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四百三十)“龍王”出世,誰與爭鋒(四百三十)“龍王”出世,誰與爭鋒 “這是世界上首級裝備12門406毫米主炮的戰列艦,足以對抗或壓倒現役的各型歐美戰列艦。《看無廣告請到/神印王座》”湯薌銘說道。“和‘春秋’級相比,‘戰國’級的設計更趨成熟,在三聯裝炮塔轉向四聯裝炮塔結構方面取得了很大的進步。而且是采用標準化模具生產,這個將放到重巡的快速化標準化,以及航空母艦的快速建造上。”
“聽說日本也在建造這樣的大型戰列艦……”曹錕轉頭看了看貴賓席上的幾名日本人,縮下了后面的話。
“他們是有這個計劃,情報部門正在搜集相關信息,”湯薌銘也看了看那幾名全神貫注的觀察著“戰國”號戰列艦的日本人,冷笑著說道,“不過,他們想要建造超過‘戰國’級的戰列艦,只怕沒那么容易。”
此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了密密的“嗡嗡”聲,喇叭里開始播報:“現在整隊經過受閱航道上空的,是第一航空兵戰隊的‘青鳳’戰斗機群……”
天空中很快出現了九隊飛機,每隊三架,編成鍥形小隊,每三個鍥形小隊再組成一個鍥形中隊。總共三個鍥形中隊,從第五受閱縱隊的戰列艦上方約一百公尺高度低速同向掠過。
“有這種飛機的資料嗎?”曹錕看到飛機,又變得興奮起來。
“是,請大總統從文件夾后面開始查,飛機的型號是‘青鳳123’。”湯薌銘說道,“這是咱們海軍裝備的第一種單翼飛機。”
曹錕按湯薌銘說的去查,果然很快找到了“青鳳123”的簡略資料。
“是1927年裝備的啊。”曹錕粗略看完資料,又抬頭遙望已經遠去的飛機隊,一臉的癡迷:“真想進座艙去看看……”
雖然身為華夏聯邦的大總統,但作為老牌“北洋軍閥”,曹錕還是保留著軍人出身的底色。
看到堂堂大總統發呆的樣子,楊朔銘的嘴角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大總統千金之軀,還是不要再惦記這種危險的小興趣了,眼睛往更開闊的地方看,”國務總理曾琦注意到了楊朔銘臉上的笑容,在一旁打趣道,“大總統注意的應該是國家、世界層面上的東西啊。”
“呵呵……”曹錕明白曾琦在說什么,他轉頭看了楊朔銘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楊朔銘遭受的那次“空地一體暗殺”的相關情況,對于曹錕等中國政府高層領導者來說,并不是什么秘密。
“別動不動就拿總理的身份來教訓人,老曾!”曹錕笑著將手中的文件夾還給了湯薌銘。
楊朔銘舉起了望遠鏡,再次專心觀看起分列式來。
此時新的縱隊出現了,觀禮臺上立時發出了陣陣贊嘆聲。
繼“戰國”級戰列艦之后,是7艘“刑天”級航空母艦!
“這就是咱們的航空母艦?”曹錕舉著望遠鏡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用德國人的那批船體改建的那批吧?”
湯薌銘笑了笑,說道:“大總統果然見識不凡,正是德國人給咱們的那一批戰利品,現在變成了咱們的‘刑天’級航空母艦。”
“一艘航空母艦能搭載多少架飛機?”曹錕問道。
“92架。”湯薌銘答道,“如果算上備用的16架,就是108架。”
“這么多?”曹錕的話里透著興奮。
“是的,直接從軍艦上起飛降落的艦上攻擊機群,將在海戰中扮演空中高速魚雷艇的角色,用機載魚雷攻擊敵艦,必要時也可以改裝炸彈,轟炸敵岸上目標。神印王座4小shu,。”湯薌銘說道。
“厲害啊……”曹錕感嘆道,“要我看,這些飛機擊沉戰列艦應該是很輕松的事情了。”
曹錕盯著這些巨大的航空母艦發起呆來,此刻的他,已經在腦海中描摹起艦上攻擊機云集海天、沖向敵艦時的場景了。
而此時曾琦卻想到了更深遠的問題:“新型戰艦,飛艇,飛機,都是耗油的東西,以后對石油的需求會越來越大……”
楊朔銘笑了笑,說道:“總理請放心,西伯利亞的油,夠咱們用的了。現在國內的油氣田產量也上來了,真要打起來,油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西伯利亞的油田,離蘇聯太近了。”曾琦仍不無擔憂的說道,“一旦丟失或者被摧毀的話,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西伯利亞邊境已經建成了多處要塞,構成連續的防線,十幾年的時間,上千萬的投資,數千架飛機,上萬輛坦克,無數的新式武器和兵員,蘇聯人想要過來,不是那么容易的。”楊朔銘笑著說道,“咱們國家這么大,集中力量干幾件大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正說話間,伴隨著又一隊四艘航空母艦的出現,觀禮臺上再次發出了贊嘆聲。
