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弟,你是如何過來的?”
薛超詢問道。
“薛師兄原來你在這,我剛剛都沒有看見你,還以為你知道我會搶奪走你看中的靈池,你就不會進來了呢!”
許晝漫不經心,笑瞇瞇地說道,“至于如何進來,當然是走進來的,難道還能飛進來不成?”
“許師弟,你說笑了,師兄我武道本事是不怎么樣,可膽子還是有點,還做不出畏戰不前的事,如果許師弟真有本事搶奪走我看中的靈池,我也只能佩服許師弟年少有為,但還請許師弟放心,我還不會因此做出不敢進來的事!”
薛超冷哼一聲,眼神深處,隱隱間有一抹厲色閃爍,原先還以為這小子說出這種話,只是為了在周英、馮蓮面前表現、裝逼。
直到這小子大言不慚,說出準備憑借一己之力霸占整個靈池谷里的所有靈池,他才發現,這小子說出的那一番話,不是準備在周英、馮蓮兩人面前表現,而是純粹是腦子進水了,而且來到這里之后,居然還有膽量說出這種話,像是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很生氣、也很憤怒,不過還是好奇,這家伙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許師弟,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記得還有一些師弟留在入口通道之中等待許師弟,怎么如今只見許師弟你,為何不見其他人?”
薛超強忍心底的憤怒,追問道。
“哦,薛師兄,你問他們呀!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正好有一群人準備和我切磋下,可惜實力不怎么樣,被我三拳兩腳打倒在地上,怕是如今都還躺在那里!”
許晝臉色淡然,語氣平淡,像是在敘述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許師弟,還真是好本事,居然能一個人打敗十幾二十多個師弟!”
薛超臉色微微一變,別看許晝說的清楚,就真以為許晝是三拳兩腳就把十幾二十多個人輕易打敗,那些人,實力不如他,單打獨斗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人數眾多,聯合起來,也是難纏的對手,別說一時半會就能打敗,怕是不是對手都很難說。
他很懷疑許晝是否在說謊,可此處除了許晝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不管他是不是在說謊,他也只能選擇相信這個家伙。
因為如果沒有解決通道之中的那些人,這小子也不可能趕到這里。
“呼!”
薛超深呼吸一口氣,雖然很震驚,許晝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解決了十幾二十多個同門,可此刻他也沒時間再繼續追問更加詳細的過程,更別說許晝這小子會不會說都還不知道,控制住心底的躁動,轉移話題道:
“許師弟,如今你也來到了靈池谷內部,看到了這些靈池,不知道許師弟你是否還準備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
“薛師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許晝沒有急著回答薛超的問題,反而詢問道。
“話?不知道許師弟你想說些什么?”
薛超一臉的玩味,說實話,他還真希望許晝這小子表里如一。
倒不是他不希望許晝是心口不一的‘小人’,而是如果這小子沒有改變想法,還準備憑借一己之力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也好借助其他人之手,狠狠收拾下這小子。
到時候自己或許也有出手的機會!
“薛師兄,你可能不知道,正所謂:寶物有德者居之!”
許晝笑瞇瞇地說道。
“寶物有德者居之?”
薛超臉色滿是錯愕,古怪地看了看許晝,有些不太明白他這一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猜測道,“不知道許師弟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還請明言!”
“薛師兄,你看這靈池屬不屬于寶物?”
許晝無奈道。
“靈池當然算是寶物!”
薛超點了點頭,眉頭微微一皺,疑惑道,“可是有德者我倒是看不出來誰屬于有德者!”
“薛師兄,你這眼力勁還需要多練練呀!”
許晝失望道。
“哦,不知道許師弟為何會這么說?”
薛超玩味道。
“薛師兄,你居然都看不出來我就是所謂的有德者,你說你是不是該練練眼力勁了?”
許晝吐槽道。
“呵?可能我還真需要練一練眼力勁,不過我還是很好奇,許師弟你是如何認定自己是有德者?”
薛超嘴角微微抽搐,他發現,這小子不僅是腦子進水,還不是一般的無恥,居然好意思自己吹噓自己是什么‘有德者’。
“薛師兄,看你這話說的,師弟我武道修為非凡,不就是有德者嗎?”
許晝得意道。
“許師弟,你的意思,實力強的就是有德者?”
薛超古怪道。
“那是當然,薛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寶貝都是在那些實力強的武者身上,你能說他們不是有德者嗎?”
許晝反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不過我倒是覺得許師弟你這種說法很正確!”
薛超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臉色一正,抬頭看向許晝,眼神之中,盡是熊熊燃燒的戰意,再次詢問道,“如果我到時候打敗了許師弟你,不知道師兄我算不算是有德者!”
“當然,只要是能夠打敗我的,當然算是有德者!”
許晝目光掃視一遍,靈池谷內部,一雙雙復雜的眼色,倨傲道,“不過可惜,這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我都看中了,所以除了我之外,不會有其他有德者!”
“師弟好大的口氣,那倒是讓師兄我領教下,也好讓師兄我知道,師弟有何等本事,敢自稱有德者?”
忽然,一名面容俊朗,氣勢非凡,衣著華麗的青年走了出來,健步朝許晝所在的位置走去,心念一動,一把長劍出現在手中。
“是唐澤!”
一名外門弟子忽然驚呼一聲,認出來突然站出來的這一名青年。
“沒想到會是唐澤這家伙第一個站出來!”
一名外門弟子感慨道。
“這也很正常,雖然唐澤這家伙武道修為非凡,可終究是年輕氣盛,有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囂張,像是沒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其他人也早就是一肚子怒意,可多少還算是有些城府,也就唐澤這家伙年輕一點,被激怒站出來也是很正常!”
一名外門弟子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