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死劍脈大量的武道功法和武技在一百年前那一場浩劫失傳了?”
許晝眉頭微微一皺,臉上全然是不解之意,疑惑道,
“老師,不管是什么樣等級的武道功法還是武技,除了原本之外,應該還有印刻版,就算是一百年前的浩劫,讓我們生死劍脈的前輩死傷殆盡,但也不應該讓我們生死劍脈大量的武道功法和武技都失傳了吧?”
“我們生死劍脈與萬劍宗其他劍脈不同,雖然留有大量的武道功法和武技外,可惜都和《生死劍訣》一樣,一旦稍微有所失誤之處,就會有生命危險,只能憑借經驗教導,然而一百年前的那一場浩劫,讓我們生死劍脈的眾多前輩死傷殆盡。
就連傳功長老也都死盡了。
正是因此,沒有前輩的指點,生死劍脈的武道功法和武技,雖然還有原本以及印刻版,但沒有經驗指點,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和失傳也沒有關系!”
江鴻臉色復雜,雙眼之中,盡是遺憾之色。
作為如今生死劍脈的劍主,他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生死劍脈沒落,卻沒有任何辦法,不是他沒有想過如何發展生死劍脈,可惜都無能為力。
修煉資源,以生死劍脈在萬劍宗的地位,以及為萬劍宗付出的,是絕對不會缺少修煉資源。
可是武道一途,不僅僅靠修煉資源,更多的還是武道功法和武技。
可惜。
這正是生死劍脈如今最為缺失。
也正是因此,才會導致生死劍脈雖在萬劍宗號稱諸脈之首,可卻還是無法招收來任何的弟子。
因為生死劍脈,對于這些能夠通過萬劍宗考核的弟子而言,看不到任何發展前途不說,一不小心還會有生命危險。
任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小子,知道我為何會突然之間和你說這些‘廢話’不?”
江鴻話語一轉,微微一嘆,低聲詢問道。
“老師,我有點不太明白,還請老師明示!”
許晝正色道。
“既然你不太清楚,那我就和你說清楚吧!”
江鴻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在意介意,臉色一正,又接著繼續開口說道,
“你小子是知道的,我們生死劍脈號稱萬劍宗諸脈之首,不是靠吹噓得來的,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僅僅是單打獨斗,整個萬劍宗沒有一個劍脈是我們生死劍脈的對手,然而一百年前的那一場浩劫,雖說我們生死劍脈屬于主力,但萬劍宗其他劍脈也都沒有貪生怕死之輩,也都全部參加了。
為了終結那一場浩劫,我們生死劍脈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就連萬劍宗其他劍脈不管是弟子還是長老乃至劍主死了都不知道多說。
而且這一場浩劫,可不僅僅只有我們萬劍宗參與其中,十萬大山周遭的勢力,也全部都牽扯進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勢力被滅。
才好不容易終結這一場浩劫!
而一百年前那一場浩劫,唯一的敵人,僅僅只有一個血魔教,卻能讓十萬大山周遭的勢力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你可以想象一下,血魔教的恐怖之處,就可以明白,為何他們敢在我們萬劍宗地盤如此囂張!”
“嘶!”
許晝渾身一顫,臉色頓時一變,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一百年前的那一場浩劫,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卻不知道的是,會牽扯進如此之多的勢力,原本還以為僅僅只有萬劍宗牽扯其中,沒想到十萬大山周遭的勢力,全部被拉扯入其中。
而且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知道有多少勢力被滅,才好不容易終結一百年前的那一場浩劫。
這時,他才算明白,血魔教為何敢如此囂張。
“老師,一百年前那一場浩劫,血魔教應該不是為了奪取地盤,否則不可能出手就是滅村屠鎮!”
說到這里,許晝話語一頓,抬頭看了一眼江鴻,臉上全然驚疑之色,忍不住詢問道,
“老師,你可知道,一百年前血魔教為何會發動那一場浩劫?”
“這個我倒是知道!”
江鴻右手忍不住握緊,渾身一抖,眼神深處,隱隱間流露出些許懼意,許久才恢復過來,臉色復雜道,
“一百年前那一場浩劫,乃是血魔教為了血神臨世所做的手腳!”
“血神臨世?老師,莫非這世間真有神靈?”
許晝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一驚。
“這世間是不是真有神靈,誰又知道呢?不過就算有,也不過是強大的武者而已!”
江鴻笑了笑,但沒有在意,更沒有任何畏懼。
因為武者連死都不畏懼,又如何會畏懼所謂的神靈?
“老師,不知道這所謂的血神臨世又是什么,莫非是血魔教準備召喚異界血神,來到我們的世界?”
許晝也沒有心思在意所謂的神靈,因為神靈離他還是太遠了,他在意的,還是所謂的血神臨世,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如今血魔教付出,也與這所謂的血神臨世有關。
“是不是召喚異世界血神來到我們世界,我還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這所謂的血神臨世,乃是血魔教準備動用血氣污染我們十萬大山,讓我們十萬大山成為適合血魔教修煉的世界,從此之后,這十萬大山,就會是血魔教永固的地盤!”
江鴻冷笑道。
“老師,你說,如今血魔教重臨世界,而且一出山,就動則屠戮村落,會不會也是為了一百年前的目標?”
許晝猜測道。
“不用猜,居然藏頭露尾的血魔教又重新復出水面,除了是為了一百年前的目標,是不可能有其他事情!”
江鴻冷哼一聲,臉上盡是仇恨之色,一百年前的浩劫,是十萬大山所有勢力的心中的痛,忍不住握住了雙手,語氣異常沉重道,
“一百年前,雖說血魔教也是死傷慘重,可是一百年的時間,也足以讓血魔教恢復元氣,如今重出江湖,引發的浩劫,怕是會比一百年前還要慘烈,這一次,不知道又要死盡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