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方舞是器咒宗筑基期修士,當然他也是死靈一族,他收到了沐青山的警示,知道最近他們的情況比較危險,所以他在自己的房間外面,也布置了預警的法陣,只要有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進入到他的院子里,他在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到時候他馬上就會離開。
這天都方舞正在自己的房間里修練,他突然就感覺到,好像是有一股精神力從他們這里掃了過去,不過只有那么一瞬間,就好像是他的錯覺一樣,但是都方舞還是小心了起來,他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但是他剛剛走到房間的門前,還沒有打開房門,他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一個法陣,震動了一下,他一愣,下一刻他的臉色一變,隨后他的身形就直接消失不見了。
他的身形剛剛消失,他的房門直接就被打開,一隊人沖進了他的房間,那隊人一沖進他的房間,馬上就四處的查看,但是最后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他們馬上就走了出去,向著站在院子里的一個長老行了一禮道:“長老,沒有人。”他們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的疑惑,要知道他們在進攻之前,可是用精神力查看過的,在確定了房間里有人,這才過來抓人的,為什么現在沒有人了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是這房間里確實是沒有人。
那長老一聽這些人這么回答,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皺了皺眉頭道:“確定沒有人嗎?用聲波法陣在探測一下,一定要確定房間里沒有人才行。”那些弟子應了一聲,隨后馬上就去探測,最后他們確定,確實是沒有人,他們這才撤走,不過就算是撤走,那個長老也在都方舞的院子四周安排了人守著,如果都方舞回來了,他們馬上就可以抓人。
不只是都方舞,他們原本劃定的幾個目標,除了兩個人之外,其它的人,他們全都沒有抓到,他們明明在抓人之前都確認過了,那些人都呆在房間里,但是一進去抓人,人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而這個消息也馬上就傳到了賈賀那里。
賈賀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他在第一時間就直接給手下下令,好好的去審一審那兩個被抓住人的,而他卻是在一次去了崔清河那里。
崔清河讓賈賀進了書房,隨后開口道:“賈賀,怎么樣了?”
賈賀馬上就開口道:“回宗主的話,除了兩個人之外,其它的人,全都跑了,他們一定有一種,可以隨時離開的方法,我們在抓人之前,明明提前用精神力查看過了房間里有人,但是在我們進去抓人的時候,那人就消失不見了,而抓住的那兩個,我懷疑他們可能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些人一伙的,不然的話,他們可能也跑了,但是我還是準備好好的審審他們,在確定他們沒有問題之后,在放了他們離開,宗主,如果那些跑掉的人真的是一伙的,那這伙人的數量可是不少,我覺得我們必須馬上加大追查的力度,一定要將他們所有人全都挖出來,不然的話,有這樣的一股力量在,那宗門就危險了。”賈賀憑著自己的直覺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所以才會如此說。
崔清河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他想了想,接著開口道:“有道理,那就這么辦吧,去吧,馬上就往深了查,一定要將所有人全都給我查出來。”賈賀應了一聲,隨后他就退出了崔清河的書房。
而崔清河的臉色卻是依然無比的難看,他原本以為,自己對器咒宗的控制,已經十分的好了,可是誰能想得到,器咒宗這里,竟然還有這樣一股他根本就不知道勢力存在,這樣的一股勢力,要是一直存在的話,那對于他們來說,可是十分危險,所以必須要鏟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鏟除。
而另一面沐青山也收到了消息,他在收到了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上報給了溫文海,溫文海在聽了沐青山的匯報之后,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也就是說,他們又要抓我們的人,而且還抓的很準?你去查一查,看看他們有沒有抓不是我們的人,要是抓了,那就代表著,他們抓的人也并不是很準,要是沒有抓,那就代表著,他們一定是找到了可以識破我們身份的方法,去吧。”溫文海也覺得,器咒宗那里的事情,好像是有些嚴重了,但是他必有要知道,器咒宗到底有沒有,可以直接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要是他們真的知道了這種方法的話,那他們就必須要小心了,甚至必須要將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給撤出器咒宗了,不然的話,弄不好他們就會有巨大的損失,雖然說他們的弟子,全都有靈魂守護法陣,不用擔心被搜魂,但是對方要是真的搜魂的話,那他們也會很危險,弄不好就對弟子的靈魂造成損傷的,那就更加的危險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溫文海決定,要是器咒宗真的找到了,可以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那他們就馬上將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撤出器咒宗,要是整個靈咒界那里,都知道了這種方法的話,那么他們就要考慮,是直接與靈咒界開戰,還是讓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退出靈咒界了。
