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名府,跟帶土聊完后,角都神色興奮。
五千萬兩,相當于五十個A級懸賞,夠他忙活一年了。
重新回到大名隔壁房間,角都推了推飛段,低聲道:“我接了一個私活,你分出一個影分身變成我的樣子,幫我掩飾一段時間。”
飛段打了一個哈欠,懶散道:“又接活了?要我說,你還不如搶了隔壁那個死胖子,他應該很有錢。”
角都臉色一黑,沉聲道:“首領給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他。”
飛段冷哼一聲,抱怨道:“當初加入曉組織,我還以為要干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結果就這?給大名當保鏢?”
“我真是受夠了,這日子什么是頭啊?”
角都面無表情:“你打得過首領?”
飛段訕訕一笑,搖了搖頭。
“打得過宇智波帶土?”
飛段繼續搖頭。
角都雙手抱胸,撇嘴道:“那就忍著,不然被砍成幾十段埋在地下,我可不會去救你。”
飛段神色不忿,嘟囔道:“飛段大爺有不死之身,永遠都是十八歲,能把你們熬死。”
角都懶得搭理這個二貨,還不死之身呢?
我有五個心臟,把千手柱間熬死了,我驕傲了嗎?
不屑地笑了笑,角都徑直往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后,角都藏在一個隱蔽處,默默開始監視被帶土點名的赤子。
原本他以為,這種監視任務都要進行持久戰。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赤子的貼身侍女就鬼鬼祟祟地出了大名府。
角都目光微沉,悄悄跟了上去。
半小時后,看著眼前的氣派府邸以及牌匾上中御門三個大字,角都仰天嘆了一口氣。
這錢來得實在太輕易,讓他產生了一絲荒謬感。
想到帶土之前囑咐,如果發現了異常,就通過大名聯系他,角都身影一閃,重新往大名府而去。
大名府內,大名才剛醒,正對著赤子搓搓揉揉。
角都在門外輕輕敲門,沉聲道:“大名,我有事找你。”
大名面色一沉,但想到這兩位都是大爺,他還指著這兩位大爺保命呢,連忙道:“角都先生,稍等片刻。”
胡亂地將衣服套上,大名推開門,笑道:“角都先生,有什么事啊?”
“進去說”角都瞄了一眼春光乍泄的赤子,直接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
“你”大名眉頭一皺,剛想說兩句,就看到角都二話不說,一個手刀將赤子打暈。
大名怒喝一聲:“你干什么,你以為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
角都面無表情:“這個女人是奸細。”
大名冷哼一聲,輕蔑地望著角都:“接下來是不是你要審審她啊,這些我玩剩下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角都嘴角抽了抽,忍住一巴掌呼上去的沖動,沉聲道:“等會你就知道,我有事找宇智波帶土,你馬上聯系他。”
大名眼珠一轉,這是想告狀?
心中斟酌了片刻,對帶土的恐懼壓倒了一切,大名賠笑道:“角都先生,我這個人最講義氣。”
“就不用找帶土老大了,你隨意。”
角都呼出一口道,不耐煩道:“我再和你說一遍,老夫對女人沒興趣,馬上聯系帶土。”
大名仔細打量了一番角都,確定他不是想告狀后,松了一口氣,訕笑道:“早說嘛。”
按下戒指外側的一個按鈕,一道光屏投射在空中。
帶土出現在光屏中,望著大名身側的角都,驚訝道:“就查出來了?”
角都點頭道:“今天早上,我看見赤子的侍女進入中御門家族的府邸。”
“中御門?”帶土目光閃動,冷笑道:“那就錯不了,幕后黑手就是它。”
角都搓了搓手,笑得很燦爛:“既然情報沒錯,該付賬了吧。”
帶土瞄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大名,撇嘴道:“看什么,趕緊付錢。”
大名委屈地指著自己,不忿道:“又是我出錢?”
帶土雙手抱胸,玩味道:“身邊有奸細都不知情,還泄露了重要情報,你覺得我該怎么對你?”
大名打了一個冷戰,賠笑道:“我出,我出,我的錢就是帶土老大的錢。”
帶土滿意地點頭:“既然你這樣說了,就再出五千萬兩。”
“角都,五千萬兩,將中御門家族搞定。”
角都兩眼全都是小錢錢的符號,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頭。
木葉醫院內,帶土關閉光屏,從洗手間里走出,重新回到檢驗室。
檢驗室內,玖辛奈和宇智波美琴正躺在床上,肚子微微鼓起。
由于已經懷了三個多月,胎兒基本成型,兩人決定來檢測嬰兒性別。
按她們的說法,如果是一男一女,就干脆結一個娃娃親。
宇智波富岳和波風水都是大忙人,但今天也抽出了時間,一臉緊張地等待著。
大概一個小時后,綱手將手從玖辛奈肚子上收了回來,輕笑道:“水門,恭喜了,是一個女兒。”
玖辛奈發出一聲尖叫,驚喜道:“水門,真的是女兒,太好了。”
波風水門輕輕抱住玖辛奈,笑得很幸福。
綱手嘆了一口氣,她都是老單身狗了,還要吃這口狗糧。
眼不見心不煩,綱手干脆閉上眼睛,手中冒出瑩瑩綠光,放在了宇智波美琴肚子上。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
宇智波富岳雙拳緊握,緊盯著綱手。
綱手輕咳一聲,笑道:“又是女兒,你們親家做不成了。”
宇智波富岳神色興奮,握著宇智波美琴的手,大聲道:“美琴,是女兒,我們有女兒了。”
“嗯”宇智波美琴輕柔地撫摸著肚子,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帶土笑看著這一幕,拿出兩瓶藥劑,分別遞給宇智波美琴和玖辛奈,和聲道:“恭喜二位了。”
“這是由蜈蚣珠為主藥制成的藥劑,里面含有大量有益能量。”
“現在胎兒已經基本成型,得到這股能量滋潤后,身體和天賦都會有很大的提高。”
綱手眼前一亮,搭著帶土的肩膀,熱情道:“帶土,給我也來一瓶。”
帶土用鄙視地眼神望著綱手:“你這個老單身狗,要這個做什么?”
綱手笑容呆滯,兩眼無神。
檢驗室內的眾人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