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隊長上前一步就沖到了她近前,反手兩耳光。
“像你這樣的潑婦就活該被打!秦先生,您打的好!”
這男子心中的火氣很大,就是因為得罪了秦長生,才被發配到這里的,還想讓他得罪秦長生,那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潑婦被打的愣了愣神,驚愕的看著那胖男人,這個見自己姐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的人竟然敢打他。
“你打我!我!讓我姐跟你離婚!”
她留著眼淚兒嘶吼著一聲。
“操你媽的誰不離誰就是狗娘養的!”
胖男子隨手對手下說道:“這兩人聚眾鬧事給我抓起來!”
一聲令下之后,周圍的幾個警察直接上去將這潑婦和老劉摁住了。
“啊?姐夫!我……你不能找我們,我錯了!”
這潑婦發現姐夫真的發火了,趕緊嚇得一哆嗦,求情起來。
“給我帶下去!別影響秦先生心情!”
吩咐一聲之后直接被壓到了車里邊旁,男人掏出了煙遞給了秦長生。
“秦先生,真不好意思讓這兩個缺德的東西影響您心情了。”
秦長生接過煙之后,胖男子恭敬的點上,他也沒想到這人會把老劉兩口子自己給抓了。
跟他解釋說道:“隊長,責任其實在我們,我們按理說應該賠錢……”
“賠什么賠呀,您見外了,這事包我身上,保證他們兩個以后不會打擾您的!”
秦長生遲疑的一聲:“這個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只要您跟那個程局……程局見面的時候給我美言兩句,嗯,那就是您大恩大德了!”
他有點兒著急,但依然恭敬的說到。
秦長生點頭:“我記住這件事了,多謝了。”
人家幫著這么大的忙,秦長生也不好拒絕。
“秦先生,說好了那您忙著,我不打擾您了,我先走了!”
這個隊長一邊走一邊退,到下一層的時候才轉過身快速走下去。
“喲,白大妹子,你這兒子真出息!連隊長都這么說話這么客氣,老劉平時也是他們兩口子太霸道了,平時就欺負咱們,這回被抓了好事也是好事,大快人心!”
周周圍的街坊鄰居其實也挺熱心的,他們也看著老劉兩口子平時仗著他們姐夫的關系橫行霸道。
秦長生在一旁勸道:“干媽你聽我的,別在這住,咱們走行嗎?”
況且邵山河送給他個別墅,正好也可以給干媽住。
白修禪看了這棟老樓流出了眼淚。
“……這……這是長生以前生活的地方,我舍不得……”
回憶又涌上了心頭,眼眶又涌出了眼淚。
秦長生見此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還是勸說道:“他泉下有知果,也不希望您這個樣子吧?有些東西有些事情記在心里就好了,不忘記就不是真正的失去。”
白修禪眼淚沒停,這幾天她沒在包子鋪住,在這住了幾天,她發現反而其實更痛苦。
多少個日夜都因為兒子的事情哭醒,如果不是因為秦長生從這段時間突然的出現在她生活當中。
她真的已經活不下去了。
在秦長生的勸說當中白修禪答應搬家了。
沒等秦長生給邵山河打電話呢,他那邊的經理已經給打過來電話,恭敬說道:“秦先生,按照邵總的吩咐房子給您過戶好了,家具也買好了,都是除甲醛的大品牌,您什么時候入住都可以,到我拿鑰匙就可以了。”
一般這種地產商他們的別墅裝修好了留下幾棟是不對外銷售的,所以也沒有什么甲醛問題。
秦長生了解情況之后直接叫來搬家公司,很快就把家當都搬了過去。
這個別墅是豐海十分高檔的別墅區,邵山河贈送的這種別墅面積是很大的,甚至還帶著歐式的噴泉水池和雕像一共有四層,每一層舉架都有四米左右,而且外部裝修也十分的奢華,很是氣派。
客廳的正中間懸掛著一個奢華無比的吊燈,這個吊燈通體都是水晶制造而成。
單單這個吊燈的價值就在百萬左右!
地面也裝修的富麗堂皇,可謂是用盡了心思,而且這些家具都名貴的木料,很多東南亞都是進口的。
白修禪進門之后說道:“長生啊,這……這是你的房子,我住哪啊?”
秦長生笑道:“媽,咱們的房子,你想住哪,就住哪!”
他也沒想到邵山河會送這么大一個房子,心里還是很欣慰的。
畢竟干媽受這么點苦,也算是想了一些回報吧。
他本來打算雇幾個保姆照顧起居,但是被白修禪拒絕了。
秦長生想想以后整個別墅的維護以及物業費估計開銷不小的開支,看來得努力了。
適應一段時間之后,白修禪緩過神來,指著院中一處沒有種草的綠化帶說道:“長生,你看這院里的這地閑著怪可惜的,我能不能種點菜什么的?”
秦長生笑道:“好啊!那感情好啊!咱們種的自己的蔬菜吃著安全,還是純綠色的呢!”
心中暗想在別墅里面種蔬菜,干媽這是頭一份!
白修禪還把自己那輛破舊的電動三輪車給推來了,說是方便她去包子店賣包子!
秦長生嘴角抽搐一下,住著別墅賣包子……
干媽應該是全國第一份了吧?
不過只要干媽高興就好了,安頓好白修禪之后,秦長生趕回診所,突利已經把整個房間都收拾得干干凈凈。
上一次馮千萬送來的設備還真是不錯,讓整個的診所高檔很多。
突利見到他回來頓時笑了笑:“先生,您回來了,沒什么事吧?”
“沒事,突大哥以后您就叫我長生就行了。”
突利搖搖頭:“算了,叫先生順口我就叫先生吧!”
他對于秦長生是真的尊敬,直呼其名覺得也是無禮。況且先生有尊敬之意。
秦長生見他不答應也沒強求,突然想到什么對他說道:“突大哥,您這次來豐海是找女兒的?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秦長生的話讓突利的身子一震,從懷中掏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紙條遞給秦長生。
“兩年沒回老家,家里人以為死了,老婆跟人跑了,孩子送到孤兒院而且被人領養走了,這是領養人的住址,我去了,可是那地方拆遷了,線索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