而另一面沐青山在接到了溫文海命令之后,他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他馬上就去查了這件事情,結果發現,除了死靈一族之外,還有兩個器咒宗的弟子被抓了,那兩個人可不是他們的人,這也讓沐青山松了口氣,他馬上就將這種事情向溫文海匯報了。
溫文海在聽了那個沐青山的匯報之后,他也松了口氣,對方一定是找到了什么線索,這才開始抓人的,只要不是有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就行,不過他們到底發現了什么線索呢?這到是讓溫文海有些頭痛,溫文海馬上就對沐青山道:“沐長老,你留意一下,看看他們是跟據什么抓人的,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么抓人,一定有是原因的,馬上查一查,到底是因為什么。”
沐青山應了一聲,隨后兩人就掛了電話,然后他馬上就去查這件事情了,而另一面賈賀卻是已經開始追查都方舞他們了,看看都有什么人,與都方舞他們接觸過,這一次要查的人太多,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在暗中調查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很快就被沐青山知道了。
沐青山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馬上就向溫文海匯報了一下這里的情況,溫文海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也十分的頭痛,對方這一次就是不講道理,只要是有一點兒可疑的人,他們馬上就會去抓人,他可不想讓他們的弟子被抓進去審問,不知道他們會用什么樣的刑罰呢,但是如果不想讓他們的人被抓進去,那就只能讓他們回來,但是這樣一來,弄出來的動靜只會更大,會更加的麻煩,一想到這里,溫文海就決定,跟白眼他們好好的商量一下,然后在做決定。
一想到這里,溫文海馬上就給白眼他們去信,讓他們回來一起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很快的白眼他們就全都回來了,除了他們之外,朱勇也到了,朱勇一直都是管理血殺宗的情報系統的,所溫文海這一次也將他給叫了過來,他想要聽聽朱勇的意見。
等到眾人都到了,溫文海就直接跟他們講了一下器咒宗那里發生的事情,等到他講完之后,白眼他們全都皺了皺眉頭,而朱勇這時卻是開口道:“那個崔相嶼一定有問題,他一定是有一種特別的方法,發現了我們的酒有問題,所以他沒有喝,而且這個人的身份,也絕對不簡單,他姓崔,器咒宗的宗主也姓崔,他們之間一定有關系,不然的話器咒宗也不會如此的重視這件事情,現在器咒宗的人,擺明了就是寧可錯抓,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就麻煩了,我們所有在器咒宗那里的人,都不會安全,而現在我們在神仆界那里的戰斗還沒有結束,沒有辦法對付靈咒界那里,因為一但現在我們與靈咒界那里開戰,那么其它幾界怕是馬上就會參戰,那樣的話,只會更加的危險,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拖時間,等到我們解決了神仆界那里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對他們動手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拖時間,晚一點兒在與靈咒界那里開戰,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在器咒宗那里的人先不要回來,就在器咒宗那里呆的,但是只要他們去抓我們的人,我們的人馬上就撤退,這就會讓他們,不知道我們在他們那里到底有多少人,他們光是追查那些人,就得一段時間,我們這里,在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神仆界的事情就解決了,只要神仆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可以直接對他們動手了,到時候也就不用擔心什么了。”
溫文海聽了朱勇的話之后,他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到是不錯,老白,你們怎么看?”溫文海還是要問一問白眼他們的意見的,白眼他們一直都在指揮戰斗,在這方面,要比他強上不少,而白眼在聽溫文海的話之后,他也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確實是不錯,我們對付神仆界,最少也需要近一個月的時間,而器咒宗那里,想要將我們的人,全都找出來,也不可能那么快,所以我們可以慢慢的來,不必著急,只要拖到神仆界那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可以對他們開戰了,不過要提醒那些人注意一點兒,不只是要抓他們時,他們要撤退,要是突然有別的事兒,就比如說,崔清河要見他們時,他們也要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