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在后面抱著胳膊說道:“嗯?你要真想買啊,我給你打折,九九折!”
這女子臉都綠了,也沒搭理他,直接上了車。
陳清雪看了一眼秦長生:“真是壞蛋,真壞!”
秦文普皺眉說道:“這人誰呀?真討厭!”
陳清雪瞧了一眼秦長生,沒有說話,他們兩個往回走的時候,陳清雪才告知秦長生,這人叫趙玲玉,是趙無極的妹妹,或者說是干妹妹,對于趙無極有好感,所以見到陳清雪才會有這么大的敵意。
秦長生點頭:“干妹妹?我看是,干!妹妹!”‘
說道干的時候特特意變成了四聲 陳清雪聽到這番話,一下子反應過來,臉一紅:“壞蛋!怎么這么壞!現在變得越來越壞了。”
秦長生嘿嘿一笑,摟住了她:“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此時在一個養生會所,古樸的雅間里面躺著一男子,約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著大褂,正躺在按摩椅上,周圍有好幾個漂亮的姑娘正在給他按。
他的長相斯文,看著倒有點仙風道骨的模樣,如果秦長生在場,肯定會認出這就是那天的乞丐,這男子享受著三個女人的按摩,一只手伸進按摩女子的旗袍之內揉捏起來。
女子微微一顫,看了他一眼沒敢吭聲,外面包廂站著一老一少,卻是孫六爺和他的侄子孫振宇,孫振宇語氣不爽的說道:“六叔,就這么讓他白吃白喝,上次的事他都沒辦成。”
也不知道是誰給孫六爺推薦了這么個人,說是江湖術士,拿了好幾百萬,吹了一番牛,說要把秦長生搞得家破人亡,結果這人被打的灰溜溜跑回來,賴在這兒還白吃白喝。
這時包廂里邊的中年男子怒聲說道:“你還有臉提!爺我還沒找你們呢,我玄靈子沒吃過這么大虧,你們告訴我他就是一個普通醫生,可是誰告知我他精通法術?要不是我手段高明,我早就栽在他手里邊了!”
原本躲在門外的孫振宇和孫六爺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的對話竟然被人家聽出去了,要知道包廂里邊兒,為了讓客人好好的玩,都是加了隔音材料。
理論上來說,他們說話根本就不可能被聽到,沒想到玄靈子居然能聽得一清二楚,而且他的話也從包廂里面傳出來,讓孫振宇他們聽得清晰無比。
孫六爺一把推開了孫振宇,趕緊推門進去陪笑說道:“我侄子不會說話,道長見諒,我們在門外都能聽見道長的話,真是高人哪!”
孫振宇惱怒的說道:“道長你這么厲害,怎么斗不過那姓秦的嗎?”
孫振宇想到前幾次被秦長生羞辱的場面,這玄靈子起身,也恨得牙根癢癢:“別著急,那姓秦的厲害,急不得,慢慢來,實在不行我把我師兄叫過來幫忙。”
他瞧了一眼孫振宇,說道:“嘿,小子,我可不白吃白喝你們的,你不是想玩那娘們嗎?今天晚上我讓她自己跑你床上去,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樣?”
孫振宇面色大喜:“你說真的,道長?”想起了周憐月那傾國容顏,他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玄靈子望著他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了,給我準備一輛車,然后你在家里等著就行了。”
夜幕降臨,豐海中醫大學熱鬧起來,周憐月拿著資料往前走,迎面走來一灰衣男子,沖她一笑:“你是周憐月老師嗎?”
“對呀,你是誰呀?”周憐月打量一下眼前的男子,也不認識。
玄靈子露出一口黃牙,嘿嘿一笑:“我是你二叔啊,”說完一張嘴,口中噴出一股黑色的霧氣,陡然之間,周憐月神情變得呆滯起來,玄靈子得意的往外走,而身后的周憐月十分的聽話跟著他走。
“周老師好,周老師,出去啊?”往外走的時候,學生和周憐月打招呼,周憐月神情呆滯的點頭,也看不出什么異常,一群學生也沒起疑心,只不過看了一眼玄靈子便回去吃飯了。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玄靈子走向一輛黑色的轎車:“走吧,大侄女,我帶你好好去玩。”
周憐月點頭,上了車,玄靈子沒有著急把周憐月送到孫振宇那里,而是開車來到郊外,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位置偏僻,幾乎沒人發現。
玄靈子把車停好之后,看著后面的周憐月,周憐月膚白貌美,身材火爆,只不過雙目有些呆滯而已,因為受了法術的原因。
玄靈子舔舔嘴唇:“嘿嘿,真是個美人兒,怪不得孫振宇那小子竟然都快瘋魔了!”
