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功夫,許晝行走在一條條青石大道,穿梭過一座座房屋院落,隨后一座露天廣場出現在眼前,應該就是柳家村廣場,只見在廣場中央地帶,明顯有一堆樹木燒過后的痕跡,還有大量的灰土堆放在一起。
“看來烏師弟你所說的意外情況,柳家村全村村民神秘消失不見的那一天,整個柳家村有云霧繚繞,還真是在舉行篝火晚會!”
許晝感慨了一句,健步走了過去,突然驚疑地叫了一聲,他發現,這一堆篝火晚會后的遺跡,竟然能夠使用采集術。
“怎么了,許師兄你有什么意外的發現不成?”
時刻注意許晝的烏承樂,見許晝驚疑地喊了一聲之后,以為許晝是突然之間,發現有不同之處,下意識詢問道。
“這里要是有意外的發現,我想烏師弟你們早就發現了,哪里還會輪到我?”
許晝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不僅僅這一件事情,事關他的秘密,就算是他真有發現,也不會和其他人說,哪怕這人是萬劍宗外門弟子。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別說他和烏承樂不熟悉,就算他們之間交情不錯,可該防備還是要防備。
這一件事情,可是事關邪魔外道,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能小心謹慎點還是小心謹慎點的好。
“不好意思,許師兄是我敏.感了!”
烏承樂尷尬地笑了笑,畢竟這一件事情,有極大可能是大名鼎鼎的邪魔外道所為,他不敢有任何大意,所以剛一進入柳家村,他就打起了萬分小心。
他可還沒有活夠,可還不想這么早就英年早逝。
“沒事!”
許晝搖了搖頭,到沒有介意,隨后也第一時間對這一堆篝火的殘骸使用采集術。
他還真想知道,這僅僅只是普通的篝火殘骸,如何會讓采集術生效,又能讓采集術從這一堆篝火殘骸之中采集到什么東西。
“你對普通篝火殘骸使用采集術!”
“許師弟,你都在這里站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可不像是你剛剛迫不及待來到柳家村,以及在柳家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不會是你真的從這一堆篝火殘骸之中,發現有異常之處了吧?”
畢石突然開口說道。
“畢師兄,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如果這一堆篝火殘骸之中真的有異常之處,我怕是烏師弟早在我之前,就從這一堆篝火殘骸之中找到了,那還會輪到我?
至于我為何會站在這里良久,主要是我奉師命從生死劍脈下來,就是為了調查柳家村滅村之謎,可是來到柳家村之后,這么久的時間,我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多少還是有些失望,以至于愣在這里,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許晝微微一嘆,失望道。
“許師弟,你也別失望了,如果這一件事情,柳家村滅村之謎真的乃是邪魔外道所為,以邪魔外道的陰險狡猾之處,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也是很正常!”
畢石安慰了一句,眼睛轉了轉,好奇道,
“對了,許師弟既然你是奉師命下山,調查柳家村滅村之謎,不知道你師父可曾和你說過,如果調查柳家村滅村之謎真的是邪魔外道所為,又該如何是好!”
“這個老師到不曾和我說過,老師只是讓我下山調查柳家村滅村之謎,看到底真是邪魔外道所為,還是兇獸所為,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只要能調查到真相,就讓我第一時間返回生死劍脈稟告,其余的事情就不管我的事了!”
許晝搖了搖頭。
“這樣呀!”
畢石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多說,因為這一件事已經不是他能夠做主的,轉移話題道,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許師弟你是繼續調查柳家村,檢查看是否有蛛絲馬跡,還是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繼續調查?”
“先回去休息,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許晝深深地看了一眼篝火殘骸,目光掃視一遍整個空空如也,猶如鬼蜮一般的柳家村,收回目光,轉身朝柳家村外走去。
“許師弟,好心態,你說的沒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畢石笑了笑,也是掃了一遍整個柳家村之后,跟隨著許晝離去。
烏承樂緊隨其后。
離開柳家村,返回平石鎮的路上。
“畢師兄,你說如果明天,我還是無法在柳家村找到蛛絲馬跡該怎么辦?”
許晝騎在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的背上,詢問道。
“許師弟,你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畢石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臉色一正,又接著開口說道,
“雖然柳家村乃是我平石鎮麾下的一個村落,可這一件事,柳家村滅村之謎,已經稟報給了萬劍宗,萬劍宗把任務交給許師弟,不管許師弟你是否追查到蛛絲馬跡,該如何稟報萬劍宗,也都是由許師弟你決定,我怎么能插手其中呢?”
“畢師兄,瞧你這話說的,就我們倆的交情,你怎么不能插手其中呢?”
許晝正色道,
“畢師兄,你看如果我明天沒有從柳家村追查到蛛絲馬跡的話,可不可以稟告萬劍宗,這一件事,不是邪魔外道所為,乃是兇獸所為?”
“不是邪魔外道所為?”
畢石臉色微微一變,驚疑道,
“許師弟,你可能不能亂說,以這一件事情詭異之處,除了邪魔外道外,可沒有任何兇獸能夠做到,就算沒有找到蛛絲馬跡,也不能說是兇獸所為,除非你能找到這一件事情乃是兇獸所為的證據!”
“那這就麻煩了!”
許晝苦笑一聲,一臉的郁悶,無語道,
“如果真沒有找到蛛絲馬跡的話,真不知道回去之后,該如何交差!”
“許師弟,你別太擔心,以你的身份,就算真沒有追查到蛛絲馬跡,萬劍宗也不會拿你怎么辦,你就放一百條心吧!”
畢石安慰道。
“就我這情況,也算得上是有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許晝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