還有掌聲。
“這是咱們最新的‘龍王’級大型艦隊航空母艦。”湯薌銘翻開了資料,不無自豪之意的說道。
而看到這四艘比“刑天”級要大出一倍有余的新式航空母艦,曹錕手中的望遠鏡險些掉了下來。
“‘龍王’級航空母艦,標準排水量59800噸,滿載排水量70300噸,全長308米,水線長281米,全寬37米,吃水12米,飛行甲板全寬51米。動力采用‘特二’型蒸汽輪機4座,大型專燒重油鍋爐8座,功率228000匹馬力,最高航速36節。18節時可航行18000海里,可載重油9100噸。攜帶航空燃油1400噸。”湯薌銘給曹錕介紹著“龍王”級航空母艦的數據,“防護主裝甲帶厚150毫米,外傾23度。水平防護裝甲110毫米,另有90毫米的飛行甲板裝甲,防雷隔艙350毫米,自衛武器為船用5型雙聯裝127毫米70倍徑高平兩用炮6座,40毫米‘博福斯’四聯裝高射炮24門,20毫米‘厄立孔’雙聯裝高射炮30門,12.7毫米四聯裝高射機槍24挺。可搭載飛機140架,備用飛機28架。”
此時,楊朔銘也被這級自己付出大量心血的航空母艦的英姿深深的吸引住了。
雖然在中國海軍當中,“巨艦大炮”主義十分盛行,但因為楊朔銘的關系,中國海軍從一開始就決定了以航空母艦為未來海戰的重要核心的戰略。利用德國戰艦的改造而來的“刑天”級航空母艦作為試水的產品,在一定程度上為中國在未來航空母艦的建造上摸清了方向,同時也暴露出許多的不足之處。毫無疑問,通過大型戰艦改造的航空母艦,本身的缺陷造成了它們并不具備專業的航空母艦的優勢,所以在“刑天”級航空母艦服役之后,新的專門設計的航空母艦立即投入了研發當中。作為著眼于未來的世界大戰的主力戰艦,“龍王”級航空母艦從一開始就結合了戰斗力和易于生產的要求,加上得益于自由輪建造的經驗,大量使用標準件生產。由此帶來的第一個好處就是造價的低廉,其次建造周期也大大縮短,在此基礎上兼顧了高水準防護的封閉船首的裝甲艦體,使“龍王”級成為了中國乃至世界最為優秀的航空母艦。
“該級艦目前一共建成六艘,此次參閱者為四艘,另有兩艘正在演練,因而未能參閱。”湯薌銘說道。
“很好,很好。”曹錕再次轉頭看了看觀禮臺上的日本人,他發現這些日本人雖然也在和其他人一道鼓掌贊嘆,但臉色全都是一副鐵青色,不由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閱艦式還在繼續,此時海浪洶涌澎湃,一艘艘戰艦劈波斬浪,煞是壯觀。然而很多人的心情,卻隨著膠州灣海面的風,變幻莫測,又象天空中的白云,飄忽不定……
而此時此刻,在琉球外海,中國海軍第一航空戰隊旗艦——“龍王”級艦隊航空母艦“應龍”號在海面上劃過一道清晰的弧線,正要將艦艏迎向海風。
環繞在“應龍”號周圍的七八艘大小護航艦只,也正緊密地伴隨著航空母艦做同向運動。
“應龍”號寬闊平整的飛行甲板上,早已擠滿了大大小小數十架飛機,其中最前面十余架機翼下空空如也的飛機是戰斗機,另一些飛機掛了兩枚大型炸彈;后面二三十架臃腫些的,機腹下則各掛載著一枚黑黝黝的如同細長的雪茄煙般的魚雷。
整個編隊很快完成了轉向,強勁的海風席卷過“應龍”號,將右舷艦島頂上的信號旗刮得獵獵作響。
隨著一聲汽笛響起,新的信號旗升了起來,起飛指揮員與甲板工作員在甲板上忙碌起來,機械師也開始用曲軸桿為前面幾排的飛機發動引擎,不一會兒,前面幾排戰斗機的螺旋槳都“嗡嗡”地轉了起來。
又是兩聲汽笛響,橫在待命機群前方的一面防風格柵被放了下來,風總算能夠毫無阻礙地掃過飛行甲板,與此同時,機群最前排中央的那架飛機被幾名甲板工作員小心翼翼地往前方推動了一小段距離,機輪貼到了甲板前方的一道標識線上。
隨即,頂著強風半蹲在這架先導機右前方的一名起飛指揮員向敞開式座艙里的飛行員打起了手勢,飛行員也用手勢回應,表示可以起飛。
起飛指揮員揮舞起手中的信號旗,向艦島上部的航空艦橋打出了“請求起飛”的旗語。
連續三聲汽笛響后,最后的信號旗升上了桅頂:“立即起飛”。
機翼上漆著藍紅黃三色“人”字圓圈軍徽的飛機開始在飛行甲板上滑行,僅僅一眨眼的工夫,飛機便輕巧的脫離了甲板,悠悠地飄升到空中。
先導機起飛后立即右轉,開始在航空母艦上空盤旋。
緊隨先導機之后,第二架,第三架,第四架……一架又一架飛機接連從甲板上滑躍而起,同樣以在母艦上空盤旋的方式,與先起飛的各機結成編隊。未完成的編隊繼續一圈又一圈地盤旋,等待后續機加入。
航空母艦上空的飛行編隊越來越大,相應地,甲板上的飛機也越來越少。
當“龍王”號甲板上的最后一架飛機從跑道上躍起,位于甲板前端右舷的那位起飛指揮員終于站起了身,向航空艦橋打出旗語:“起飛作業完成……”
艦橋上,一位年輕的參謀按下了手中的懷表,面露不悅之色:“二十分二十四秒,有些太慢了吧?”