玄靈子準備自己先享用一下,玄靈子嘿嘿一笑:“把衣服脫了,熱不熱呀?快脫衣服!”在周憐月修長的腿上掃了好幾眼,貪婪無比的樣子,他吞了吞口水。
周憐月微微搖頭,僅剩的一絲理智卻說道:“不能脫衣服。”
玄靈子冷笑一聲,隨即掏出了筆畫了一個符咒,在周憐月面前一揮,符咒燃盡,然后周憐月就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仿佛胸腹之間有一團火在燃燒。
緊接著她開始覺得燥熱,準備脫衣服,打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精致的鎖骨以及白嫩的肌膚漏了出來,看得玄靈子兩眼泛光:“真是極品哪!”
周憐月一邊扭動身子,一邊準備解扣子,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玄靈子戳了戳手,著急的樣子像個老色鬼:“你可要是快點啊,急死我了!”
就在這時車門傳來一聲巨響,駕駛室的玻璃一下子破碎開來,玄靈子嚇的一哆嗦,就見門口一個黑影,砰的又一聲,車玻璃的一角傾斜下來。
玄靈子大喝一聲:“誰呀!”
那人也不答應,而是再次一手肘撞到了車玻璃上,車玻璃一下子飛了出去,玄靈子大喝一聲:“你找死!”
他手中多了一個是銅質的匕首,看著還挺沉的,往外一扔之后,帶著破空之聲,外面的黑影嚇得頓時一抖。
但玄靈子卻微微一抖,原來在銅質的刀上有一根鋼絲,被他一抖之下又回到了他的手中,隨后他身子一坐,直接從車窗外鉆了出去。
同時手中多了一張符紙,符紙往外一拋,那符紙輕飄飄的,卻如同子彈一般向前方的黑影打了過去,砰的一下在半空當中炸成了火球。
黑影也沒想到對方有邪門招數,不過他腳下反應很快,身子一扭,向后一翻身,同時手中多了一把朱砂,朱砂向前一仰,那火球碰到朱砂之后,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玄靈子看到男子扔出朱砂之后,臉色一變,沒等他回過神兒來,這黑影踩著車頭沖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只閃爍著玄光的匕首,對著他胸口刺了過來。
玄靈子心頭一震,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對方又是朱砂又是銅刀,身手利落,顯然是有備而來,他絕對占不到便宜,索性就跑。
見他跑了,這黑影也不是弱者,連忙去追,不過玄靈子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此時周憐月已經把衣服扣子解開了,露出了緊致的腹部。
黑影面色一紅,趕緊把外套套在她的身上,見她還是意亂情迷,把自己的袖子剪斷,像繩子一樣給周憐月捆了起來,周憐月躺在后座,扭動著身子。
緊接著黑影不理周憐月,把車玻璃清理好,隨即發動了車子,快速的來到藥膳樓,藥膳樓今天病人比較少,秦長生就準備早點回去。
他對突利說了一聲:“大哥,我先走了哈!”
就在這時,一輛車疾馳而來,而且連擋風玻璃都沒有,一個急剎車停下之后,秦長生看到里面下來的人,驚訝的說道:“李大哥,你怎么來了?”
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李陽,李陽也來不及回答,對秦長生說道:“先生,趕緊救救周小姐吧!”
秦長生看了一眼后面面色通紅的周憐月,就知道肯定是中了藥了,一步沖上去,把她橫抱起來。
“幫我呀,幫我呀,快幫幫我!給我!給我!”周憐月聞到秦長生身上的氣息,尤其是那男子的火熱氣息,讓她的燥熱感更甚,一個勁兒的往秦長生懷里拱。
秦長生也沒見過這般猛烈的藥物,趕緊把周憐月抱進里邊兒,突利慌忙地把門給打開:“去里邊吧。”
秦長生進去之后,突利對李陽說道:“去外面看看。”
李陽納悶說:“看什么呀?”
