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雪得眼前一亮,發現突利眉宇之間有些慌亂,心中一沉說道:“秦長生在里邊對不對?到底跟誰?”
要說女人的第六感實在是太準了,!
“哪有啊,就是,咱們先生沒,沒在里邊,”突利心理素質還算不錯,但是語氣也有點結巴,心中捏了把汗,心中暗想,先生啊,你早點不出動靜,晚不出動靜,這時候咣當一聲,你這不是找麻煩呢!
“喂,你給我讓開!”陳清雪走到了桌前,拿出鑰匙對突利威脅說道,“先生真沒在里邊?”
“清雪啊,”
你就別進去了,突利硬著頭皮做掙扎,其實他不擔心秦長生的人品,。
但是周憐月的狀態他也看見了,又啃又拽的,秦長生給她治好了,兩人狀態肯定也不怎么樣,估計那衣服什么的可能要扒起來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衣衫不整,誰都不會往好的方面想啊,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讓陳清雪離開的原因。
陳清雪沉著臉說道:“讓開!”
突利有些求救的看了一眼李陽,李陽則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仿佛今天的鞋好漂亮,也不想想你的破解放鞋有什么好看的?
見到李陽這個熊樣兒,突利恨的心中咬牙,再看了一眼臉都沉出水的陳清雪,苦著臉說道:“弟妹,你得給我聽我跟你解釋,先生是為救人。”
話還沒說完,陳清雪冷冷的打斷他:“你給我讓開!”
她胸口起伏,顯然是真生氣了。
突利無奈的敲了敲門,然后他好不容易打開門的時候,秦長生從里邊走出來,疲倦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陳清雪看到秦長生松垮的衣服和衣領,再感受到他身上特別的香水氣味,怒火中燒的說道:“我不該來對不對?我壞你好事了!對不對?你繼續!”
說完她紅著眼眶就走了,其實按照陳清雪以前的性格,一個大耳光扇過去然后就會離婚,但現在不知怎么看見秦長生心軟不已,罵不出口。
最主要的是她氣歸氣,內心還是覺得只要秦長生不離開她,這種錯誤是可以原諒的,現在她才體會到自己對秦長生的感情已經變成什么樣子了,那深入骨髓一般的依戀感,讓她也想不到。
“雪姐,你聽我解釋,”秦長生把她拽住,“你跟我進來看看你就知道了。”
他把陳清雪拽到里邊,周憐月還在半昏迷的狀態,手腳都是毫針,眼皮還跳著,嘴里面呢喃……
陳清雪看到這一幕火氣消了不少,原來真的在救人呢!
秦長生解釋說道:“你看她的皮膚,顯然已經是中了迷情的藥類,而且你聽聽她說的是什么。”
陳清雪走到前聽到周憐月不住的說著:“長生…救救我…”
陳清雪站起身,有點兒心疼的看了眼周憐月,同為女人,同為漂亮的女人,不知為什么看到周憐月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會有一些憐惜之感,她一定很喜歡那個人吧?
秦長生沉聲說道:“她已經知道和我同名的那個人死了。”
秦長生面色沉重,其實他內心也相當的折磨,自己同時承受著兩個女人的愛,也承受著喜歡兩個女人的心,但卻無法把這一切都公諸于眾。
陳清雪嘆了口氣:“我也沒很久沒見到這樣的女孩兒了,如此的癡情,”她替周憐月感到惋惜。
“雪姐,你來的正好,今晚你就在這兒照顧她,我跟她在一起你不是不放心嗎?你來照顧她吧,”秦長生微微一笑。
他想起周憐月這種情況,需要不停的擦拭身體,直到那種藥效去除,他現剛才還在發愁呢,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給人家擦拭身子嘛,現在陳清雪來了正適合不過。
陳清雪突然愣神了:“你……你什么意思?那你干嘛呀?”
秦長生嘿嘿一笑:“我回家睡覺唄!”
他心里打算一會兒帶陳清雪和周憐月去干媽的別墅里,秦長生把藥材都做好之后,并泡上了水,給陳清雪一個毛巾,讓她幫周憐月擦身子,隨后就走了,順手把門關上。
“突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兒?”他把李陽和突利拉到一旁問了一句。
“先生,你料事如神吶!”
