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弟,你快停下,你可千萬別亂來!”
見許晝的行為,畢石差一點沒有被嚇死,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這位許師弟,竟然膽大包天,有膽量把這一股腐蝕性超強的毒煙吸收入體內,以這一股毒煙在真氣上的腐蝕程度,哪怕只是一絲、一縷,吸收入體內,都足以壞了性命。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這位許師弟會這般沖動,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懷疑,就直接把毒煙吸收入體內,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頓時。
畢石無比驚慌地看著許晝,以這位許師弟的身份,要是在他的地盤丟了性命,哪怕他也是萬劍宗內門弟子,絕對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許師弟,你怎么能這么沖動?我這里有些解毒的丹藥,你快吃下去!”
畢石哭喪著臉色,急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藥,隨手一拋,丟在許晝掌心中。
“畢師兄,你放心,師弟我還有大好前途,怎么可能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呢?這真不是什么毒煙,而是精純的天地靈氣!”
許晝隨手接過畢石拋過來的解毒丹藥,沒有打開,更沒有服用,直接收入游戲背包之中,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吸收游蕩在天地間的毒煙入體。
當然。
其實許晝還有后一句話沒有說,這毒煙僅僅只是對于他來說,是精純的天地靈氣,對于其他人乃至武者而言,絕對是奪命的毒煙。
不久前。
從顧玉田房間里,溢出一股股綠油油的煙霧,許晝心中頓時就泛起一股警惕之意。
他可謂是從小聽著邪魔外道的故事長大,可是無比清楚,邪魔外道的奸詐狡猾之處,見一股股綠油油的煙霧從顧玉田住處溢出,想都不用想,十之八九,絕對是毒煙。
是顧玉田逃命的手段之一!
故而。
還不等綠油油的煙霧擴散至身邊,他就第一時間驅使真氣,在周圍凝聚出一道無形的屏障,準備阻止毒煙滲透入體內,害了性命,只是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隨著毒煙擴散至身邊,他體內自主行周天運轉,乃至吞吐真氣的生死劍,忽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倒不是害怕,而是仿佛是有什么好吃的來臨。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體內這一把把生死劍,竟然還能把毒煙當成食物。
真不知道其他人的生死劍是否也這樣!
也正是因此,所以他才有膽量,直接吸收這一股腐蝕性超強的毒煙從周身毛孔之中滲透入體內。
因為還不等這一股股滲透入體內的毒煙,損壞體魄,就直接被生死劍吞食,而且他突然發現,隨著生死劍吞噬這些毒煙之后,他自身也多了些毒抗性。
等生死劍吞噬的毒素多了起來之后,他本人就能夠做到百毒不侵。
“許師弟,這毒煙對你真沒有害處?”
畢石可不敢大意,誰知道這是不是許晝在逗他開心,見許晝沒有服用他給出的解毒丹藥,為了許晝,也是為了自己,正欲出手,強行逼迫許晝服用解毒丹藥時,余光卻突然看到,許晝隨著這一股股毒煙滲透體內,這小子體魄沒有任何損壞的情況。
反而隱隱間有增強的痕跡!
“畢師兄,瞧你這話說的,我騙你干什么,這真不是什么毒煙,真的就是精純的天地靈氣!”
許晝戲謔道。
“許師弟,你不會是修煉某種毒功吧?”
畢石可不會被許晝這般輕易糊弄,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這一股毒煙是如何腐蝕他的真氣,可還是有些想不明白,許晝這小子為何有膽量把毒煙吸收入體內,體魄卻沒有任何損壞的跡象,腦海之中,忽然之間,一道靈光一閃即逝,一下子恍然大悟。
許晝笑而不語。
“我就說嘛,這明明是毒煙,怎么可能會對許師弟你沒有任何傷害,還能被許師弟你稱之為‘精純的天地靈氣’,原來是因為許師弟你修煉了一門毒功!”
畢石見許晝笑而不語,以為他是承認了,只是不好說出來,畢竟修煉毒功,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雖然有些驚訝許晝會修煉毒功,可終究是老江湖了,見多識廣,也沒有太過在意,反而替許晝開解道,
“許師弟,你也別太擔心,功法的好壞,因人而異,而且我們萬劍宗也不禁止修煉毒功,只要你別拿出為非作歹就行!”
“畢師兄,瞧你這話說的,就我這身份,有必要去為非作歹嗎?”
許晝倨傲道。
“也是,以許師弟你的身份,要什么沒有,還真就沒有必要去為非作歹!”
畢石點了點頭。
良久之后,原本畢石還在考慮,如何徹底解決顧玉田住處周圍的毒煙,可由于有許晝的幫助,毒煙成了生死劍的養分,整個空間里,再無一縷毒煙,畢石也是松了一口氣,散掉《天羅地網》。
“畢師伯、許師兄,怎么回事,我剛剛看一縷縷綠油油的煙霧從顧玉田的住處溢出,不多時出現了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后仿佛出現一座遮天蔽日的屏障,之后連帶顧玉田住處周圍都完全看不見了,不會是畢師伯或者許師兄你們施展出某種武技,阻止毒霧擴散吧?”
隨著畢石散掉《天羅地網》,畢石與許晝的身影重新出現之后,烏承樂第一時間以真氣籠罩周身,做好完全的準備之后,連忙跑了過去,低聲詢問道。
“沒錯,這一次多虧了畢師兄,要不是畢師兄及時出來,怕是到時候整個平石鎮都會死傷慘重!”
許晝夸獎道。
“許師弟,你真是過獎了,我添為平石鎮鎮長,保護平石鎮居民的安危,都是我該做的,不值得夸獎,要說多謝也應該多謝許師弟!”
畢石搖了搖頭,否認道。
“畢師伯,許師兄,你們兩個人都要謝,我代表整個平石鎮的居民,謝謝你們的所作所為!”
有畢石在,烏承樂不認為許晝能幫上什么忙,可也不敢點破,畢竟這位可是連畢石都要拍馬屁的人物,他也只能識相的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