突利對著李陽的屁股就是一腳:“你廢話那么多呢!”
李陽被踢了一腳,慌忙的離開:“哦哦,好好好!”
秦長生把周憐月手腳的布條解開,因為掙扎的太厲害了,手腳都留下了紅印兒,周憐月的手腳被打開,一下子就攬住了秦長生的脖子,直接在秦長生的嘴上肆意的親吻起來。
“給我!我要我要!給我!”
秦長生沒想到這藥這么厲害啊,他拍了拍周憐月的臉:“周老師,周老師,你醒醒,清醒一點!”
秦長生一把把周憐月的手按住,飛快的在她周身按了四五個穴位,同時用身上的靈氣度過去,讓周憐月清醒一些,但是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周憐月因為被下了符咒的原因,朝著秦長生撲過來,甚至把小手伸進了秦長生的衣服里面,不斷的亂摸著。
秦長生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忍受這這這種誘惑就是一種折磨。
現在周憐月如此的主動更是壓抑著他的欲望,腦袋嗡嗡作響。
忍不住抱住周憐月,當然手腳也沒停下來,秦長生心里面清楚,緩解這種癥狀也簡單解決需求就完了吧……
女生都投懷送抱了,男人哪能抗拒得了呢?
秦長生是男人感受到周憐月身體當中的香氣以及溫熱感,他也熱血沸騰起來、
“長生…長生…幫幫我……”
周憐月迷離的眼神呢喃著說道。
聽到這一番話原本熱血沸騰,血氣噴張的秦長生感覺血都涼了下來。
聽到這聲呼喚秦長生眼眶濕潤了!
這種意識喪失的情況下周憐月還記得自己?
可見自己在周憐月心里邊多重要!!
秦長生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周憐月如此喜歡自己!
可是現在自己是秦長生,是陳清雪的丈夫!
他不能動周憐月,否則醒過來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把周憐月推開,在一揮手一道銀光閃過,在周憐月的脖子下面刺進毫針,周憐月眼珠一翻,頓時暈了過去,秦長生把她抱住,然后放在床上,現在只能用這種方法緩住。
然后在她手腳上針灸起來。
祛除體熱就行了。
外面的李陽突然驚慌的說道:“老班長出事了!!!清雪妹子來了!!”
突利心里邊咯噔一下,怕啥來啥!
他之所以讓李陽去外面就是擔心陳清雪要來,沒想到陳清雪真來了。
突利趕緊說道:“去,趕緊給她攔住!”
然后轉身就想通知秦長生。
誰知突利剛剛說完話,陳清雪背著小包走進來,不解的沖著突利說道:“突大哥怎么啦?攔著我干嘛呀?”
突利臉上一僵下意識的轉了過去:“啊,不是你,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呢?”
轉過身擋住往里邊去的門,然后說道:“弟妹怎么今天來這么早啊?”
陳清雪笑了笑:“今天下班早準備和長生一起回家,突大哥你說話那么大聲干嘛呀?我能聽見!”
突利扯著嗓子說道:“啊,那什么,先生說我肺子不好,讓我多吼兩聲練練肺活量!”
陳清雪點點頭發現藥膳樓里面沒有秦長生的身影,并問道:“大哥,長生去哪兒了?”
突利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那個有點事,出去了……處理完就應該會回家,你要不你先別等他了吧,先回去吧!”
陳清雪笑了笑:“這樣啊,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拿著包就往外走,這時里面傳來一陣響動,仿佛什么鐵盒子掉在地上了。
陳清雪馬上停住腳步,看向突利說道:“大哥,什么聲音啊“
突利茫然的說道:“啊?沒有聲音啊!”
轉頭看像李陽:“你聽到聲音了嗎?”
李陽也是疑惑:“什么聲啊,我也沒聽見啊!”
陳清雪可豈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對吧,我剛才明明聽到聲音了!突大哥你開門我看看!”
“那個清雪呀,你先走,我一會兒進去自己看看,”突然一個慌忙的念頭,心中緊張,迫切的想把陳清雪給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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