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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縱劍掃殘云 擎天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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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衍揮袖之間,連殺七名元嬰修士,全場為之震怖!

  眾修原是洶洶撲來,此刻卻是突兀一僵,好似奔流浪潮拍在了礁石之上,生生撞成了粉末。

  尤其是見到連容君重也被一劍逼退,更是心氣為之一奪,數十修士面對他一人,竟無一個敢于上前。

  見到此景,蒲牢飛車上諸人一片失聲,神情有些恍惚,幾是不能相信自己眼前一切。

  好一會兒后,喬掌門猛然想到了那句批語,琢磨了片刻,終于醒悟過來,一掌拍在扶欄之上,激動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天不亡我鍾臺,竟得貴人相助!”

  趙夫人也是驚喜,只是心里還有些許除之不去的擔憂,道:“張真人能擋得住么?”

  此語說出后,卻覺手中一緊,回首一顧,原來被是喬掌門用力捏住,她能感覺傳過來的陣陣顫抖,說不上是興奮還是驚疑,其眼神還定定看著前方,嘴中喃喃說道:“定是可以,定是可以。”

  容君重被張衍劍光殺退,回去之后,臉色陰沉無比,眾人觀他神情,也是識趣,無人敢湊了上來。

  他自練成萬鈞定化神通之后,自恃再無利器能夠近身,甚少祭出法寶護持,方才見劍光千丈遙斬,不免有些大意,猝不及防下吃了一個大虧,雖未受損,可卻把臉面都丟盡了。

  楊殊永走了過來,看他幾眼,道:“容真人可有受傷?”

  容君重竭力鎮定下來,匆匆系上發結,拱手道:“勞掌教過問,在下無礙,只是方才一時托大,險些中了此人飛劍。”

  說著,他把目光又投去前方。

  現下他已把張衍視作平生大敵,在還未摸清楚對方路數底細之前,不愿再次上前相搏。

  此刻場中,張衍心神一引,劍丸倏地飛回,靈動至極地圍著他身往復繞旋。

  劍光飛馳間忽快忽慢,忽疾忽滯,內中似包含著某種玄妙韻律,騰閃挪躍了無痕跡,叫人難以捉摸。

  他目光一掃眾人,清聲言道:“軒岳諸位道友如若愿意退去,放開出路來,貧道不為己甚,若再近前一步,就休怪貧道劍下無情。”

  他聲音隆隆傳出,須臾響遍群山。

  此是他言語警告,今次之事,關乎到他修道所用的法身靈藥,是以需得相助鍾臺一把。

  要是軒岳愿意放了路出去,日后鍾臺結局如何,與他并無關系,也不會伸手去管,可若是軒岳堅持己見,非要將之覆滅在這里,那便只有起劍殺退了。

  這番言語之下,確實有幾人萌生了退意,這些人修為多是一重境,在禁鎖天地這等法術面前,全然無法相抗,貿然上去,怎么看也是有死無生,

  有軒岳修士看出情形不對,立時高呼道:“諸位不要忘了,你們乃是簽過法契的,臨戰退怯,莫非不怕應誓么?”

  得此提醒,眾人不禁惕然,可卻依舊沒人上前,方才那七人下場他們可都是瞧見了。

  那名軒岳修士這時又言道:“諸位莫要怕了此人,他只一人而已,我等一齊圍了上去,再用法寶招呼。”

  眾人頓時恍然,他們并非一人,又何必非要自正面拼殺。

  當即不再遲疑,往四周分散開來,不再像方才那樣急沖猛進,而是緩緩推進,自三面包抄過來,更有人飛馳到上方,高懸而立,意圖稍候凌空俯擊。

  張衍負手立在原處不動,只是目光幽深,內中似有冷冽寒芒似在醞釀。

  感受到他心現殺機彌漫,劍丸嗡的一聲,斜躍出來,一道道凌厲光華噴吐不定。

  白長老在下方看得心潮澎湃,大聲道:“我鍾臺之事,豈能讓張道友一人出戰。”

  說完,他正要縱身上前。卻覺肩上一緊,回首一看,見是被燕長老按住,急道:“師兄何故阻我?”

  燕長老道:“師弟莫急,你且看那枚劍丸,我若料得不差,這位張真人當是一名劍修,似此等人物,乘渡虹霓,穿云入霄,從來不懼群戰,你上去了非但助不了他,反是成了拖累。”

  “這……”

  白長老有些茫然,自家也是修成元嬰二重境,何事變得如此無用了?可是一想到鍾臺此次大難危局,卻是靠了一名派外修士方能挽回,自己卻絲毫幫不上芒,心下就是一陣喪氣。

  場上眾修士此刻已是把張衍團團圍住,見得時機到了,先前那名軒岳弟子大喊一聲“動手”,就將法寶擲下。

  得此人帶頭,眾人也是紛紛動手,數十件法寶齊落而來,一時光霞掠縱,滿布上下四方。

  張衍神容自若,舉步一踏,忽聽一陣浪涌之聲,好似這山谷里陡然傾瀉入了洶涌洪水,只見一道無邊茫茫水光自腳下揚空而起,繞著他身螺旋而上,但凡法寶飛來,俱是無聲無息落入其中,消弭不見。

