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檑的臉色有些不好,他看了一眼退回來的尼魯,尼魯看了一眼拜檑,沉聲道:“他的術法十分的古怪,可以控制我身體里的血液,我完全沒有辦法反抗。”說完他就退回到了隊伍里,而拜檑一聽尼魯這么說,先是一愣,隨后他這才明白,為什么尼魯會認輸,他長出了口氣,隨后他看著趙海道:“鐵道友,那我們就接著比式了,這一次我們是不是該出動了六級巫師了?”
趙海笑著道:“那是自然,請。”他的話音剛一落,一個修士,直接就從應龍戰艦里飛了出去,來到了場中,這人穿著一身藍色的武士服,整個人看起來是仙風道骨的,長相十分的英俊,劍眉星目,鼻梁挺直,面白如玉,頭上帶著一個玉冠,臉上留著三縷長須,竟如神仙中人一般。
而這時從巫學院界那里,也有一個黑影直接就跳了出來,沒有錯,他就是跳出來的,隨后直接就落到了場中,一看到這個黑影,眾人全都是一愣,因為這一次跳出來的這個黑影,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蟾蜍,這蟾蜍的體形十分的巨大,體長超過了百米,兩只鼓鼓的眼睛,一張大嘴巴,蹲在那里,兩腮還一鼓一鼓的,看起來十分的有意思。
一看到這蟾蜍,王斯瞻他們全都是一愣,隨后他們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們不只是在笑那蟾蜍,更是在笑那站在蟾蜍頭上的人,這人的身材不高,又矮又胖,闊嘴巴,大眼睛,大肚子鼓鼓的,四肢卻很短,看起來竟然與那蟾蜍有幾分相似,他雖然穿著一身的巫師袍,但是卻沒有一點兒高手的風范,站在那里只會引得眾人發笑。
那個藍衣修士,卻是并沒有笑對方,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禮貌的笑容,隨后沖著那個巫師一抱拳道:“玄兵界,玄玉宗,劉玉英,見過道友。”玄玉宗是七玄宗之一,是玄門正宗,實力強悍。
那個如蟾蜍一樣的巫師,看了一眼劉玉英,隨后他張開了大嘴,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也十分的古怪,聽起來就好的像蟾蜍在叫一樣,隨后他這才開口道:“巫學院界,毒澤學院,桑德,見過道友。”說完他手一動,他的手里就多出了一根法杖,隨后他法杖往前一指,下一刻一團綠光,就直接從他的法杖上飛了出去,那綠光飛出去不遠,就直接炸開了,化成了滿天的綠霧,直接就將桑德所在的區域,給完全的罩住了,讓你根本就看不清那里面是什么情況。
劉玉英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臉色也不由得微微一變,隨后他手一動,下一刻一把飛劍就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手里掐了一個劍訣,隨后他大聲道:“風來。”隨著他的聲音,就見那飛劍往前一點,下一刻突然狂風大作,這風十分的巨大,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聽到狂風呼嘯的聲音,那狂風直接就吹向了那綠霧,那綠霧卻好像十分的粘稠一樣,狂風吹過來,綠霧竟然只是在緩慢的消散,一看到這種情況,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雖然他們已經猜到了那綠霧不簡單,卻沒有想到,那綠霧竟然會如此之強,這確實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就在這個時候,那綠霧突然開始飛快的收縮,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他們已經看到了綠霧里面的情況了,就見那只巨大的蟾蜍,正張著大嘴猛吸,他這一吸,不但將綠霧給吸進了嘴里,就連那狂風,也全都被吸進了嘴里,隨后那蟾蜍就閉上了嘴,而它的兩腮也變得更大了,隨后就見那蟾蜍猛的一張嘴,下一刻綠色的狂風,直接就從他的嘴里飛了出去,直向劉玉英吹了過去。
一看到那蟾蜍這樣的攻擊,眾人的臉色全都是一變,特別是王斯瞻他們,他們可是十分的清楚,劉玉英剛剛用的是劍中帶法的攻擊方式,也就是說,他是用飛劍使用了術法,這會讓術法的威力更大了,那狂風可是不簡單,那不是一般的狂風,那是罡風,這種風要是吹到了人身上,你的防御力如果不強,可能直接就會將你吹得粉身碎骨,厲害無比,但是現在卻被那蟾蜍直接就給吸到了嘴里,然后又反吐了回來,這樣的攻擊方式,卻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看著那綠色的狂風時,趙海卻是在看著那蟾蜍,他喃喃道:“這是一種新的修練方式嗎?到真的是有些古怪。”所有人都被那蟾蜍和綠色的狂風給吸引了,只有趙海注意到了,那桑德消失不見了,他原本是站在蟾蜍的頭上的,但是現在那桑德卻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劉玉英一看到那綠色的狂風,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手里飛快的掐了一個劍訣,隨后他大聲道:“風止。”隨著他的聲音,那飛劍在一次的往前一點,一道青光從他的飛劍里飛了出去,直接就落到了那綠色的狂風上,這應該是一種破去風系術法的方式,但是今天他的這種方式,卻沒有什么用了,那狂風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向他卷了過來。
