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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二章 失敗

  靈咒界,器咒宗,劍咒星,器咒宗是靈咒界這里的一個中等宗門,這個宗門他們所用的咒術十分的奇特,是用法器作為使用咒術的媒術的,而他們所用的法器,又是各不相同的,就比如說,劍咒星這里,就是器咒宗的一個重要分支,他們所用的法器全都是劍,劍就是他們使用咒術的媒介,相傳這還是因為,他們的老祖,看到了玄兵界那里的一位劍修,以劍對敵,這才產生了靈感,然后創造了這器咒宗,而劍咒星是整個器咒宗的核心。

  劍咒星這里的人,你要是剛看到,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劍修呢,他們都會隨身帶著一把劍,而這把劍的樣式也是各不相同,各種各樣的都有,讓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為自己以了一個劍修宗門呢,但是其實并不是這樣,他們用劍只是將劍當成一種媒介,用來咒殺別人的。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里,他是器咒宗的一位金丹修士,他跟很多的金丹修士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其它人卻都知道,崔相嶼在金丹修士里,算是比較有錢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他的靈石和物資,都是從那里來的,但是他就是很有錢,而且他跟其它宗門弟子的關系也很好,所以大家都跟他比較親近。

  崔相嶼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頭發打理的十分整齊,一身的黑衣,但是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件法器,法衣其實是很常見,但是這個常見,指的是那些普通的法衣,一些高等級的法器,那可就不常見,那些高等級的法衣,用的材料都是十分上等的,很貴,而崔相嶼的這件法衣,就是上等法器,這也是他身份的象征,別人一看到這法器,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崔相嶼現在就是在等人,今天他的一個師弟說要來拜訪他,他到是不感到意外,他只要是在家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拜訪他,而且一般來拜訪他的人,都是有事兒求他幫忙的,而他一般的情況下,也會幫這些人,他其實是在建立自己的人脈,畢竟他的身份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他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在他們的宗門里,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書,這是一本他剛剛得到不久的書,書里介紹的是其它的咒術,他想要研究一下,就算是學不會,也要知道那些咒術的特點,以后遇到了,也必須要小心一點兒,所以崔相嶼最近一直都在看這本書,看的很是仔細,里面的內容,也全都反復的研究著。

  就在這時,他就聽到了三聲敲門聲,崔相嶼馬上就放下了書,而這時也有仆人將院子的門打開了,隨后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長相普通,不過崔相嶼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對方的是與他關系比較不錯的一個師弟,姓師,名叫師舟。

  崔相嶼因為是坐在房間的正堂里,房間的門又打開著,所以他看到了師舟,他馬上就笑著站了起來,對師舟笑著道:“師舟師弟,你怎么有時間來看我了?我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做任務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崔相嶼其實早就接到了師舟的信,知道師舟今天要來拜訪他。

  師舟馬上就沖著崔相嶼行了一禮道:“前天才剛剛回來,這一次來見師兄你,是因為我這一次做任務,得到了一壇好酒,想要請師兄嘗嘗。”一邊說著,師舟一邊拿出了一壇子酒,這壇子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是玉制的,而且看樣子制成有一些年頭了,壇子看起來古樸大氣,不過壇子到是不大,看樣子只能裝五斤酒左右,但是一看就知道,確實是有些年頭的老酒了。

  崔相嶼一聽師舟這么說,他馬上就笑著道:“師弟有心了,師弟請,我們到屋里說。”師舟應了一聲,隨后就跟著崔相嶼一起進了房間,這房間里,放著一套木制的椅子,主位上放著一把,然后在兩側各放了一排,兩把椅子中間,都放著一個木制的小桌。

  到了房間里,崔相嶼就請師舟坐下,隨后對師舟道:“師舟師弟,你有心了,還知道師兄我喜歡喝兩口。”崔相嶼好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有與有關系好的人,一般出去做任務,要是真的遇到了好酒,都會買回來一些給他,所以給他送酒,并不是什么希奇的事兒。

  師舟笑著道:“師兄你幫過我大忙,我也沒有什么能報達師兄你的,送師兄你一壇酒,也不過就是表表我的心意罷了,師兄不要嫌棄才好。”師舟說話十分的客氣,以前崔相嶼真的幫過他大忙,所以他一直都很尊敬崔相嶼,而崔相嶼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擺了擺手道:“唉,你我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來吧,正好我嘴也饞了,把你拿來的這酒打開,我們一起嘗一嘗。”