  出手修士登時發現法寶剎那間與心神斷去了聯系,都是大驚失色,可任憑他們怎么呼喊,卻也無法將之召了回來。

  就在這時,卻見汪洋水波之中,有一團如火紅云漫漫溢出,耳畔隨之傳來窣窣微音。

  只片刻間,就有嗡鳴之聲大作,喧鬧嘈雜,直如針扎,人人都是心煩意亂,待看清之后,才發現那紅云竟是由無數似如殷紅似血的蟲豸盤凝而成。

  許多人見其形貌兇惡不過,料定不是什么善物,顧不得收寶,慌忙遠撤開去。

  血線金蟲久不出來,平日只靠張衍偶爾渡入靈氣滋養,已是餓得慌了,此刻聞到生人血肉,顎齒大動,咔咔有聲,轟地散開,漫天飛舞,見人就啃。

  有幾人躲閃不及,護身寶光只幾口就被咬穿,就是將法寶祭出也至多撐得幾息,眨眼之間,就把一個人啃吃得骨肉無存。

  眾人見狀大駭,如此兇殘猛惡的邪蟲他們從未見過,當即就亂成了一片。

  張衍見攪亂諸人的目的已達,目光一閃,把袍袖一振,起了劍遁之術,身劍合一,化一道沖霄劍芒,悍然殺入人群之中。

  這一下卻是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兩派修士只見一道劍光在場中縱橫馳騁,煊赫霓虹來回閃耀,鋒芒所到之處,便散落下破碎血肉。

  飛劍之術本是擅長以寡敵眾,再由血線金蟲相擾,不過片刻之間,他劍下竟是連斬一十二人!

  交戰一刻不到,直接間接死在他手中的修士已是過了二十余,無人能在他手中支撐一合,眾修被他殺得驚慌失措,膽寒不已,不知誰先發一聲喊,扭頭就跑,余者哪里顧得上什么法契約束,亦是紛紛朝著四下倉皇逃竄。

  楊殊永看著眾人一個個往回逃,又驚又怒,眼看就要將鍾臺碾碎,成就兩派歸一之大業,可張衍卻在半途橫插了進來,只一個人殺得數十同輩修士潰敗下來。

  他沒法對容君重發火,只能對著身邊護法嘶吼道:“莫師同,你帶了上去,給我拿下此人,休說你們這么許多人還斗不過一個,如是無法成事,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莫師同心中叫苦,可是掌教叫他出戰,卻是不能推辭,只能上前受命。

  容君重這時眼神閃動,叫住他道:“莫護法,你把此寶拿了去,或能奏得奇效。”

  莫師同一看,卻是那百煉鎖心樁。

  容君重走近幾步,暗中叮嚀道:“此寶奇異,有四色罡砂煉成,除非洞天真人方能正面接住,我瞧那張道人水色光華雖是奇異,可未必能降得住此寶,只要挨近了,就能將之重創,趁著此刻他志得意滿之際,正好出手,快些去吧。”

  莫師同心領神會,道:“掌教,容真人,且看小人建功。”

  他一縱遁光,將護身法寶祭起,也并未離開山頭多遠,準備一個不對勁就逃了回來,看了幾眼之后,瞅準一個時機,先是打出了三柄飛刀,以圖分散張衍心神,再起一團靈光,把那百煉鎖心樁裹了,藏在后面,一并打了出去。

  張衍心中忽然起了一聲劍鳴,登時警覺,他橫目一掃,哂笑一聲,一蕩衣袖,起了五行遁法,那三柄飛刀與百煉樁才至近處,就被遁去了另一邊,隨后駢指一點,一道電光霹靂,奔耀而出。

  莫師同連脫身都未來得及,就被神雷擊中,轟隆一聲,已是連人帶寶炸了粉碎。

  張衍又一卷袖,身后水光一蕩,待消失時,那百煉樁與飛刀已是消失不見。

  容君重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他表情凝重,沉聲道:“此人道術神通修為雖不過是元嬰二重境,可未曾想一身法力神通強橫無匹,正面無法力敵,那唯有退而守之了。”

  楊殊永猛地扭首看了過來,目光凌厲,聲音之中隱含質問,道:“什么?退守?”

  容君重淡淡言道:“掌門莫非忘了我處有大陣護持?我教本已立于不敗之地,又何必與他拼命?就將他困在此處,看其還能弄出什么風浪來。”

  他并非丟了臉面就頭腦發昏之人,此刻尚是冷靜,雖是這一場斗得激烈,以至死傷半數,可軒岳先前布置做得穩妥,張衍只要到得他們山頭上,就能以禁陣相拒。

  楊殊永臉色變幻幾次,他思來想去,覺得張衍委實太過厲害,一時無有辦法可以奈何得了他,只得恨恨言道:“就如你之意。”

  弟子立時穿命下去,不多時,只見一團團云幕自各處山頭升起,啟了禁陣,索性來了個守門不出。

  張衍看了幾眼,冷然一笑道:“莫非以為如此就能躲了過去不成?”

  法訣一起,頂上罡云忽然大震,隨即一道黃煙緩緩騰起,到了天頂上方,漸漸凝聚成一只遮天巨手,天中隆隆響聲不絕。

  底下眾人呆呆望著這只幾乎占據了天幕的黃煙大手,都不知該作如何反應。

  張衍待把法力蘊蓄到巔峰,幾是增無可增之時,陡然大喝了一聲,狠狠就朝著面前山峰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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