李陽佩服說道:“先生,讓我跟著周老師,希望逮住那個乞丐,果不其然,那家伙傍晚的時候去了大學,不知道怎么耍的把戲,拿個符紙晃了一下,然后噴出一口黑色的東西,周老師就跟他走了。”
李陽砸了咂嘴繼續說道:“那人長得斯斯文文的,我也沒想到他就是乞丐啊,等他帶著周老師去郊外的時候,我反應過來了,等他們停好車我就上去了,發現他要圖謀不軌,我就動手了。”
隨即李陽掏出了那個符紙以及朱砂:“多虧您把這朱砂給我了,破了那家伙的招數,可惜這家伙跑太快,我追不上他。”
突利生氣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你干什么吃的了?退了兩年你是不是沒好好鍛煉?”
李陽一縮頭,直接說道:“我沒怎么退步,再說我再怎么退,也不能退到巔峰時候的一半吧?”
突利神色一變:“你是說,他的速度是你兩倍的實力?”
他當然知道偵察兵的腿腳當然非常快了,自己都不是李陽的對手。
現在這乞丐的速度是李陽的兩倍,簡直是恐怖,如果他知道旁邊的秦長生可以直接秒掉那個乞丐,估計都會震驚到死吧?
秦長生看了看外面的夜,然后說道:“這個人邪門的厲害,你們要加點小心,既然他對周老師動手,那應該就是孫六爺派來的。”
其實之前他也不知道這乞丐是誰來指使的,但是細想之下,應該就是孫六爺和孫振宇!
所以上次他跟乞丐交手之后囑咐李陽暗中保護周憐月,沒想到這乞丐真的對周憐月出手了。
只不過李陽這種特種兵,在旁門左道面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引擎的聲音,一輛黑色的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女子,她一頭清爽的短發,正是雷鳳。
雷鳳看了一眼秦長生,淡然的說道:“秦醫生,真是高風亮節,救了一個富翁還把功勞讓給別人。”
秦長生看到這女人就腦袋疼,這東西真是無所不知啊!
“哎喲,你們兩個也在啊,突隊長,還認識我嗎?”雷鳳看了一眼突利,幾年前她剛剛進入中情處的時候,和突利見過一面。
部隊女人本來就少,而且像雷鳳長得這么漂亮的,哪怕見過一面突利也有印象,對她一笑:“雷上校,別這么叫我,我現在是個老百姓。”
雷鳳瞧了一眼突利和李陽,淡淡的說道:“知道自己是老百姓就行,別干出格的事,”她對秦長生說道,“你是不是找玄靈子了?”
秦長生不知所云:“玄靈子是誰?”
雷鳳說道:“就是跟你打架那個人。”
秦長生臉色已變陰沉的說道:“你跟蹤他?”
雷鳳語氣嚴肅的說道:“跟你有關的人我都跟蹤了,是為了保護他們,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人。”
秦長生瞧了雷鳳一眼,質問道:“什么人?如果不是你出現的話,我已經把他抓到了!”
雷鳳索性攤牌了:“對,就是我故意放他走的,而且我告訴你,沒我的允許你也不去抓他,至于你家人朋友的安全我會負責,李陽晚上不出現,我們的人也會保證周憐月的安全。”
李陽聽到這番話,心頭一驚,他當時跟乞丐和周憐月周圍還有別人,莫非自己的偵查能力已經退步了嗎?還是中情局這幫人的能力比他高呢?
秦長生不悅的說道:“你有能力抓他,為什么不抓他?”
雷鳳冷笑一聲:“您應該聽過放長線釣大魚吧?”隨即掏出一個小瓷瓶,“這個藥丸給你那朋友吃了,十分鐘之后就能見效,說完她轉身就走。”
“記住,我們做交易,你欠我個忙,到時候我會找你幫忙的。”
隨即離開。
突利提醒了他一句:“先生,跟中情處的人打交道一定要小心,這群東西翻臉就不認人。”
秦長生點頭,卻想起了雷鳳那句,放長線釣大魚,有點興趣,他把藥給周憐月吃下去,果然沒多久周憐月臉上的潮紅褪去,整個人也清醒過來。
周憐月看來周圍的人,驚訝的說道:“我為什么在這兒啊?”