  師舟一聽崔相嶼這么說,他馬上就笑著道:“好,師兄稍等。”說完他就直接將那個酒壇子的蓋子給打開了,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崔相嶼用力的吸了口氣,隨后喃喃道:“好酒,真是好酒啊,快給我嘗一嘗。”師舟應了一聲,隨后他拿出了兩個玉杯,往杯子里倒了兩杯酒,隨后給了崔相舟一杯,崔相舟接過了酒杯,馬上就一口將杯里的酒給干了,隨后他就將酒杯給放下了。

  而這時師舟卻是臉色無比難看的看著崔相嶼,崔相嶼看著師舟的樣子,有些不解的道:“師弟這是怎么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跟之前沒有什么區別,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就好像是真的在問師舟怎么了一樣。

  而師舟這個時候,卻是將手里的酒杯給放到了小桌上,隨后他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接著開口道:“師兄你是怎么發現的?”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

  崔相嶼一聽他這么說,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臉上無比的平靜,但是眼中卻是隱含著殺機,他看著師舟道:“在你打開酒壇子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對于毒,也是有一些研究的,我一聞那酒香味,我就知道里面加了毒,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師弟你是怎么發現我沒有中毒的?”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師舟看著崔相嶼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能告訴你,師兄,我并沒有想過要害你,我這么做,真的是為了你好,請師兄一定要相信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好像希望崔相嶼能相信他一樣,而崔機嶼一聽他這么說,卻是哈哈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兒一樣,但是他的眼中,卻是沒有一點兒的笑意,在他的笑聲之中,還透露著一絲的殺氣。

  好一會兒崔相嶼這才停了下來,隨后他冷哼了一聲,看著師舟,接著開口道:“師舟,你都給我下毒了,你現在還讓我相信你?還認為你是為了我好?哈哈哈哈,你不要太搞笑啊。”

  師舟看著崔相嶼道:“師兄,我真的是為了你好,罷了,我現在說什么,師兄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相信,你以后一定會相信的,對不起師兄,我先走一步了。”師舟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就露出了鮮血,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慢慢的消失了,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一看到師舟的樣子,崔相嶼一個劍步就到了師舟的身前,隨后他伸手摸了摸師舟的脖子,又感覺了一下師舟的氣息,他確定師舟已經死了,但是師舟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并不知道。

  崔相嶼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看著地上師舟的尸體,他現在到是真的很好奇,這師舟為什么要害他,而且一直說是為了他好,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騙他,還是別有原因?

  一想到這里,崔相嶼就搖了搖頭,隨后他輕嘆了口氣,他認為對方是在騙他,如果他不是身份特殊,同時還有分辨毒藥的能力,那今天死的可能就是他了,沒有人能想得到了,師舟竟然會害他,崔相嶼覺得,師舟的背后一定有人,師舟就是被對方給指使的,但是這個人是誰,那可就不知道了,一想到這里,崔相嶼不由得又低頭看了一眼師舟的尸體,但是他這一看,他卻是吃了一驚,因為師舟的尸體竟然消失不見了,是真的消失不見了,就那么消失了。

  這讓崔相嶼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分辨死人和活人還是能分得清的,剛剛師舟明顯已經死了,沒有了一點兒的氣息,也沒有了一點兒的生機,確實是死了,如果人真的死了,那么那尸體呢?那尸體哪去了?為什么師舟的尸體會突然消失?

  崔相嶼可以肯定,剛剛沒有人來過,那也就是說,在沒有人來過的情況下,師舟的尸體就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崔相嶼馬上就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結果卻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師舟竟然就這么直接消失了,這讓崔相嶼如何能不吃驚。

  沒有找到線索,崔相嶼的臉色當然也就更加的難看了,他最后看了四周一眼了,隨后就直向遠處飛去,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片宮殿前,那宮殿前有兩個護衛正守在那里,一看是崔相嶼,他們全都是一愣,隨后其他一個人開口道:“師兄請稍等,我們進去通報一聲。”崔相嶼應了一聲,隨后就站在那里不動了,而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馬上就往宮殿里跑去,準備將崔相嶼到來的消息,上報給器咒宗的宗主崔清河,而他的動靜,也引起了崔清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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