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畢竟如果真的說出來,雛田覺得自己都會忍不住的想要給自己來那么一下子。
真的是有些欠揍,
回歸正題,
心疼佐助的同時,她也沒有忘記他最終的目的,
他直接開口說道:“弱者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既然我能夠打敗你,那么,既然沒有殺你,”
“那么自然是要你去做一件事情來還你這條命。”
“不要跟我講,什么命都不要了之類的話,因為我說過,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再說了,好歹我們曾經也算是同伴既然是同伴,真的下手也真的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要是聽懂了,明白了,就點一下頭,也不為難你,畢竟在這重要的人生關口,”
“你不管表現出什么模樣,其實都是可以理解的,”
“哦,對了,我知道你曾經的目標已經達成了,”
“可是我也清楚,你現在又有了新的敵人或許因為敵人的存在才是你存活下去的動力。”
“你的目標,嗯,讓我想一下,應該就是團藏了吧,畢竟除了團藏,我是在不知道還有什么人了。”
“可是如果想要向團藏尋仇的話,你現在的這么點兒實力可不夠。”
“而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的一件事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完全可以去尋找團藏進行復仇。”
“怎么樣,心動了嗎?,”
雛田像是魔鬼一般誘惑的說道。
原本似乎死氣沉沉的佐助bi聽到可以解決團藏的時候,
那死寂的眼神竟然重新散發了一絲波動,
很明顯這是心動的感覺,
雛田轉身,語氣似乎也是變得十分的輕松的說道:“你看,你并不吃虧不是嗎?”
而這個時候,佐助的腦袋微微的點了一下,
要是平常的時候,或者換一個人的話,可能注意不到,
但是雛田是誰,
時刻在關注這佐助,對于佐助現在比較矯情的做法實在是有些理解,
她也不點破,而是繼續開口說道:“好了,既然這樣那就一言而定,”
佐助這次沒有說話,雛田也沒有去管,而是直接對著佐助將她需要佐助去做的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似乎直接認定了佐助一定會信守承諾。
而另外一邊,隨著戰斗的落幕,
香磷,鬼燈水月,以及天秤重吾說不擔心,那自然是假的,
畢竟誰都不清楚雛田會如何去做。
雖然說實話,這三人仔細來說和佐助的關系也算是真正的剛剛開始,除卻不知道什么心思的花癡香磷意外,
其余兩人自然是可以有隨時抽身而退的條件。
但是這個時候,卻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或者說他們在佐助身上感受到了什么能夠吸引他們,從而甘愿為了佐助,而去做一些十分危險的事情。
這個時候,隨著佐助的落敗,他們的耐心正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消磨著。
而這個時候御史竟然還在一邊說著一些他自認為很是風趣的事情。
這讓他們心中的怒火也是熊熊燃燒。
所以這個時候對于御史也是更加的沒有了什么好臉色,
而御史似乎也真的是心大,竟然,似乎察覺不到。
反而是依舊孜孜不倦的說著什么,嘴上還帶著笑容。
而這更加的讓他們感覺到無比憤怒。
沒什么好說的,但是想到剛才對方不管怎么說,依舊是帶給了他們一些情報。
他們忍住了想要對御史出手的沖動。
香磷這個時候也是直接冷冷的說道:“我們去看一下佐助。”
鬼燈水月和天秤重吾沒有說話,但是表情的意思顯然是,贊同的。
可是這個時候,誰知道,御史竟然開口說道:“唉,唉,唉,你們是打算想要干什么,”
“我們在這邊聊聊天,談談心,看看風景多好,也什么非得過去了。”
“其實吧,我覺得你們過不過去都無所謂,”
他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可是我既然答應我們老大,在她事情沒做完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過去。”
“那我可是一定要做到才行,”
說這話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感覺就像是和朋友開玩笑一樣,
但是這種情況下,絕對沒有人會吧這話當成玩笑,
一時間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
但是現在也是達到了一個奇怪的境界,雙方似乎可能會徹底的陷入僵持當中,
但是這個時候,自然會有人以不講道理的方式,
直接打破這種常規,
而一般這樣的情況下,多數情況其實都是由女人來做的。
所以香磷怒喝道:“滾開,不要阻攔我們,要是佐助真的出了事,我和你們沒完,”
御史心中閃過,女人不講道理的念頭,但是,也沒有真的就這樣被恐嚇住。
所以這個時候,就見到他忽然發出笑聲:“呀,小姐姐,不要生氣嘛!”
“反正,這一次壞人是我們來做,說不盡什么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完成個任務什么的,”
御史沒心沒肺的開口,而后,他的行動卻似乎說明了,他并沒有放松警惕,就在這個時候,
可以看到他隨著雙手的扶起,周圍以他身體四周開始,
似乎有微風吹拂,而且是連綿不絕,頗有一種要越來越大的趨勢,
而很快,御史四周一股磁砂匯聚而成,
以完全散亂的姿態,漂浮在他身體為點的半徑越是五米的范圍內。
看樣子似乎是有些分散,但是磁砂的數量卻是有些多。
雖然還不至于把御史全部包裹,
但是,卻在別人的角度看去,看上去是千瘡百孔,漏洞百出。
可是實際上卻是,外松內緊,
看似破綻,其實并不是破綻。
要是真的換幾個沒有什么名氣的忍者,說不盡就真的傻乎乎的沖上來了 可是鬼燈水月幾人都是非常識貨的。
所以沒有冒然行動,
但是他們內心的堅持,卻讓他們不得不繼續堅持下去。
御史似乎還想要開解什么的:“你看,咱們老老實實的多好,非要動手,我一個人可能打不過你們三個。”
“但是想要直接繞過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咱們和和氣氣的多好。”
可是,這樣的情況下說這種莫名實在是有了一些嘲諷的感覺。
沒有直接打起來,那都證明香磷三人已經相當的克制了。
也就在這沉默之中,忽然一道聲音響起:“咦,你們這是干什么。”
忽然就看到雛田,幾個跳躍從戰場那邊而來。
御史嘻嘻一笑道:“老大,事情完成了?”
