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一說,這一次戰斗,如果這兩人沒有其他手段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會以唐澤取勝告終!”
其他外門弟子也都不傻,經過這么一提醒,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他們可不是剛接觸武道的人,可是十分清楚玄器對于武技的幫助,可不僅僅只是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一把上等的玄器配合一門不錯的武技,就足以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威力。
更別說是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配合玄階上級武技《十方劍訣》!
“《虛空凝劍訣》雖然也是玄階上級武技,而且也和《十方劍訣》一樣難以修煉,單比威力的話,《虛空凝劍訣》多少還能勝過《十方劍訣》,可與《十方劍訣》以及其他劍訣不同的是,《虛空凝劍訣》靠的是以天地靈氣和真氣凝聚成長劍,長劍的好壞,與修煉程度、真氣以及天地靈氣有關,可終究還是無法與真真正正的玄器相比,尤其還是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
一名外門弟子微微一嘆,只是眼神深處,隱隱間流露出些許興奮。
不僅是因為等下能看到一場龍爭虎斗級別的戰斗,更有機會看到許晝慘敗,看見許晝凄慘的模樣。
與其他外門弟子一樣,他多少也是被許晝剛剛囂張的態度影響到了,所以對于許晝的慘敗,他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有點本事!”
看著一道可怖的劍氣斬來,頃刻間唐澤整個人化作一道劍光,周身四面八方各個位置盡是一道道劍光閃爍,隱隱間有一種致命威脅感,許晝卻沒有畏懼,反而是眼睛一亮,冷哼一聲,身后剛成型的一把長劍,“咻!”的一聲,刺出一道道刺耳的破空聲。
“噗嗤!”
下一刻,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被唐澤斬出,朝他斬來的可怖劍氣,被一把長劍斬爆。
“去!”
許晝余光看了某一處位置,嘴角上翹,泛起一抹冷笑,臉上盡是玩味的笑容,沒有收回斬出的長劍,而是再一次驅使著這一把長劍,朝某一處位置斬去。
“嘭!”、“嘭!”、“嘭......”
下一秒,一道低沉的爆炸聲響起,緊接著形成一連串的爆炸聲,忽然之間,一道身影冒出,正是原本化作劍光消失不見的唐澤,只見他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劍尖前與一把長劍對撞在一起,正是剛剛許晝斬出的長劍。
這一把長劍,隨著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綻放出的駭人威勢,破碎,化作一道道碎片,消失在天地間,可是形成的一股股磅礴的沖撞之力。
還是撞得唐澤整個人往后倒飛了出去,猶如被一頭橫沖直撞的兇獸沖撞。
“噗嗤!”
唐澤人在半空,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慘白,臉上以及眼神之中全然是錯愕之色。
“嘭!”
足足倒飛出去五六米的距離,唐澤這才重重地砸到在地上,掀起一陣陣塵土飛舞。
“這,這,這......怎么可能?”
眼前這一幕,瞬間嚇到了周圍一名名看好戲的眾多外門弟子,按照他們的猜測,這一次戰斗結果,如果兩人沒有其他手段的話,最終還是會以唐澤取勝告終。
因為許晝僅僅只是施展玄階上級武技《虛空凝劍訣》,可唐澤不僅施展了同為玄階上級武技《十方劍訣》還是配合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施展出來,導致玄階上級武技《十方劍訣》最終的威力成倍增加。
雖然戰斗結果多少已經是注定了,可還是會有一場龍爭虎斗,因為不管是《虛空凝劍訣》還是《十方劍訣》都不是簡單的武技。
然而。
眼前這一幕,讓他們大驚失色,不僅戰斗最后的結果,是他們猜錯了,以許晝勝利告終,更主要還是這一場戰斗結束的太快了。
別說是龍爭虎斗,簡直就是虎頭蛇尾!
完全就是碾壓的局勢!
“我,我,我......我沒做夢吧,這,這,這家伙施展《虛空凝劍訣》之后,僅僅憑借一把凝聚而成的長劍,就,就,就把唐澤打敗了?”
一名外門弟子瞪大著雙眼,張大著嘴巴,顫抖著語氣,臉上全然是難以置信,哪怕用力掐了下手臂的嫩肉,鉆心的疼痛時刻提醒著他,眼前這一幕是真實發生的,不是做夢,可他還是不敢相信,主要還是看到的這一切,太過讓人難以接受了。
“這,這,這怎么可能?這家伙憑什么用一把長劍,而且還是以《虛空凝劍訣》凝聚而成的長劍,就把唐澤給打敗了,還是在唐澤毫無還手的情況下,要知道唐澤這家伙不僅施展同為玄階上級武技《十方劍訣》,而且還是配合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這家伙如何能這般輕易打敗唐澤?”
其他外門弟子也是難以接受眼前這一幕。
“噗嗤!”
良久之后,唐澤再一次噴出一口鮮血,多少恢復了過來,收起掉落在一旁的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強忍著周身猶如骨骼斷裂般的疼痛,艱難地從地上起身,看著不遠處的許晝,尤其是看著許晝背后一把把凝聚成型的長劍,臉上以及眼神之中,盡是驚恐之意。
相對于其他外門弟子,還不太明白,他是如何敗了的,以至于不相信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作為事件主角之一,親身經歷過剛剛戰斗的他,可是清楚的感受到,剛剛許晝斬出的那一把長劍中蘊含的恐怖力量。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
正是這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破解掉他配合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施展出來的《十方劍訣》。
當然。
自己配合玄階下品玄器玄光劍施展出來的《十方劍訣》威力也是不錯,否則也不可能摧毀許晝以《虛空凝劍訣》凝聚而成的那一把長劍。
“許師弟,是我有眼無珠、坐井觀天,小瞧了天下人,我為我剛剛的無知向許師弟你道歉,你剛剛不是在大言不慚,你是真有本事憑借一己之力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
唐澤深呼吸一口,強忍著心底的震動,相對于其他外門弟子還無法接受事實,他已經完全接受了,因為他周身無盡的疼痛時刻在提醒著他,不過他還是很好奇一件事情,下意識詢問道,
“只是我不知道,許師弟你是如何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