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證明水無月冷其實還是非常給力的,雖然有點裝的用冰遁冰封住了那個水龍,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
但是帚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他是平民忍者,身體內的查克拉本來就不是很多,雖然這里確實算得上是他的主場。
但是在先施展了一個非常消耗查克拉的大瀑布之術后又接了一招水龍彈之術,他剩余的查克拉其實和現在的水無月也差不多。
而要是拋開一切后天條件的話,在查克拉相同的情況下,普通忍者基本上不可能會是血繼限界忍者的對手。
在戰斗過程中水無月冷發現他最近剛剛掌握的冰手里劍之術沒起到什么大作用后。
也就當即直接舍棄了這個術,而是甩手就又是一把手里劍苦無向著對方甩去。
不過說來,這樣的攻擊招式在忍者一對一的情況中真的跟難對對方產生巨大傷害,像這種攻擊方式差不多就是為了,在雛田眼中或許這種攻擊方式其實就是相當于正常下的兩個熟人間的打招呼。
戰斗還在繼續,在帚知道了他現在的對手是冰遁血繼限界的忍者后,他自然少了輕視之意。
也沒有在繼續打下去的意思,而是已經在考慮如何脫身。
水無月冷見對方這副模樣,雖然別人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實際上,他似乎也是已經有點生氣了。
他伸出一只手,使用血繼限界,頓時一寒冰開始從他手掌上蔓延。
轉瞬間,一把大概有三尺多長,完全由冰凝聚而成的冰之劍出現在了水無月冷手中。
這把劍雖然是由冰制作而成,但劍上的寒氣以及那隱隱約約的鋒銳的氣息在不斷的告訴著他人,這并不是樣子貨。
說來這一招,也是在水無月冷這段時間來自己琢磨出來的,用冰制作成劍,只要查克拉控制的足夠精細,這冰之劍也就愈發的鋒銳,愈發的堅硬。
而且要是真砍中人的話,附著在冰之劍上的寒氣就也如同附了魔一般,自動帶有魔法傷害。
而水無月冷親切的稱呼這一招為冰刃,以前都是自己練習,這今天還是第一次把這招使用到戰斗中。
況且這一招也沒那么消耗查克拉,水無月冷或許是打算在這個時候,好好的看一看效果吧!
隨即右手拿著冰刃的水無月冷立刻朝著帚沖了過去,這次似乎是打算直接和對方拼近身戰。
當再次開打后,帚自然不會真的傻乎乎的用自己身體來實驗這把冰刃的威力和傷害,看著迎面來的一劍,他毫不猶豫的就躲避開來。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的確不是腦殘,當水無月冷一劍劈砍在水面后,冰刃所插進去的那一塊水面立刻開始結冰。
這讓手里只有苦無的帚感覺更加的難以接受,敗勢已經越來越明顯。
兩人的戰場開始慢慢的朝著另一邊靠近,距離雛田,鞍馬無月二人也是越來越遠。
當到達一定距離后,帚眼神露出一絲狡詐,他接下來要賭一把,既然三人不在乎朱鷺,那他們對于這個同伴到底在不在乎?
所以他打算要生擒這位水無月族人,要是賭對了,那他就可以逃出生天,以后該如何打算,那就以后在定。
要是賭輸了,好歹也會抓一個人給自己墊背,這樣的話,也不算太虧,雖然他能跑就可以跑,但是真的沒地方可以跑的話,那他也不缺少拼一把的勇氣。
當看到雛田二人沒有追過來時,他又瞄了一眼已經又重新提著冰刃向著自己砍來的水無月冷。
不過這次他并沒有躲,而是直接被對方砍在了身上,水無月冷表情微微一愣,因為在砍完后對方竟然沒有血液流出來。
隨即就意識到不好,可是已經完了,在他身后不遠處一根由水流凝聚成的鞭子直接纏繞住了水無月冷。
而鞭子的另一頭此時正連接著水無月冷身后不遠處的水面,隨著一陣氣泡露出,頓時一個人鉆出了水面,此人正是帚。
而剛才被水無月冷砍到的確是一個水分身,帚笑道:“呵呵,這一把是我贏了。”
隨即他也是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原本被他用水流鞭纏繞住的水無月冷,對著他露出一個笑容后,整個人也是立刻化作了一個冰疙瘩。
他內心當即一緊,冰分身?