李陽在一旁提醒說道:“周小姐,你被一個人給拐走了,你記得嗎?”
周憐月回憶起來,點了點頭:“依稀記得一些事情和的記憶片段。”
李陽把接下來的事情告知了她,周憐月越聽越心驚,后怕的一個勁兒對李陽秦長生還有陳清雪道謝。
陳清雪則抓住了周憐月:“周老師,今晚你別回學校了,去我那兒住。”
也不知怎么,陳清雪看到周憐月就一見如故,尤其是得知她如此的癡情,好感暴增,既心疼,又想對她好,如果陳清雪知道周憐月喜歡的那個人是自己的老公,她該如何作想呢?
秦長生忍不住皺眉說道:“那我呢?”
陳清雪看了他一眼:“你啊,大街上!”
秦長生嘿嘿一笑:“睡大街多冷啊,咱們仨人一起睡,當然了,你們睡床我打地鋪,這樣我也可以保護你們。”
這句話也沒有別的意思,是出自于真心,他擔心玄靈子再來,況且三個人睡一個屋子也沒什么,一個是自己老婆,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娘們兒,完全沒有問題嘛!
而且他還可以打地鋪,又不是大被同眠,他自以為是的笑容以為自己很真誠,落到陳清雪和周憐月眼中,怎么就感覺有點猥瑣呢?
陳清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做夢去吧!”
周憐月也面色微紅,難為情的說道:“秦老師,平時看你挺正經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周憐月的臉都紅了,突利點頭說道:“對呀,太過分了。
李陽說道:“我贊同,嗯,等一下,我贊同的是你們說先生過分的事情。”
秦長生想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人家根本不搭理他,轉而聊起話來,他就覺得胸口憋悶的都要吐血了,最后周憐月和陳清雪一起回家,還不讓秦長生跟著。
秦長生無奈,只有去干媽那里去了,更過分的是陳清雪和周憐月這么一睡,仿佛上癮了,一連好幾天秦長生都沒回家,這幾天只好一直在干媽那住,心里邊委屈,有一種被趕出娘家的感覺。
這天早上吃完飯,秦長生把彤彤送到了學校,回到藥膳樓就接到了譚躍明的電話:“小秦,有時間嗎?陪我和老胡去趟醫院,你那藥神了!這兩天那個吳總已經開口說話了,他就要見你,要當著你的面謝你。”
電話那頭譚躍明高興壞了,秦長生淡淡一笑:“譚書記感謝的事兒就算了,只要吳總沒事兒就行。”
譚躍明笑呵呵的說道:“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吳總千叮萬囑,說一定要把你給請過去。”
見到譚躍明這么說,秦長生知道不好拒絕。答應下來,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尚金風以及譚躍明在門口等著他,秦長生頓時覺得受寵若驚。
跑了過去,他苦笑一番:“譚書記,胡領導,你們兩個等我,我受不起呀!”
秦長生的話剛說完,譚躍明一笑:“沒事兒,吳總正好有客人談生意,”看了看時間之后,就見譚躍明說道:“現在差不多了。”
等秦長生和譚躍明進了醫院之后,往吳昌隆的病房走,看到好幾個人從吳昌隆房間走出,手中拿著圖紙。
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穿著深藍裙子的女子,雖說戴著墨鏡,但是秦長生還是認出了趙玲玉,這不是回國給什么干媽祝壽,怎么跑豐海來了?
秦長生好奇地問:“他們來談生意嗎?”
譚躍明皺眉想了想:“好像是從贛聊來的什么廣告公司,我忘了,反正想要和影視城合作的問題,來了好幾撥了,你認識他們嗎?”
秦長生搖了搖頭:“不算認識。”
等秦長生和譚躍明進了病房之后,原本已經躺下去的吳昌隆一下子坐了起來,顧不上穿鞋,光著腳來到秦長生近前。
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秦長生的手:“秦先生,你救我一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給你磕頭了!”說完他就要往地上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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