“演習結束后,召集全體作業官,繼續研究節省時間的辦法。”艦隊指揮官——一位海軍少將平靜地命令道。
“是,司令官。”
被稱為司令官的那位海軍少將名叫溫安良,是這支航母編隊的指揮官,他此時正親率新服役的“應龍”號航空母艦及其護航編隊,在琉球外海北部的演習場進行航空作業和艦載機攻擊演練。
而他們的對手,是另一支以重巡洋艦等大型水面艦艇為核心的“戰列艦隊”。
溫安良遙望著一架架魚雷攻擊機奮力爬升追趕編隊,下意識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應該馬上起飛第二波了。”那位參謀軍官——楊朔銘的兒子楊兆華說道。
溫安良點了點頭,果斷下令:“立即清理甲板,準備放飛第二攻擊波!”
天空中,三十架“雨燕”艦載戰斗機與三十四架“青鸞”艦載攻擊機組成的第一攻擊波終于完成了編隊,在轉向目標前,先以整隊進場的姿態浩浩蕩蕩地通過了母艦上空。
目送著漸漸遠去的機群,艦員們紛紛揮轉起了軍帽——這是對飛行員們平安的祝福,也是對勝利的渴望。
汽笛再次鳴響,桅桿上的旗子降了又升,“應龍”號的飛行甲板再度忙碌起來。
升降機開足馬力地上下運動,將已經在機庫中裝好彈藥的戰機源源不斷地送上甲板。所有的人都在一絲不茍的操作著。
看到甲板上的場景,楊兆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雖然耽誤了一點時間,但他還是認為,這樣的謹慎操作是必須的。
雖然到目前為止的情報中,還沒有發現世界上哪個國家裝備了足以摧毀象“應龍”號這樣的大型艦只的航空兵器,以及與中國海軍相當的艦隊航空母艦。但楊兆華仍然不想因為這是一次演習而圖省事掉以輕心。
絕對的自信是毒藥。參謀的任務,就是要把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要想到,并根據各種變化的因素有針對性的擬訂對策,或是以最小的代價完成作戰任務,亦或是以最小的代價退出戰斗,無論情況如何變化都有充分應對的辦法。把勝利的希望寄托在自以為是的主觀臆斷上,在他看來,跟賭徒沒有什么區別。
從小父親就教導過他,打仗不是賭博,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計劃與現實不符是常有的事,不做好全面的準備,有進退自如的把握,只一心想著要么全勝要么全輸,這樣的賭徒心理有百害而無一利。
汽笛聲響起,“應龍”號的第二攻擊波即將放飛。
正在這時,遠處護航的驅逐艦卻突然發出了警報。
“發現潛艇!”一位軍官匆匆忙忙跑到了艦橋上,向溫安良報告道。
“潛艇?這次演習有潛艇參加嗎?”溫安良有些吃驚地問道。
“應該是沒有……”一位軍官有此遲疑的回答道,“但曲振國那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要是背著咱們和上邊說了,加幾艘潛艇進來,也不好說……”
“真要是他弄的潛艇進來插一杠子,可就是玩賴了。”溫安良有些惱火地說道。
“這倒也說不上是玩賴,演習就是要考慮各種突發情況。”楊兆華說道,“他敢用潛艇,咱們就用反潛飛機好了。”
“就這么辦!”溫安良立刻下達了命令,“水上飛機出動!用深水炸彈!”
而就在這時,了望員突然沒命地大叫了起來:“魚雷!左舷發現魚雷!”
溫安良循聲舉起了望遠鏡,果然看到海面上兩道長長的白色航跡。
“!竟然把‘虎鯊’魚雷都用上了!”溫安良罵了一聲。此時“應龍”號在艦長的操縱下開始在海面上挪動著巨大的身軀,以躲避魚雷的攻擊。
看著兩道魚雷航跡堪堪從“應龍”號的首尾處呈大角度分散駛過,溫安良的心幾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這么遠他們都敢放魚雷,簡直……”溫安良一時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那艘進行偷襲的潛艇艇長的瘋狂,臉上滿是懊惱之色。
這位艇長剛才顯然已經將“虎鯊”氧氣魚雷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而且差一點得手。
如果剛才“應龍”號被魚雷擊中,這場演習就等于輸了一半了。
遠處傳來了深水炸彈的入水爆炸聲,楊兆華轉頭望去,看到了遠處的驅逐艦和“白羊”式水上飛機,他知道,那艘潛艇逃脫的可能性不大了。
高科技軍閥高科技軍閥(四百三十)“龍王”出世,誰與爭鋒_高科技軍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