隨即他立刻想要本能的躲開,但此時一道聲音在他背后響起,冷邦邦的說了句:“晚了。”
隨即他還沒有跳起來的身體,直接就感覺被什么東西刺中,從他右側的胸膛中穿出。
滾燙的鮮血順著冰刃開始不停的滑動,在滴落水面時已經化成了鮮紅色如鉆石般的血滴,而對方胸膛上也是已經被一層寒冰所覆蓋,
水無月冷抽回刀,見這次成功解決掉對方后,也是立刻放松下來,將手中的冰刃直接丟在水中,頗有一股銷毀作案證據的既視感。
冰刃因為沒有了查克拉的維持,也是化作了一個普通的劍狀的冰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消化掉。
當戰斗徹底結束后,雛田和鞍馬無月當即也是來到了水無月冷身前,而水無月冷也是看了他們一眼后,就是身體開始一陣晃動,頭上也是露出一絲冷汗。
鞍馬無月上前將水無月冷給一把攙扶住道:“讓你裝,讓你用那么多查克拉去玩冰凍。”
“要是這里沒有別人在的話,估計你就會是忍界中唯一一個因為查克拉耗盡后,被水淹死的忍者。”
水無月冷:
雛田道:“好了,先不聊了,幻生你照看一下雪鳥,我去把朱鷺給撈出來,泡了這么久,這次應該徹底的清醒過來了吧!”
說完后她就直接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在水中某個位置她看到了正在漂浮著的身影,沒有猶豫,她游了過去,將對方直接從水里撈了上來。
幾十分鐘后,被倒掉在樹上,盔甲也已經被雛田給扔掉的朱鷺蘇醒了過來,
她先是狠狠的搶出幾口水后,然后就看到她頭頂不遠處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還有三個黑衣人正圍坐在火堆旁,手中似乎還拿著什么東西還在不停的啃咬著。
隨后就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飄了過來,讓朱鷺知道,這味道是烤魚。
隨即她腦袋一晃,立刻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對方倒掉在樹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
雛田確先已經提前一步起身,來到了朱鷺面前,隨手一把苦無就將綁著朱鷺繩子給割斷。
朱鷺也重新獲得自由從樹上掉落下來,隨后她小聲說了句謝謝。
雛田笑著道:“哈哈,既然朱鷺殿下沒有任何事的話,那么這件事可以說是已經完美解決了。”
朱鷺內心:那你們讓我直接沉沒在水中,然后被你們重新救起來后,還倒吊在樹上的這事,該怎么說。
不過她自然把這些話沒有說出口,鞍馬無月出聲道:“啊呦,朱鷺殿下醒了啊!時間也剛剛好,給,為你準備的這條烤魚也差不多剛熟。”
朱鷺很想在這個時候有骨氣的喊一聲:“不吃!”但是還在她沒有付出行動前,她的肚子提前一步抗議的叫了起來。
雛田內心盤算道:肚子能不叫嗎?剛從水中撈上來吊打樹上時,吐了多少水,她懷疑都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吧!
朱鷺此時很是消沉,完全就是一副柔弱小女孩的模樣,她伸手接過烤魚后,一言不發,開始狼吐虎咽了起來。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思緒非常的混亂,先是自己真正的仇人被別人解決后的欣喜,然后就是這對她完全不公平的對待。
或許還有就是被水泡的時間太長,腦子里也進了水的緣故,而 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她似乎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了。
那是她意志最為消沉的一段時間,她到現在都分不清到底是真的還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