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靈池谷令牌太珍貴了,還是物歸其主的好!”
說話之間,許晝隨手一拋,就把手上這一塊靈池谷令牌像丟破爛一般,丟給了王飛云,擺了擺手,拒絕道,
“至于王飛云師兄,你剛剛說的,重新給我準備賠禮道歉的禮物,我看就不必了,我許晝雖然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也不是什么貪得無厭之輩。
昨天你才拿出兩門玄階上級武技功法當做賠償道歉之物,如今更是親自上門負荊請罪,我又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輩,這一件事情說清楚之后,我早就沒有把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就不必再大出血,給我賠禮道歉。”
王飛云小心翼翼接過許晝像是丟破爛般隨手丟過來的靈池谷令牌,忍不住下意識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作為托月樓長老王飛鶴的親弟弟,他對于萬劍城的一些情況,可比尋常人都要了解,至于靈池谷更是聽說過無數次。
以前也不是沒有幻想過,有機會去一次靈池谷,可他這位親哥哥就是沒有給他一個機會。
現如今,他這位親哥哥原本準備給他一塊靈池谷令牌,讓他去一次靈池谷,沒想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
幸好。
這位許執事好說話,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許執事,你別客氣,這都是我一片心意,我保證一定會重新給許執事你準備讓你滿意的禮物!”
良久之后,王飛云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說道。
“王飛云,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晝還沒有說完,王飛鶴陰沉著臉色,冷冷地看著王飛云,直嚇得王飛云臉上的激動瞬間凝聚,顫抖著語氣,硬著頭皮,艱難地開口說道:“王師......不,哥,許執事這不是嫌靈池谷令牌太過珍貴,不敢收下,我這不是準備重新給許執事準備些賠禮道歉的寶貝嗎?”
“還回去!”
王飛鶴沒有聽王飛云廢話,直接指向王飛云手上,小心翼翼拿在手上的靈池谷令牌,語氣異常冰冷道。
“哥......”
王飛云還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王飛云陰沉著臉色,加大聲音,語氣異常冰冷道:“我讓你還回去,你沒有聽見是嗎?”
“許執事,不好意思,這一塊靈池谷令牌,還請你拿著!”
見王飛鶴這一副表情,王飛云知道,他這位哥哥明顯是動怒了,也不敢多說什么,也只能強忍著不舍,把手上這一塊靈池谷令牌還給許晝。
如果是其他時候,王飛云或許會直接把手上這一塊靈池谷令牌砸在地上,可現在他不敢,不僅是因為這一塊靈池谷令牌十分珍貴,也不是因為怕得罪他這位親哥哥,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算得罪了,大不了他這位親哥哥暴打他一頓就得了。
他怕的,還是因為砸這一塊靈池谷令牌的動作,得罪這位御劍閣執事。
他可不傻,知道什么人能夠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王師兄,還有王飛云師兄,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這一塊靈池谷令牌,你們還是自己拿回去吧,如果王師兄還有王飛云師兄,你們倆真過意不去,重新給我準備一份禮物,不過,最好還是普通點,別像靈池谷令牌這般珍貴就行了。”
許晝擺了擺手,沒有接過王飛云遞過來的靈池谷令牌,而是再一次拒絕道。
“許師弟,這一塊靈池谷令牌,還是你拿著吧,給這家伙,只會是害了這王八蛋!”
王飛鶴瞪了一眼王飛云,見許晝還是不準備接過靈池谷令牌,直接從王飛云手掌中抽出靈池谷令牌,再一次放在許晝掌心之中,臉色一正,又接著開口說道,“好了,許師弟你忙,我們先走了!”
說話之間,王飛鶴冷冷地看了一眼王飛云,轉身正欲離去,剛行走了幾步,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腳步一止,扭頭看向許晝。
“王師兄,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見王飛鶴突然停下身來,扭頭看向自己,許晝連忙詢問道。
“忘了和許師弟你說,今年開啟靈池谷的時間,是在一個月之后,許師弟,你可千萬別遲到了!”
王飛鶴正色道。
“我知道了,多謝王師兄提醒!”
許晝點了點頭。
“希望這一次的靈池谷對許師弟你有很好的幫助,我先走,以后如果遇到麻煩,可以直接來托月樓找我,只要我能幫忙,一定會幫忙的!”
說話之間,王飛鶴轉身離去。
“你們兩個也別裝死了,去把孫植這王八蛋給我先帶回去!”
王飛云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馬強、馬壯兩人,吩咐一句,強忍著心底的不甘心,扭頭看向許晝,諂媚著笑容,討好道,“那許執事,我也走了!”
“師兄慢走!”
許晝笑瞇瞇地說道。
王飛云也不多說什么,見馬強、馬壯兩兄弟聽從他的命令,跑去砸塌的圍墻之中,準備挖出孫植那王八蛋之后,轉身離去。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等下把外面清理下!”
許晝看著王飛鶴等人離去的背影之后,收回目光,正準備轉身離去,余光突然看到,小院外門的血跡,吩咐道。
“是,老大!”
楊森大聲喊道。
“輕點!”
許晝捂了捂耳朵,轉身返回小院。
楊森看著許晝離去的背影,一臉的激動,他是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才認的老大,會是這等人物。
御劍閣執事!
“哥,你為什么不把靈池谷令牌給我,而是給許.......許執事?”
王飛云跟隨在王飛鶴身后,離開小院有一段距離之后,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不滿,生氣道。
“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那一塊靈池谷令牌給你是害了你!”
王飛鶴漫不經心地回應道。
“我不信,如果哥你是真怕害了我,不給我,那你也不應該當什么賠償道歉的禮物給那位許執事!”
王飛云不滿道。
“你似乎是對我把那一塊靈池谷令牌給許師弟很生氣?”
王飛鶴玩味道。
“沒錯,我昨天才給那位許執事賠禮道歉,今天更是負荊請罪,如今連靈池谷令牌都不給我,給那位許執事,你這不是讓我更加的難堪嗎?”
王飛云憤憤不平道。
“難堪?”
王飛鶴腳步一止,轉身看著身后的王飛云,陰沉著臉色,語氣異常冰冷道,“你還知道什么叫難堪呀,不過我看你是忘了,如果不是有我在,就你的所作所為,你怎么可能僅僅只是難堪,我看你連命都沒有了,御劍閣執事是你能夠招惹起的嗎?”
“哥,我已經知道錯了!”
王飛云弱弱道。
“你知道錯?”
王飛鶴仿佛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搖了搖頭,失望道,“如果你是真的知道錯了,就不會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