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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極天設伏吞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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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后,陳淵挑揀九名仙城城主,另有止戈劍主徐功名,盈陽劍主龍精誠,合計一十二人,去往極天之上,借罡風往神屋山來,余者皆是留守山。

  陳淵一路沉默不語,前日他派去觀潭院的弟子已是傳信回來,說是那處封禁并未解去,然而掌門吳素筌卻是棄門而走,不知到何處去了,連商清俊幾次在書信中提及的章道人,也是一并走脫了。

  而閣主審楚魚,卻在他們到來前一日服丹自盡;后又問了門中眼線,才知商清俊似曾與觀潭院起了沖突,只是因事發之地是在山門之外,又結束的極快,具體情形也無人說得清楚。

  陳淵擔憂的是,那封禁萬一要是被其他三派得知,定會找上門來,哪會容他鳳湘劍派獨占。

  龍精誠看他神色沉郁,明白他心憂何事,便勸說道:“掌門勿慮,朱師弟已是看過,那處封禁至多還有十來日便可破解,只要拖過了這段時日去,到時就算被人得知也是不懼了。”

  陳淵沉沉點頭,道:“但愿如龍長悳老所言吧。”

  這時忽有一把小劍飛來,龍精誠注意到了,探手摘了過來,取出劍柄之中帛布出來,抖開一看,抬頭道:“掌門,苦心宗一日前便已上路了。”

  陳淵道:“他此行帶了多少人?”

  “只有十人,比我等少了些許。”

  陳淵面上看不出什么來,只是心情略微放松,如此一比較,卻是他手中的人數較多,局面占優。

  龍精誠小聲問道:“掌門是到了那處立刻動手擒下商師弟還是等二人斗法后分出勝負再動手?”

  陳淵沉聲道:“既是有了約斗,當依足規矩,我鳳湘劍派怎能橫加插手?等二人斗罷再出手捉拿不遲。”

  他又感嘆一聲,“我在宴席之中見過那張道人,確實不凡,商師弟能敗何遺珠一行百人居然還不是此人敵手,著實不可小覷啊。”

  龍精誠卻不服氣,哼了聲道:“那張道人有此本事,許也是仰仗了他物。”

  陳淵看了過來,道:“何以見得?”

  龍精誠道:“屬下并非胡言,聽聞茅無為將手中那珠換給了那張道人,喬桓雋對此人多番討好,那物想也留不住,掌門試想,至少三枚寶珠在其手中再加此人自身神通道術俱非等閑,勝了商師弟也在情理之中。”

  陳淵皺眉道:“可我回去試了多次,也無法使動此寶,后來請教了甘真人,真人認為,此物需用多位元嬰修士精血滋養才能驅使,且遺害不淺,建言我封禁此物,莫要妄使,連我鳳湘劍派都是不成他小小神屋山,又如何做到?”

  龍精誠低頭道:“那便不得而知了,或許他另有秘法也說不準可惜兩人交手之時并無外人在場,具體情形為何無法察知,不然也可窺見一二。”

  陳淵道:“等捉了商清俊回來,便見分曉了。”

  鳳湘一行人接連飛遁二十余日,神屋山那插入云天之中的雄峻山影已能望見。

  陳淵回首一看,見人人臉現倦容,因怕錯過了二人斗法眾人一路過來并未有半刻停歇,全靠丹藥支撐,此刻眼見快到地頭他便道:“龍長悳老,你來掌住罡風諸位可稍作調息。”

  龍長悳老立刻領命,他聳身到了高處,頂上三團罡云一轉,就拿動法訣,緩緩將罡風排拒在外,

  眾人則朝一處聚攏,紛紛拿出法器坐了,然后拿出丹藥來吞服了,回復法力。

  龍精誠見師弟徐功名站在一邊戒備,便笑道:“師弟不必在這里守著了,此乃極天之上,四下一覽無余,便有人來也是一望便知,不必過于著緊了,稍候還要趕路,你也先去調息吧。”

  徐功名一聽,稍有猶豫,不過也覺此言有理,拱手道:“過會兒我來接替師兄。”

  他一抖手,放了一只寶舟出來,去了里間,許是習慣使然,他仍是放下簾幕,將禁制起了,這才放心調息。

  龍精誠搖頭一笑,暗道:“這個徐師弟,也太過小心了。”

  這個念頭才他,忽然眉毛一皺,咦了一聲,原來外間罡風陡得大了許多。

  此刻眾人正調息之時,卻是出不得茬子,他忙起法力,欲把這股罡風安撫,可一出手,才發現靈機郁結,轉運不動,不由微驚,正想再催一層法力上去時,那罡風卻忽又消失無蹤,只得無奈又把力收回,偏偏在這個時候,陡然有一股猛力順勢沖撞上來,他一個措手不及,法力就維系不住,驚呼道:“諸位小心!”

