。
“你是說有人冒充許管事?”
魏浦眉頭微微一皺,作為親眼見識過許晝實力的人,清楚知道許晝的厲害,如果不是中了杜松源的算計,他還是不太相信,僅僅只是遭遇了兇獸襲擊,就會丟掉性命,以這位許師弟的本事,就算不是兇獸的對手,逃跑還是有很大可能性的,所以對于許晝是否真的已經喪命了,他還是有很大的懷疑。
“你確定外面的人是冒充許師弟,而不是真的許師弟?”
魏浦忍不住詢問道。
“魏師兄,這我才趕來,也不太清楚!”
杜松源苦笑一聲,指了下米杰,又接著開口說道,“都是這小子和我說的,不過我也相信,外面的人,應該是冒充許的,而不是真的許管事,畢竟襲擊許管事的兇獸,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三.級兇獸赤焰魔虎,就算許管事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三.級兇獸赤焰魔虎襲擊下逃出生天。”
“你不清楚,你廢什么話!”
魏浦瞪了一眼杜松源,急忙扭頭看向米杰,第一時間詢問道,“這位師弟,你倒是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外面的那個人是冒充許管事,而不是真的許管事的!”
“那個,那個......魏師兄,其實我也是知道許管事遭遇了兇獸襲擊,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的襲擊之后,也不相信許管事還活著,所以外面那個人自稱許管事的時候,我才懷疑他是在冒充許管事!”
米杰硬著頭皮,弱弱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僅僅根據自己的推測,沒有得到任何準確的信息,你就開始認為外面那個人是冒充的,而不是真的許師弟?”
魏浦陰沉著臉色,死死地看著米杰,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
倒不是生氣,反而他很開心,因為這家伙沒有得到任何的證據,就推測外面的人是假冒的,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性。
外面或許還真的就是許師弟!
“沒!”
米杰搖了搖頭,否認道。
“愚蠢!”
魏浦瞪了一眼米杰,罵了一聲,也懶得理會這家伙,以他的身份,還不至于和這種貨色置氣,扭頭看向一旁的杜松源,語氣異常生氣道,
“他沒有任何準確的信息,根據自己的猜測,就推斷外面的人是假冒的,我不怪他,可你好歹也是丁九十五號礦山護衛隊隊長,以前也曾代管過丁九十五號礦山,你怎么也這么糊涂,都還沒有確定,就相信外面的人是假冒的?”
說到這里,魏浦話語一頓,陰沉著臉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玩味道:“還是說,就算外面的那人真的就是許師弟,你也會當成假的弄死?”
“不敢!”
杜松源臉色微微一變,自從知道許晝的不凡之后,他早就熄滅了對丁九十五號礦山的幻想,至于借兇獸之手弄死許晝這種事情,他考慮都沒有考慮過,以這位許管事的身份背景,如果他真敢干這種事情,而且還成功了,怕是還沒有當上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
就已經給這位許管事賠命去了!
“魏師兄,我相信外面那個人是假冒的,主要是因為許管事遇到的兇獸,那可是三.級兇獸赤焰魔虎,我不認為以許管事的本事,能夠從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的襲擊下逃出生天。
還有冒充這種事情,以前也時常發生,不久前就有一個膽大包天之徒,冒充礦山管理處的人,詐取了一座礦山原本準備上交給礦山管理處的礦石!”
杜松源臉色變了變,忍不住古怪地撇了一眼魏浦,他還真沒有發現,這位魏師兄,簡直是恨不得弄死他,不是指鹿為馬,就是莫須有,要是再不解釋清楚,怕不僅僅只是口頭上行為,很有可能直接拔劍斬了他。
“呵,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我們還是先出去,看看外面那個到底是不是假冒的!”
魏浦冷哼一聲,譏諷似得看了一眼杜松源,倒不是他發現了什么準確的信息,確定外面之人真的就是許晝,而是他希望,外面的人就是許晝。
而且。
就算不是,膽敢冒充丁九十五號礦山的貨色,還敢跑來丁九十五號礦山,絕對是心懷不軌,捉住了也是大功一件。
怎么看,他都不虧!
“好的,魏師兄,我這就陪你去看看,外面的人是不是真的是許管事,而不是假冒的!”
杜松源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么他知道,不管他說得如何天花亂墜,以魏浦剛剛的所作所為,怕還是不會相信他所說的。
還不如眼見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