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寶柱聽了秦長生的話,想了想然后慢慢開口:“秦神醫,這些事其實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兒,那天俺就在工地上給人送水泥……
可是送完水泥之后有個小水坑,俺絆了一跤,然后就不知道咋回事了!醒來就看到您了,要不是您救了我一命啊,我真不知道自己該咋辦了!”
秦長生聽了王寶柱的話,有點皺眉:“沒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觸?只是絆了一跤就成這個樣子了?寶柱大哥,您再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
王寶柱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沒有,其實俺這腦子也不咋好,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了。”
秦長生見他實在想不出來了,便說道:“好吧!”
“秦神醫,咱們今天先吃飯,等俺想起來的時候俺再告訴您!”
王寶柱拍了拍頭,看他憨厚的樣子是實在想不起來。
秦長生也就沒說什么,緊接著飯菜端了上來,王寶柱兄弟倆和陪著秦長生喝酒,喝的都是一些自家釀的散白酒,秦長生喝過之后發現味道還真不錯,而且也不上頭。
一頓飯吃完之后,王寶柱兄弟倆已經喝的快起不來了,迷迷糊糊的要去結賬,秦長生卻早已經把帳結完了,于是對王寶柱兄弟倆說道:“好了寶柱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想起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說完秦長生便離開了。
拿出手機點開了花狐月發來的語音,
“在不在?我請你吃飯吧!我得好好謝謝你啊,弗蘭克現在都是我的員工了!”
秦長生給她回了一個:“我剛吃完飯,改日吧!”
花狐月馬馬上回來的消息:“哎呀,你好壞~什么時候?”
秦長生一臉黑線,這才發現自己的話里面有毛病,改天不是改日。
這時花狐月的電話打來的,
“你就騙我!這什么時間你去吃飯?吃哪門子飯呢?趕緊過來!到我公司來我們這邊有個特別好吃的飯店,雖然我知道你的手藝未必能看上,不過他們家可都是一些山野味兒,十分的少見的!”
秦長生還要拒絕,花狐月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緊接著微信發了過來一個位置,秦長生無奈打車直接去了。
花狐月給秦長生的地址是在郊區,秦長生到了才發現好大的一家公司!
占地足有上萬平!是一個大院,左右兩邊是廂房樓,中間是辦公樓,每棟樓都是五層的,但是都占地很大。
兩邊廂房樓是生產車間,其實這只是花狐月其中的兩個小生產車間而已。
因為花狐月還有不少廠家給花狐月做代工,到了公司之后給花狐月打了個電話,秦長生坐在一樓的大廳里面,很快電梯里面走出了花狐月的身影。
看到秦長生之后媚眼如絲的說道:“你怎么才來呀?我都等你半天了~”
公司的接待前臺看到花狐月的語氣,頓時有點驚訝。
他們老板雖說平時看著很是性感,但是還沒有見她和哪個男人這么說過話的。
秦長生一笑:“打車過來的,有點堵車。”
漂亮的前臺小姐聽到這話,頓時有點鄙視秦長生,連車都沒有?
花狐月拉著秦長生的手臂說道:“走吧,那一家店離我們不遠,我請你好好嘗嘗從大江南北過來的野味!你別看在郊區,跟你說哦,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只要你能點的出來的,不管多名貴他們家都能有,每天來此吃飯的人都要排隊呢。”
兩人往外走,這時從外面開進一輛寶馬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身上卻穿著一件黃色的太極服,身上背著個袋子,看著這套打扮頗為奇怪。
不過花狐月看到來人的時候,顯然有點驚喜。
“你好,請問是林峰大師嗎?”
來人聽到花狐月的話,瞧了花狐月一眼,眼前一亮,頗為欣賞著瞧了眼花狐月。
看了旁邊秦長生一眼,微微蹙眉,疑惑地在秦長生身上掃了一眼,不過也沒說話,反而對花狐月說道:“我是林峰,請問你是花小姐嗎?”
上前說道:“對對,我是花狐月!”
林峰聽此點了點頭,
“你好,請問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花狐月歉然的看了一眼秦長生,小聲道:“一會再去吃飯吧!”
秦長生聳了聳肩膀,緊接著就見花狐月對林峰說道:“林峰大師到里面談吧!”
三個人來到了會客廳,花狐月嘆口氣說道:“我的公司最近出了個很奇怪的事,我們那些員工……”
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門口一下子被打開了,花狐月頓時俏臉一冷,誰這么不講規矩。
回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秘書劉剛。
劉剛進來焦急說道:“老板,不好了!車間又出事兒了!里面一個縫紉組女工發病了!就和前兩天的癥狀一樣!”
花狐月臉色一變,看向林峰,
“林峰大師,陪我我過去看看!”
說完她往車間走,而林峰也緊跟其后。
秦長生聽著花狐月的話,看她神色不對,秦長生也覺得不太對勁。
緊接著用望氣之術向周圍掃了一眼。
來到大樓外面,感覺到頭頂不對勁,陰澀無比的氣息籠罩整個公司上方天空。
籠罩著整個公司的陰澀氣息當中有一股子不祥之感。
花狐月他們進了廂房樓的加工車間,秦長生也跟了過去。
整個公司像一個大跨院一樣,所謂的生產車間,其實是一排排縫紉機流水線,一般是一條流水線有個二十幾個人負責。
樓里面一片混亂,不少的縫紉工穿著白色的工作服,臉上帶著驚慌。
在門口位置有三個保安,按著一個女子,這女子臉色猙獰的,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周圍人被她嚇壞了。
花狐月看到這一幕心里面咯噔一下,臉色非常難看這已經是第四個了,這種狀況這種癥狀發生好幾次了。
花狐月對幾個保安說道:“給他綁上,先給醫院打電話。”
隨后轉過頭對林峰說道:“大師這…”
林峰臉色一沉,定定的看著地下,點點頭沉聲道:“還真是這么回事兒,花小姐,幸虧今日我來了,否則的話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