  沒了他操持,罡風轟隆倒卷進來,眾人本是放松,根本未及防備,登時被涌來狂風裹了進去,一個個東倒西歪,暈頭轉向。唯有徐功名舟上有禁制遮擋,未曾太過狼狽,可也被狂風遠遠帶了出去。

  陳淵反應最速,自罡風中擺脫出來后,當即起了法力,想要把亂流鎮悳壓下來,只是這股風力甚大,他一時半刻也無能為力,便道:“諸位不必慌亂,速隨我下得極天。”

  呼嘯風聲之中,他語聲清晰無比地傳了出去。

  眾人聽了之后,也是醒過神來,方待依言施為,可一試之下,卻盡皆駭然,周遭靈機不知被誰攪亂,罡風揚舉席卷,盤旋如潮,此時根本無法破了罡云下去。

  龍精誠這時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可他還猶自不敢相信有人敢在此處動手。

  極天之上因有罡風肆蕩,若不沉心駕馭,連身形也是穩不住,無論攻敵守御,皆是困難數倍,一個應付不好,身隕事小,元靈立刻便要被絞散當場。

  此刻一無人之處忽然有三枚晶珠浮現,化作三縷黃芒,朝近處一名仙城城主打了過去。

  那人方才就已起了法寶護身,但卻完全禁不住那此物侵襲,空中好似炸雷轟震響一聲,已是法寶破碎,頭顱崩裂而亡。

  那黃光上來一裹,就將其卷入了進去,筋血骨肉都吞了個干凈,得此補益,光華比原先更盛幾分,轉而又掉頭往另一人迫去。

  因諸人被罡風吹散,彼此又都自顧不暇,直到聲響起來,才發現此處異變。

  陳淵目中浮現神光,厲喝一聲,把手一指,腰間玄劍霎時飛出,帶起一抹璀璨流光,穿馳數里,搶在那黃光前面,遙遙與其一碰,喀喇一聲,仿佛金裂玉碎,法劍顫了一顫,倒震了回來,那三道黃芒也是被擋開了去,被逼出了原先形貌。

  他仔細一瞧,卻是三枚燦若晶璃的滾圓寶珠,渾身氤氳飄渺,云蒸霧集,外表形似仙家寶物,但卻擋不住上面傳來的一陣陣邪腥之氣′他神色一怔,立時便反應過來這時何物,轉首四顧,怒道:“商清俊,可是你在作祟?”

  可四下里卻無人答話,那三枚晶珠一分,居然分作三路,分襲而去。

  陳淵喝道:“龍長悳老,徐師弟,與我各擋一路,此珠兇毒,諸位速速靠了過來,莫要逞能。”

  龍精誠與徐功名聽令上去阻攔,可是與那晶珠所化黃芒一接手,轟轟兩聲,二人都是招架不住,口噴鮮血,被遠遠震飛,連手中玄劍也發出哀鳴之聲。

  陳淵手中這柄乃是掌門所配御極劍,厲害之處,遠在其余五把玄劍之上,得以把那星珠擋下順利擋下,可自身也無暇去援手他人,不過幾個呼吸之后,場中又亡三人,精血骨肉盡被吸去,那珠上色澤已是變得鮮紅一片。

  他瞧出如此下去絕然不成,立刻長嘯一聲,祭起玄劍浮頂,萬千白虹聚來,將周圍罡風亂流鎮住,可此舉也不過是使里許之內罡風之內順服,而更遠之處卻是顧不得了,傳聲道:“諸人速去,此我掌門諭令,不得有違。”

  鳳湘劍派門規嚴厲,稍有違背,就要嚴懲,龍精誠和徐功名聽了之后,毫不猶豫駕起劍光,撞破罡云,下去極天,可其余之人卻無這般好運,一個個被星珠追上打死,吞滅血肉。

  到了最后,場中只剩陳淵一人,有四道黃光飛來,分前后上下將他圍住。

  他只冷眼看著,并未出手解圍。

  百丈遠處靈機一陣變化,過元君從隱身之處走了出來,頂上有一面幡旗飄動,他眼望下來,道:“陳淵,若速將寶珠交出,還可放你一條生路。”

  陳淵瞧了瞧其頭上那面幡旗,卻是眼角一陣跳動,心驚不已。

  他若沒有看錯,此物當是苦心門金長悳老所有,可用來藏身匿跡,如今卻是出現在這人手中,那結局不問可知,由此推及,何遺珠一行人也極可能遭了毒手,他沉聲道:“原來此次是你故意設局。”

  過元君點頭承認道:“不錯,陳掌門此時才知,不嫌太晚么?”

  此次他故意傳出風聲,要與張衍一戰,引得苦心、鳳湘兩宗前來,他則半途設伏截殺,至此共是得了十八名元嬰修士精血,已是把前番損失補了回來,

  陳淵猛盯其面,厲聲道:“你非是商師弟,究竟何人?”

  過元君一陣大笑,道:“說起來還要多謝陳掌門,若非你鳳湘劍派相助,本君又豈能這般輕易脫身?”

  他被大能鎮悳壓萬載,神魂早已到了消散關頭,若是無人開禁,便會自行消去,因鳳湘劍派之故,才得以重見天日。

  陳淵并非蠢人,把前后因果一想,已是猜出了幾分真相,一想到此人極可能是萬年前的兇邪妖魔,他心漸漸沉了下去,原先戰意也是退去,把劍一祭,再以手指劍,就有一道道晶虹射悳出,宛如電矢,那四枚元打得不斷后退。

  做完此事,他臉色發白,幾是無法穩住,勉力拔身往上縱去,劍光上來一卷,霞煙一縷,往南飛去了。

  過元君好似并不意外,望著陳淵飛去身影,遠遠言道:“陳掌門,且把元珠收好,待本君脫困之日,自會來你門中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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