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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練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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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衍與雍復約戰之后,并不急著離去,而是在宿星谷賞景半日,到了午后,這才施施然回轉山門。

  可當他乘風而歸后,卻見楚道人不知何故,一人孤零零跪在峰上,心中不覺訝異,降下身形后,問道:“楚師弟,你這是何意?”

  楚道人把首一低,言道:“小弟犯了大錯,是來是特意向府主請罪的。”

  張衍目光微凝,沉聲問道:“出了何事?”

  楚道人不敢有所隱瞞,把蒼朱幼苗被伐、高仲元破門出逃一事如實道出,最后道:“我有眼無珠,識人不明,致門徒悖逆,至寶殘損,還望府主責罰。”

  言罷,默默俯身一拜。

  張衍聽完之后,卻是笑了一笑,上前將楚道人攙扶起來,言道:“楚師兄,快些起來吧,我豈會為此等小事責怪于你。”

  楚道人躊躇了一會兒,低聲道:“不瞞府主,少了這株蒼朱幼樹,許是殿宇……再也無法興建了。”

  只損毀一根蒼朱幼樹,他本還不至于如此惶恐,可原先他曾應允張衍,再在這山門之中辟建出幾處洞府來。而三株幼樹就算作價抵出,也不過堪堪湊合,如今少了一株去,哪里還辦得成此事?倒還不如早早過來請罪。

  張衍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興建洞府之事不必急躁,待我執掌仙府之后,再作詳議。”

  峨山派能這般興旺,便是因為雍復乃是仙城執掌,修道外物從無匱乏,神屋山中數十宗門皆需奉其為宗主,等他成了執掌之后,大可以借其壯大山門。

  楚道人驚喜道:“原來府主早有成算。”

  張衍淡淡一笑,道:“昨日我著你挑選幾名弟子,可曾有合適人選了?”

  楚道人趕忙回答道:“府主囑咐,小弟豈能不放在心上,昨日細心挑選后,共是擇出了七名弟子。”

  張衍點頭道:“稍候命他們過來見我。”

  說完之后,他便往洞府內邁步進去了。

  楚道人出神望著張衍離去背影,他覺得自己十分捉摸不透這位府主的想法,回想適才情形,好似并無責怪自己之意,不覺略微寬心,腳下一跺,便飛下峰去。

  他不敢耽擱張衍之事,到了半山腰后,立刻把那七名弟子召集起來,再起了一陣煙煞,裹住了這幾人一齊往峰上去。

  張衍現下所居之處,乃是蒼朱峰頂,四周皆是絕壁,終年為冰雪所覆蓋,無有藤索攀援,弟子若無飛遁之術,絕然無法上下,而涵淵門中幾駕飛舟也早被拿去換了靈貝,因此楚道人只能親力親為。

  到了洞門之外,在外稟告一聲之后,汪采薇走了出來,道:“恩師請楚師叔入內說話。”

  經歷了方才那一事,楚道人總覺得自己哪里做得有些不妥當,下意識就想回避張衍,便道:“我便不進去了。”

  他轉而神色一板,對那七名弟子言道:你等切記,府主要你們做什么,皆需遵令,若有違背,回去定不輕饒!”

  七名弟子連忙應下,隨后往洞府中進去,不出三十步,便到了里間,見洞壁之內已是掛上玉珠明燈,將此處映照得如同白晝,一只香爐擺在正中,正冒出寧神清香,而張衍則在玉榻之上端坐,眾人神色一凜,急忙上來拜見。

  張衍目光投下,自這些弟子臉龐之上——劃1過。

  七人連忙低下頭去,因不知新府主挑選了他們幾人來此為何,心中俱是略帶幾分忐忑。

  張衍看過之后,言道:“你七人資質在諸多弟子之中只能排在下等,今世想要長生,已是無有此望了,我這有一門法訣,雖無法增添壽數,可若習練純熟,好處卻是說之不盡,你們可愿學?”

  七人對自家之事也是心知肚明,他們皆已修道七、八十載,自開脈之后,功行便遲遲不見進展,除非是得了天大機緣,否則再怎么修煉,也是白費苦功,其中有一個身著藍衣的弟子站了出來,大聲道:“弟子愿學。”

  有他這一帶頭,其余六人也是紛紛出聲同意。

  張衍衣袖一甩,共是發了七道法符下來。

  “此符之中,錄有一門推演蝕文之法,你五人拿去參悟,三日之后,再來我處。”

  七人雖不知蝕文為何物,但也知是自家機運來了,只看能不能抓住了,強自按下激動心緒,對張衍拜了一拜之后,便一個個退出洞府,各自回往居處琢磨內中玄妙。

  修道之人不覺時日流逝,一晃之間,便匆匆過去,到了第三日,這一行人又由楚道人送至洞府之中。

  張衍問道:“我那日所傳之法,你等可曾領會?”