雛田點點頭,露出一個笑容,
御史告狀道:“老大你看,這幾個家伙,這會兒和我氣氛很尬啊,你要是再不來,我覺得自己都能尬死其中。”
雛田沒有去搭理御史的話,反而是轉頭看向了鬼燈水月,天秤重吾,以及香磷。
這個時候還不等雛田開口,香磷就直接喊到:“可惡的家伙,你到底把佐助他怎么了,”
雛田聞言,似乎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
宛如雨后太陽一般,那樣的輕松寫意,
又像是晚上黃昏下少女回頭的一笑,
雛田看著香磷,沒有任何憤怒,反而像是和好朋友聊天那樣,開口直接說道:“沒什么的,我只是找他有一些事情,”
“但是佐助的性格嘛,實在是有些糟糕,只能打一架來證明一下。”
“對不起啊,剛才對你們下手重了一些。”
香磷似乎并不買賬,直接開口說道:“少在這里欣欣作態了,快,你自己說,你到底把佐助他怎么了,”
“還有誰需要你道歉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還有道歉有用嗎?,”
雛田心里接了一句:“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做什么。(ω)嘿”
香磷是說的毫無顧忌,
可是這個時候,鬼燈水月卻是默默朝著后面退開了幾步,
心想,媽耶,香磷真的是不要命了嗎?,眼前的這家伙,還能算是人嗎?
一個不好,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剛才還能夠憑借著血勇方剛來強撐一下,
但是既然對方話語話外的意思是他找佐助有事,因為有事所以就打算打一頓佐助,
嗯,這么理解應該是沒什么毛病。
但是意思卻也很明顯了,對方真的應該只是錘了佐助一頓,雖然這樣身為佐助揮下的一員,也確實是有些沒面子。
但是,生氣,報仇,那還是讓他在冷靜一下,可是香磷她在干什么,我的天,這簡直可以說是沒辦法讓人去理解,
萬一你真的把對方激怒了,對方決定殺個人玩什么的,那難道不會遭殃。
所以,這個時候,就不要怪他不講義氣什么的了,理由完全可以是大家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熟。
這個是他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天秤重吾,他以為這家伙會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動作,
誰讓這個家伙看上去有些憨憨了。
可是實際上對方似乎和自己一樣,不,應該比自己還要挪的更快一些,
而這個時候,雙方眼神忽然間不經意的碰撞了一下,這就有些尷尬了。
鬼燈水月再次在心里吐槽自己這位隊友:“呸,假正經,竟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雛田對于兩個人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可是御史似乎就沒那么好心了,忽然開口道:“唉,兩位朋友,你們這是干嘛,”
原本還言辭激烈的香磷聞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隊友已經遠離她好些距離,
這讓她原本就憤怒的內心更加的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
看著自己的隊友,她直接怒喊道:“你們到底在做什么嗎?”
雛田微微一笑道:“佐助,這會兒在那邊,只不過可能心情有些不好,可能在想一些事情,”
“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看,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這句話以后,雛田直接帥氣的轉身對著御史點點頭,直接離開。
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等那么久,在雛田離開,香磷還在指責隊友的時候,
佐助狼狽的從戰場那邊走了出來,
看著此時他隊員,他冷酷的說道:“你們在做什么?”
而聽到佐助的話,香磷立刻秒變小迷妹,
二話不說的直接來到了佐助身邊,立刻關切的話語如同黃河之水一樣滔滔不絕。
直接把還在前一秒被香磷訓的鬼燈水月,和天秤重吾給直接放到了一邊。
鬼燈水月只能無語的吐槽一句:“呵,女人啊,女人。”
天秤重吾默默瞟了一眼鬼燈水月,什么話都沒有說。
而佐助似乎終于有些不耐其煩,鬼燈水月見狀立刻插口解圍道:“佐助,這位來的目的是。”
佐助看了鬼燈水月一眼以后,才開口說道:“好了,我說一下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
“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原因,但是鬼燈水月響起御史說的一句話,說不盡我們什么時候就成了了隊友。”
鬼燈水月立刻自我詢問到:“不會吧,不會吧。”
這樣,這樣,這般,這般,佐助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三人都有些茫然和震驚,但是也最終沒有人反對。
或許對于他們而言,其實只要有一個目標,不管這個目標是什么,總歸,他們是擁有了一個可以繼續走下去的目標。
而此時離開的雛田和御史人影在樹叢之間穿梭,
她此時在思考自己和無竹商量后的一些計劃安排,從剛才到現在,
以及一些布局,她這個時候在想到底還有沒有什么一次遺漏的,
可是想了半天,卻似乎卻是并沒有什么。
而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某顆大樹的樹干的位置,忽然就如同水面一樣蕩起一個波紋,
隨即而來的就是在這波紋之中一截奇怪的人類身軀冒了出來,
這真是白絕分身,
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離開的雛田,陷入了某種詭異的沉思,
隨后,他的半截身體,重新鉆入那波紋之中消失不見。
而不久后白絕的本尊變是知道了這個情報,
而他又很快的將消息給了帶土,
帶土,聞言,陷入沉默,
這個時候,其實連他自己都不好把握住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而因為對方并不是那種可以隨意拿捏的角色,所以更加的要搞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