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為何會認為我是來替顧玉田報仇雪恨的?就因為我是從平石鎮一直跟你到這里?”
簡建豐好奇道。
“為何?還能是為何,當然是因為顧玉田這一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畜生,也是你血神教的人。既然你們倆都是血神教的人,前不久我才殺了這王八蛋,你還從平石鎮一直跟我到這里,除了替這王八蛋來找我報仇雪恨,我想不到其他!”
許晝陰沉著臉色,語氣異常冰冷,眼神之中,盡是無盡的殺意。
“我記得顧玉田這家伙就算是到死也沒有暴露他血神教的身份,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是我血神教的人?”
簡建豐驚疑道。
“這就不麻煩你操心了!”
許晝冷哼一聲,他能夠知道顧玉田是血神教的人,倒不是隨意猜測,而是不久前,他才從顧玉田尸體殘骸之中采集得到一門武道功法,一門地階下級武道功法《血神經》,也正是因為這一門《血神經》,他才會猜測顧玉田是血神教之人。
“不愧是萬劍宗弟子,就是聰明,僅僅憑借蛛絲馬跡,就能推斷出顧玉田是我們血神教的人!”
簡建豐敬佩似得看了一眼許晝,感慨一聲,笑了笑,搖了搖頭,否認道,
“不過你猜錯了,我從平石鎮一直跟你到這里,可不是為了來給顧玉田報仇雪恨的!”
“顧玉田可是你血神教的人,而你又是血神教的護衛,你為何不替他報仇雪恨?”
許晝疑惑地看了一眼簡建豐,猜疑道,
“不會是知道我的厲害,或者是擔心萬劍宗的報復,所以才不敢替顧玉田這王八蛋報仇雪恨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替顧玉田感到心寒,好歹也是同門之人,連報仇雪恨都不肯!”
“你的厲害?我到沒有看出來你有多么厲害!”
簡建豐搖了搖頭,譏笑道,
“至于你所說的,擔心萬劍宗的報復,更是無稽之談,既然我們血神教都敢在你們萬劍宗地盤做出這種事情,又怎么可能會擔心你們萬劍宗的報復呢?”
“說的倒是挺好聽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何不給顧玉田報仇雪恨?”
許晝冷笑道。
“我們血神教講究的是謀而后動,做出大事情之前,都要準備好退路,而顧玉田這家伙做出血案之后,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還死在你小子的手上,也只能怪他自己沒本事,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沒本事的貨色,我怎么可能會替這種貨色報仇雪恨?”
簡建豐笑了笑,沒有在意許晝的懷疑。
“既然你不是替顧玉田報仇雪恨的,那你為何會一路從平石鎮跟到這里,如果我沒有出手逼出你的身影,你是不是會一直跟隨我到萬劍宗?”
“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是知道的,我還沒有膽量和你一起去萬劍宗,就算你沒有發現我,我也會找個機會出現在你面前!”
簡建豐否認道。
“為何?”
許晝疑惑道。
“因為我還想托你給我帶一句話回去!”
簡建豐笑瞇瞇地說道。
“那不知道簡護法,你想托我帶什么話回去?”
許晝好奇道。
“也不能說是我托你帶你一句話回去,因為我還沒有這個資格,準確的來說,是我們教主,這一代血神教教主血神子讓我找機會找一個萬劍宗弟子帶一句話回去!”
簡建豐臉色一正,一臉微笑,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笑瞇瞇地說道,
“我們上一代血神教教主血神子命喪你們萬劍宗宗主之手,這一次,我們血神教準備傾盡全力,準備來找你們萬劍宗報仇雪恨,不過我們血神教好歹也是一方大教,做不出偷偷摸摸的事情,所以就專門先給你們提一個醒,讓你千萬別大意了,這樣就算覆滅了你們萬劍宗,我們血神教也沒有任何成就感。我們血神教全體成員,期待你們萬劍宗的表現!”
“雖然我還不太了解你們血神教,但你就憑借你這一番話,我多少也相信你所說的,你們血神教或許還真就是一方大教,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話帶回去!”
許晝點了點頭。
“那行,希望你別忘記了!”
簡建豐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晝,笑了笑之后,轉身正欲離去。
“等等!”
許晝突然開口,叫住正準備離開的簡建豐。
“怎么,小兄弟,你還有其他事情嗎?不會是知道了我們血神教的厲害,準備加入我們血神教吧?”
簡建豐取笑道。
“這到還沒有,你們血神教到底有何本事,我都還不太清楚,我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背叛萬劍宗,轉投你們血神教!”
許晝搖了搖頭。
“既然小兄弟不是準備加入我們血神教,那不知道小兄弟叫住我還有什么事情嗎?”
簡建豐好奇道。
“我是答應,會把你的話帶回去,可我沒有答應你,就這樣讓你離去!”
許晝臉色一正,眼神之中,盡是熊熊燃燒的戰意。
“你的意思,是想要試試我有幾斤幾兩?”
簡建豐錯愕道。
“沒錯!”
許晝點了點頭。
“也好,要是不給你小子一個教訓,怕是還這以為我們血神教就是個無名之輩!”
簡建豐臉色一冷,眼神深處,一抹殺意閃過,下一刻,一股滔天血氣從他周身綻放而去,直讓整個空間之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頃刻間,從簡建豐腳下溢出一股股殷紅的血液,如水流一般,朝四面八方擴散,猶如毒蛇一般,纏繞在一棵棵遮天蔽日的樹木之上。
“嘶!”、“嘶!”、“嘶”
下一刻,一道道血箭激射而去,不多時,纏繞在一棵棵遮天蔽日樹木之上的血跡,也猶如毒蛇一般,朝許晝飛撲過去。
“呵!有點本事!”
許晝看了一眼從四面八方激射而來的血跡,以及一棵棵樹木上,猶如毒蛇一般飛撲過來的血跡,眼睛頓時一亮,渾身一震,一股股精純的真氣從他周身毛孔之中溢出,不多時,在他周身形成一把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