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我又不是沒有見過,雖然與你手上這一把劍器模樣相似,效果也極其相似......”
說到這里,簡建豐話語一頓,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晝手上那一把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毫不掩飾,臉上的震驚以及貪婪之色,冷笑道,
“但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絕對不可能有這等恐怖的威力,而且還能在我這一把玄器上留下明顯的創傷!”
“為何,不能在你的玄器上留下創傷,你這不就是一把普通的武器嗎?有何不同之處?”
許晝疑惑道。
“普通的玄器?小子,你還真是有眼無珠,連我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都認不出來!以我這一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不凡之處,就算是同等級的玄階上品玄器,都無法在我這一把血神鐮刀上留下明顯的創傷,更別說區區一把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
就算是你這一把所謂的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乃是煉器大師出手煉制,你這一把所謂的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再如何的不凡,也不可能在我這一把血神鐮刀上留下明顯的創傷!”
簡建豐冷哼一聲,臉上盡是質疑。
剛剛多少也算是親身體驗過嗎,許晝手上那一把玄器的恐怖之處,按照他的猜測,那一把玄器,最少也是玄階上品玄器,有可能是地階下品玄器也說不定,就算是玄階上品玄器,也是玄階上品玄器中的精品,而且還是精品中的精品。
除了材料特殊、玄器圖紙特殊外,必須還要老練的煉器大師,才能煉制出擁有這等威力的玄器。
能夠在他這一把同為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上留下明顯的創傷。
“不好意思,簡護法,可能你真的誤會了,我這還真就是區區玄階下品玄器雷霆劍!”
許晝笑瞇瞇地說道。
“既然你不想說,那等我殺你了,拿著這一把玄器自己確定也不遲!”
簡建豐猙獰著面孔,冷哼一聲,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貪婪目光。
他這一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本就是不凡,乃是花費極大的代價,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得到以來,不知道憑借著一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殺了多少修為厲害的武者,也碰撞過不知道多少玄階上品玄器,可還是第一次有玄器能夠在他這一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上留下明上的創傷。
足以說明,那小子手上那一把玄器的不凡之處,最起碼比他這一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要厲害。
武者,那一個不喜歡更厲害的玄器?
“血神臨!”
簡建豐冷喝一聲,下一刻,從周圍血跡之中,浮現出一道道身影,一道道血色身影,手持血色鐮刀,如他一般,揮舞著手上玄階上品玄器血神鐮刀,下一秒,從血跡之中浮現出來的一道道血色身影,如軍團沖鋒一般,嘶吼著不知名聲音,如地獄傳來的魔鬼的喊叫聲,僅僅只是聽著,就感到十分的瘆人。
“我說簡護法,你好歹也是血神教的護法,剛剛我們也算是打過了一場,你也算是見識過我的本事,不會以為憑借這段手段,就能取我性命吧?”
許晝看著四面八方一道道從血跡之中浮現出來的血色身影,手持鐮刀,如軍團沖鋒一般,嘶吼著,從四面八方飛沖過來,臉上不見任何畏懼,反而取笑了一句之后,運轉真氣,一股股精純真氣,從他周身毛孔之中溢出,同時施展出《虛空凝劍訣》、《御劍訣》、《血陽劍訣》。
一把把真氣長劍凝聚成型,就化作一道道流光,在許晝控制之下,斬殺掉一道道如軍團沖鋒,不知疼痛的血色身影。
讓其重新化作一團團鮮血,散落在地上。
“小兄弟,你說笑了,我知道你的厲害,當然明白,憑借著一點手段,是無法要小兄弟你的性命!”
簡建豐笑了笑,見許晝再一次凝聚出一把把真氣長劍,斬殺掉一道道血色身影,沒有任何驚訝,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指望憑借這一道道血色身影,就能要了這一個小子的性命。
“這么說,簡護法是想要用這一招,消耗我的真氣和體力不成?”
許晝眼睛轉了轉,猜測道。
“小兄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憑借這一點手段,我想,還是無法消耗掉小兄弟你的體力以及真氣的!”
簡建豐搖了搖頭再一次否認道。
如果是其他武者,憑借這一招,別說是消耗真氣以及體力,就算是要了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眼前這一個小子不同,以這小子的本事,竟然能回收真氣,想要憑借這一招消耗真氣和體力,幾乎是很困難的。
他也不指望用這一段手段,消耗這小子的真氣和體力。
“既然簡護法知道,憑借這一招,無法要我的性命,也不能消耗我的真氣和體力,那為何簡護法你還施展出這一招,不會是閑得無聊,準備和我玩一玩吧?”
許晝好奇道。
“當然不是,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可沒有時間和你浪費!”
簡建豐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不知道簡護法你到底為何一定要施展這一招?”
許晝疑惑道。
“當然......血神囚牢!”
簡建豐話語還沒有說完,猙獰的面孔,突然露出一副冷笑,暴喝一聲,下一刻,擴散至四面八方的血跡外圍,一道道血色光柱沖天而起。
頃刻間,猶如銅墻鐵壁一般,隔斷離開的出路!
“我想,小兄弟,你現在明白,我剛剛知道,那一招血神臨,既無法要小兄弟你的性命,也無法消耗小兄弟你的真氣和體力,為何還偏偏要使用吧?”
簡建豐笑瞇瞇地說道。
“你那一招僅僅是為了拖延我,就是為了這一招生效?”
許晝若有所思道。
“沒錯,就是為了這一招!”
簡建豐得意道。
“這么說,簡護法你以為,憑借這一招,就能要我的性命?”
許晝疑惑道。
“當然不是!”
簡建豐搖頭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