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前面的可是許晝許師弟?”
隨著緊閉的城門被杜松源打開之后,魏浦一馬當先走了出去,還沒有看到遠處具體的身影,依稀只看到一頭體型龐大的兇獸,眉頭微微一皺,高喊了一聲,也不由自主地警惕了起來,目光時不時偷偷地觀察著身后杜松源等人的蹤跡。
他雖然不相信,杜松源真的敢膽大包天,殺人滅口。
可終究還是不得不防!
“是我,可是魏浦師兄?”
許晝騎坐在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等待了良久,也沒有等到城門打開,閉眼陷入假寐之中,忽然之間,一道高喊聲響起,應聲道。
“還真是許晝師弟!”
魏浦聞言頓時一喜,雖然還沒有看到兇獸背上的許晝,也沒有看清楚模樣,可是對于聲音十分的熟悉,正是許晝無疑。
“杜松源呀杜松源,你還真是夠糊涂的,許師弟尸體都還沒有找到,你就好意思和我說,許晝遭受兇獸襲擊丟了性命!”
魏浦也是松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身后的杜松源,冷嘲熱諷的同時,還是時刻注意著杜松源神色變化,雖然讓他開心的是,許晝沒有喪命,可他還是不敢確定,許師弟遭遇兇獸襲擊,是不是真的中了杜松源的算計。
如果真的是杜松源的算計,以杜松源的性格,怕是很有可能繼續殺人滅口,這個時候,最好還是小心謹慎點。
免得陰溝里翻船!
“魏師兄,這真不能怪我,誤會許管事丟了性命,主要是許管事遇到的兇獸,那可是三.級兇獸赤焰魔虎,而且當時現場的戰斗痕跡,也嚇得我了,又沒有看到許管事的尸體,我這才不得不推測,許晝丟了性命,尸體也被三.級兇獸赤焰魔虎吃掉了!”
杜松源苦笑一聲,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尷尬,反而充滿了興奮。
他很開心,這位許管事遭遇兇獸襲擊,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三.級兇獸赤焰魔虎,還能逃出生天。
他可不認為,這位許管事遭遇兇獸襲擊,丟了性命,這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就是他囊中之物,怕是很有可能會是他倒霉的根源。
就憑魏浦剛剛的表現,都懷疑許晝遭遇兇獸襲擊,丟了性命,是他的算計,要知道他和魏浦之間的關系,也算是不錯了,可魏浦還是會這樣懷疑他,想都不用想,其他人怕是比魏浦還要過分。
不過這也很正常,丁九十五號礦山上一任管事,就是因為遭遇兇獸襲擊丟了性命,如今新上任的管事,還沒有來太久,又遭遇了兇獸的襲擊,丟了性命,怎么看怎么像一場陰謀,不管他如何解釋,怕是整個礦山乃至整座萬劍城都沒有人會相信。
如果不是他是事件的主角之一,自己又真沒有做出這種事情,就連他都會懷疑,這就是一場陰謀,可見其他人會如何質疑。
“我怕是你不是根據這些情況,才推測許師弟丟了性命的吧?”
魏浦忽然冷笑道。
“魏師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是根據這些情況推測的,還能是根據什么情況?”
杜松源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聽不懂魏浦話語中的意思,疑惑道。
“怕是你對于許師弟搶奪走你這個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懷恨在心,所以你巴不得許師弟丟了性命吧?”
魏浦冷嘲熱諷道。
“魏師兄,你說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代管過丁九十五號礦山一段時間,清楚的知道礦山管事一職,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可以做到的,我能做到丁九十五號礦山護衛隊隊長一職,就很勉強了,還真沒有本事做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
對于許管事接任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我開心還來不及,說明有人能夠帶領我們丁九十五號礦山整體師兄弟們出人頭地,我怎么可能會懷恨在心么?”
杜松源臉色一正,連忙解釋了起來。
還別說,對于許晝接任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初次聽聞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對于這個不知道來歷的許管事還真是有一股子怨氣,畢竟他都當了這么久的丁九十五號礦山代理管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一段時間,這代管就會去掉。
成為真真正正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
對于許晝這么一個突然之間,搶奪走他礦山管事一職的貨色,怎么可能不生氣?
只是。
自從魏浦這里得知這位許管事的厲害之處后,他心底的怨恨才逐漸散去,直到不久前,親眼見識到,這位許管事打造出的一把玄器,他心底再也沒有任何的怨恨。
反而十分的激動!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與煉器師打好關系的好處。
有這么一個煉器師給他們當管事,不敢說全體丁九十五號礦山所有師兄弟們都能出人頭地,但最起來再上一層樓還是可以的。
這就是煉器師的厲害之處!
“說得比唱得好聽!”
魏浦冷笑一聲,譏諷似得看了一眼杜松源,如果是以前,還沒有發生許晝遭遇兇獸襲擊這一件事,他或許還真會相信杜松源這一番話,可是自從發生這一件事情之后,他懷疑最多的,就是杜松源,因為這位許管事才來丁九十五號礦山沒多久,與其他人也沒有發生過什么沖突,尤其是利益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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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杜松源才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誰讓許晝是搶奪走了杜松源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
“那,那,那是什么?”
杜松源還準備說些什么,以表明自己的心意,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假的時,忽然之間,一道顫抖著語氣的驚呼聲響起。
杜松源扭頭望去,只見身邊一名護衛隊/巡邏隊師弟,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瞪大著雙眼,張大著嘴巴,似乎是見到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眉頭微微一皺,呵斥道:“怎么回事?”
“杜,杜,杜師兄,你,你,你看前面!”
這一名護衛隊成員,顫抖著語氣,話語很短,可說得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