  先前那藍衣弟子站了出來,道:“府主所傳之法甚為奧妙,弟子不敢說領會,只是略窺門徑。”

  張衍伸手一指,地上便現出一個蝕文來。道:“你把內中所蘊真意解出來我看。”

  那藍衣弟子略顯緊張,不過很快就鎮定心神,拿出竹籌,慢慢推演起來。

  足足用了一刻鐘,他才停下動作,擦了擦頭上汗水,拿出了一張紙,提筆寫下了自己推演出來的真文,恭恭敬敬遞上。

  汪采薇上去一步接過,轉呈上來,張衍接過后掃了一眼,卻是不置可否,擺在了一邊,對那另外六名弟子言道:“你等莫要站著,也來給我解一解此字。”

  那六名弟子先前看到此字時,也是試著在心中暗做推演,可無有竹籌,多數人只推算了一會兒,便感覺難以為繼,唯有一名身材嬌小面容娟麗的女弟子,卻是早已解出,在張衍發話之后,只一會兒,便把自己所寫之文呈了上來。

  張衍看過之后,心中便已有了決定,把那仍在苦苦思忖的五人點了出來,又發了一枚玉符下去,淡淡言道:“你五人拿了此物去,何時研習透了,再來尋我。”

  這五人面露失望之色,可聽張衍之言,好似還有一線希望,勉強振作精神,各自心思復雜地退出去了。

  大殿之中只剩下二人,張衍神色緩和了一些,言道:“自今日起,我便傳授你等禁陣之道。”

  那二人聽得是要傳下禁制之術,皆是露出大喜之色,東勝洲中擅長禁法之人,皆是住在仙城之中,地位之高,就是一些宗門之中的長老也無法比擬,就算不能長生,也可過逍遙過上數百載。

  然而他們卻是會錯意了,張衍雖是傳下法門,可是絕不會令他們出得山門一步。

  東勝洲宗派對仙城依賴太大,一城興衰,便能決定界內宗門生死他卻不愿涵淵別府也是如此。

  千年之內有三重大劫降下,雖第一重魔劫暫且只在東華洲中,可之后二劫那是要波及天下九洲的,天下修道士,除卻那些大能之輩,無人可以避過。

  在此等情形下,他絕不許一門之根本握于他人之手,必定要設法將之改變。這便需在門內布置玉、液華池,地煞靈脈等等必不可缺的修道外物,還要培養精擅煉丹布陣之人,這樣哪怕封起門來,弟子也可修行,也不至于道統斷絕。

  不過并非朝夕可成之事,還需一步步來,眼下他便是由陣法入手,準備用上一二百載,擺脫對仙城之依賴。

  他把早已寫好的一卷道書賜下,叮囑道:“此書且拿了去,你二人需的好生研習,待閑暇之時,我自會前來考校。”

  兩人恭敬接過,再跪下一個叩首,便退了出去。

  汪采婷見張衍雖是傳下了法門,可連那二名弟子名字都不曾問過,就知他其實對那兩人并不如何滿意,她秀眸一轉,道:“恩師,可要采婷為你找些靈秀弟子回來?”

  張衍笑著看她一眼,這個徒兒確實聰穎過人,這幾人確實不怎么合他之意,只是在如今的涵淵門中,卻也找不出更為合適之人了,只能先如此將就著。就是那先前退去的五人,他也不準備就這么舍棄了,而是想另外傳以丹術。

  他略作思忖,道:“過些時日,為師便要命你們二人出去游歷,自家去找化丹外藥。采婷既然愿意為師分憂,那便順帶辦妥此事,勿要令為師失望。”

  汪采婷聽得老師愿意放自己出去游歷,心中喜悅不已,幾乎要歡呼出來,萬福一禮,道:“弟子領命。”

  張衍搖頭一笑,道:“為師不日要與那揮了揮手,命二人退了下去。

  待二人出了洞府之后,他伸手一點,以法力在門口布了一層禁制。而后便在榻上坐定。

  與雍和斗法是在一月之后,盡管對手修為并不如他,可他并不小看任何一個對手。

  尤其是那日說話時,他隱隱感覺倒,此人似與楚國錘臺派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更是不能大意。

  如今他距離元嬰二重境界,尚還需要一段時日的打磨,短時之內是無法提升功行了,是以他準備趁著這段時日,先把掌門傳授于他的那門神通練會了。

  稍稍凝定心神之后,他念頭一起,便有一排排以蝕文寫就的妙法自心海之中浮出,先前他已是猜出了這門神通的來歷,此刻稍作推演,便解了出來,不由一笑,以指為筆,在身前石案之上寫下五個大字,“紫霄神雷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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