劉玉英的臉色難看,但是他卻依然冷靜,他手里在一次的掐了一個劍訣,隨后沉聲道:“護!”隨著他的聲音,下一刻就見那飛劍直接就豎了起來,隨著那長劍豎起來,一個金鐘的虛影出現在了劉玉英的身體四周,那金鐘看起來古樸大氣,成半透明狀,將劉玉英給護在了里面。
趙海看著劉玉英的動作,他不由得輕輕的搖了搖頭,劉玉英的實力不錯,劍中帶法的方式也十分的不錯,但是劉玉英太過于小看桑德了,桑德這一次放出來的那狂風可是綠色的,而這往往代表著一種情況,那就是那狂風是有毒的,劉玉英這樣的防御雖然很不錯,但是能不能防得住桑德的毒,這個可就不好說,要知道實力到了桑德他們這種成度,他們所用的毒,往往都是十分厲害的,這種毒往往都帶著一些別的能力,比如說這種毒會污染法器,術法等等,要是桑德的毒里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那么劉玉英這一次怕是就要吃虧了。
果然,當那綠色的狂風,吹到了金鐘上的時候,那金鐘最一開始還是金光大盛,擋住了那狂風,但是很快的,那金鐘的金光越來越弱,反到是染上了一層綠色,就連劉玉英的飛劍上,都染上了一絲的綠色,一看到這種情況,劉玉英的臉色不由得大變,他手里飛快的掐了一個劍訣,隨后他手成劍指,往前一指大聲道:“破!”隨著他的聲音,那飛劍的劍尖,在一次的指向了那蟾蜍,隨后飛劍直向那蟾蜍刺了過去,而劉玉英的身形,也跟在飛劍的身后,直向前飛去,這一劍竟然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慘烈之感,劉玉英更是雙眉緊鎖,兩眼死死的盯著那蟾蜍,他也是到現在這才看到,桑德已經不見了,但是他現在卻沒有時間去管那桑德了,他必須要先制住那蟾蜍在說,所以他這一次可是出了全力的,這一劍十分的快,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那蟾蜍的面前。
就在這個時候,那蟾蜍在一次的一張嘴,下一刻一道紅光一閃,眾人這才看到,那蟾蜍嘴里的舌頭,猛的一下彈了出來,正好打在了飛劍上,就聽到當的一聲,那飛劍竟然直接就被這舌頭給彈到了一旁,那舌頭竟然完全的不懼飛劍,而且在將飛劍給彈飛之后,那舌頭竟然又打到了劉玉英的身上,劉玉英的身體直向后飛去了,一直飛出了百米左右,這才穩住了身形。
他站在那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一會兒他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后他手一動,那飛劍直接就飛回到了他的面前,那飛劍之上,還帶著一絲的綠色,隨后他沖著那蟾蜍的方向一抱拳道:“桑德道友果然厲害,多謝道友手下留情,在下認輸了。”
而隨著他的聲音,就見那蟾蜍的頭頂上,竟然鼓起了一個包,隨后那個包直接就炸開,桑德從那個包里鉆了出來,而他的身上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濕,依然是干干凈凈的。桑德一臉笑容的沖著劉玉英行了一禮道:“劉道友承讓了,在下僥幸勝了半招,有機會在切磋就是了。”
劉玉英深深的看了一眼桑德,點了點頭,而這時桑德手往前一指,下一刻那蟾蜍在一次張開了大嘴猛的一吸,隨后劉玉英和他飛劍上,馬上就飛出了一絲絲,一縷縷的綠色霧氣,最后變成了一團綠色的霧團,飛回到了蟾蜍的嘴里,接著桑德沖著劉玉英行了一禮,退回到了巫學院界的大軍之中,而劉玉英這時也飛回到了應龍戰艦上,他沖著趙海一抱拳,一臉的愧色。
趙海卻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不用放在心上,去休息吧。”劉玉英應了一聲,這才退到了隊伍之中,隊伍之中的氣氛有些壓抑,他們沒有想到,元嬰境高手的第一戰,他們竟然敗了,要知道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先贏上兩場,然后在放水輸上兩場,現在劉玉英上去就輸了一場,這可是完全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他們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小看巫學院界的人了,巫學院界的人,絕對不容小看,他們的實力十分的強悍,而且各種術法,也都十分的詭異,他們們的攻擊,對于巫學院界的人來說,可不見得就有用,他們真的不該小看巫學院界的人。
王斯瞻他們的臉色也全都凝重了起來,如果接下來的幾場在輸了,那他們可就真的要沒臉見人了,所以他們現在都有些緊張,而這時趙海卻是笑著開口道:“不要緊張,也不要將輸贏太過于放在心上,了解巫學院界的攻擊方式,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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